徐显冷冷道:“余信则,我没有跟你开玩笑的心思。”
“将军,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我们负责的领域不同,就像我不会质疑你在军事上的专业性一样,请你也不要质疑我的专业性。”余信则指了下问询室里的那个飞行员说道:“调查应该不会很久的,到时候我会原封不动地将他送回来。”
徐显沉思稍许:“请你记住你的话,如果你能找到证据,那就还他清白。”
“这是当然,我这人是非常讲信用的。”余信则笑道:“不过,如果我真的找到了证据。那就说明刚才你手下猜测的事情可能都是真的,我的那些装神弄鬼的事情也都是真的。将会有一些超越常识的人或者事物出现。对这种社会来说,可能并不是一件好事。”
秘书官只是打量着余信则,猜测这人的身份。只不过他的级别太低,还没有到能知晓ISPO这个组织的程度。
徐显倒是知道余信则的身份,但是他对余信则说的话并没有太大兴趣。
眼见徐显都没有应他的话,余信则无奈地摇摇头,显得有些伤心。他的右手忽地抬起,一指徐显的脖颈处:“将军,二十五年之前,你在宴会上差点儿被你的邻居掐死,你就从来没想过他为什么那么做?”
在余信则身边的詹雯眼睛微微眯起,待她仔细辨别之后,才是发现徐显脖颈处竟然有深浅不一的长条状伤痕,这分明是被人掐住脖子后,同时被抓伤后留下的。
不同抓伤的情况只要不是特别严重,即便留下伤痕也会非常浅。徐显脖颈处的伤痕若是不仔细看,很容易忽略掉。
而在徐显身边的秘书官则是脸上露出讶异之色,徐显将军竟然差点儿被邻居掐死,这等秘事他还真不知道。
“将军,你莫不是忘了,那个突然发狂要掐死你的邻居是会什么摆下了宴席?”余信则笑道。
“够了!”徐显陡然一声大喝:“人你带着就行,记住你的承诺!”
说完,徐显根本就不给余信则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径直离开了小房间,而他的秘书官自然也是跟了上去。
徐显走后,小房间里只剩下余信则和詹雯。詹雯见周围无人了,上前小声说道:“商都那边传过来消息了,三号监控目标已经确定基因变异。这次除了OCA2和HERC2基因变异之外,她的IR基因也发生了变异,使得她的免疫系统异常活化,出现了急性白塞病。”
“她的SPY基因没有变异?”余信则问道。
詹雯摇摇头:“没有!看来8433航班幸存者的基因变异情况并不相同,而且这次有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三号监控对象这次变异具有传染性!”
余信则脸色瞬间大变:“嗯?你确定是有传染性?”
“没错!”詹雯点点头:“三号监控目标所抓伤的一个医生在短时间内出现了白细胞介素的指数级别的上涨。这是最为典型的细胞因子风暴,同样跟免疫系统的过度活化有关系。现在总部那边还在研究三号监控目标的传染方式。但是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她的基因变异是具有传染性的,而且毒性不容小觑。那个受感染的医生已经出现多器官衰竭了,情况非常危急。”
余信则:“正常来说,传染性和致死性不是相矛盾的吗?”
这是病毒学中的一个常见概念,即传染性高的病毒往往致死性一般,而致死性高的病毒传染性又不强。在传染性和致死性上,很难达到一个兼顾的情况。
“不知道!”詹雯脸色凝重:“这才是最为可怕的,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感染的介质是什么!主任,现在事情的性质已经变了,我们还要等下去吗?”
能传染和不能传染那可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其余的人都在控制之下?”
詹雯:“除了那三个人,其余的人随时可以采取控制措施。那三个人......”
“应情不能动,至于闫宁母子......”余信则露出一丝犹豫的神色。
便在这时,詹雯上前低声道:“主任,闫胜回国了......”
余信则脸色顿时一变:“这个煞星回国了,那闫宁母子就暂时动不了了。除了这三个人,其余监控目标全部控制起来。我亲自去会会这个闫宁!”
......
龙宇航空飞行准备室。
徐祁业早早地就过来进行了酒精测试,这是他来龙宇航空的第一次航班任务,还是要积极一些的。
傍晚时分已经不是出港高峰期,整个飞行准备室里显得有些冷清。徐祁业领了航班资料之后,填好了准备卡却是没有等到机长和一副。
“我去,人呢?”徐祁业看了一下时间,都已经到了最晚签到时间了,怎么人都没见着?
徐祁业试着给机长和一副打了电话,结果都是显示对方关机。无奈之下,他只能去航医席问问航医。
“你好,请你查一下9331航班的机长和一副有没有签到啊。”徐祁业问航医道。
现在正好是晚饭饭点,说不定机长和一副早早过来就签好到了,然后结伴去食堂吃饭去了也说不定。
航医查了下签到记录:“他们下午一点就签到了,不对!他们是连飞吧!”
“连飞?”徐祁业还真就没有想到这个:“他们在机场?”
“对啊!”航医盯着电脑屏幕看了会儿:“他们两个下午飞了一个滇云来回,刚刚才落地,后面接着9331,不就是连飞吗?”
徐祁业有些尴尬:“哦哦,谢谢啊,我没查他们的航班计划,不好意思。”
“没事!”航医笑了下,倒是没有再说什么。
“真是丢人呀。”徐祁业挠挠头,一转身,恰好撞上一处柔软的地方,而且鼻间传来阵阵香水的味道,抬头一看,自己对面正站着一个俏丽的乘务员。
“哥,9331飞天宁的?”乘务员客气地问徐祁业。
徐祁业低头在乘务员胸前扫了一眼,脸微微一红,刚刚自己好像撞到了不该碰的地儿:“对啊,一起的吗?”
“对的!”乘务员笑着说道:“机组,乘务组和安全员都是连飞,一会儿就咱们两个进场。哥,你看咱们什么时候进场,飞机刚刚落地。”
徐祁业:“等会儿吧,飞机滑入下客还要一段时间,停机位也不远,再等五分钟。”
“好的!那我在外面等你。”乘务员的目光在徐祁业脸上转了一圈,转身之后,竟是嘴巴微张,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红润的嘴唇,仿佛是看到了什么十足的美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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