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祁歇没再说什么,听着就不开心。
誉王也识趣没再打扰,“那皇兄告辞了,祝太子殿下安好。”
沈箐柔起身时还是忍不住偷偷窥了一眼,那个住在梦里心里的男人终究不会属于自己。
兴许到现在,太子殿下都不知自己的名字。
天天在他身前晃又如何,他眼里心里永远只有殷令九。
这奢华的太子府,这令无数女子敬仰的太子妃之位,令无数女子痴恋的太子爷,终究可梦而不可及。
他一爱便是情深,他一爱便是情尽所有,所以说,这京城女子谁会不想做太子妃,谁不想拥有他的温柔以及深情,可又有谁有那个资格。
哪怕一点点薄辛的目光也好。
可是,都没有。
誉王直接拉走沈箐柔,“趁他还没发现你赶紧走,这太子府不是任何女人随随便便能踏进的。”
沈箐柔再也不敢留恋,“我知道。”
誉王直接将人拖走,“看你真是烦,甩又甩不掉,去北境,第一件事绝对休了你。”
一天天的都是太子殿下。
虽然,太子殿下确实很有魅力。
沈箐柔眼眸斜向誉王:“你又比不上太子殿下,谁会嫁给你,咱俩凑合过吧。”
誉王叹了口气,“当然比不上,要不然当初的太子之位肯定是我啊,父皇不傻,百官也不傻,立太子又不是随便立的。”
“本王倒也看清了,能做太子的,都不一般,谁会立我这种傻不愣登的做太子。”
沈箐柔钻进马车:“王爷倒有自知之明,我去跟我父亲道个别再出发吧,父亲娘亲就我一个女儿,此去怕是相见就难了。”
誉王跟进去:“梅氏就你这么个女儿,沈拓海却没立过妾室,这到底是个意外。”
沈拓海痴情还是薄情,一时看不清。
沈箐柔没说话。
吴氏,她没见过,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女人,据说是个很美好很温柔的女子。
可到底,父亲负了吴氏娶了娘亲,虽然娘亲生不出带把的传宗接代,可父亲却未立过妾室。
人啊,不是一两面就能看得清的。
而这一边,晏祁歇轻轻抚着掌上的伤口,嘴角轻钩,“查到了吗。”
影二犹豫许久才开口,“……殷大小姐去了匈奴。”
大抵是嫌宫人太啰嗦,晏祁歇直接披上外袍,举步踏出门。
影二转头追上去,“殿下你该不会也要去匈奴吧,那西夏的战事怎么办。”
只见男人丢下一句话,“爱怎么办怎么办。”
影二奈奈的摇头。
-
殷令九那是连夜逃离,马不停蹄。
终于逃出渊国,她终是露出得意忘形的笑容。
大胤北部,匈奴边境。
风沙肆虐,就是挺冷的。
殷令九找了间客栈休憩,而此时跟在身侧的夜殇已褪去面具,白皙的脸无一丝生气,若不是穿着男子衣裳,都会误以为他是哪来的绝色佳人。
夜殇坐在殷令九对面,慢条斯理地沏茶,这手长得贼好看,你若要说这手沾了无数鲜血,怕是都没信。
“京机府传来消息,细封离仇也在边境。”
殷令九轻轻抿了一口茶:“想想就能知道,晏祁歇攻打西夏,而大胤北部防护较弱,他定会联合匈奴对付大胤。”
夜殇又道:“晏祁歇自从遇到教主,做事都不着边际了。”
“一群废物,小心点!”一声尖锐的女子叫声划破长空。
夜殇早已习惯无时无刻都带着警惕的神色,他看过去。
只见客栈外,一名穿着匈奴服饰的姑娘挥动着长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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