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护卫哪里是对手。
三两下全趴地上呻吟。
赫连珊向后伸手,怒道:“本公主的鞭子呢!”
只见殷令九从身后掏出早已断成两半的鞭子递给她,耸耸肩,“真是不好意思哈。”
赫连珊气得跺脚:“坏女人,你什么拿走的!”
殷令九轻轻扔到地上,还踩了一脚,举步走上楼梯,赫连珊就这么看着她走。
就只能这么看着她离去。
赫连珊气得狠狠剜了她一眼,手狠狠地掐进了肉里,“你等着!不就一个破房间!”
“是挺破的,不过我听说地字号那间死过人,这附近都是荒郊…对吧。”殷令九笑着说完,消失在走廊边上。
对吧什么,她也不知道。
什么恐怖说什么。
越是云里雾饶的越让人胡思乱想。
她还不忘回头讥俏,“祝公主好梦。”
赫连珊抬脚踢向一旁的桌椅:“中原人真是坏死了!”
果不其然。
这一夜。
地字间的公主连门都不敢关。
夜殇立在门边打听隔壁的动静,“赫连珊真信了。”
端坐在书案前援笔书写的女子都懒得去理这些,“黑甲军到哪了。”
出城那日,她根本就没来得及听夜风说什么。
夜殇耸耸肩忘过来:“我们行踪过于隐蔽,怕还是没人找到我们。”
一路来,就怕被晏祁歇发现,走的路那都是随随便便,不留痕迹。
教主想藏,任你是谁都找不到。
一向以打探机密为首的京机府都不行。
殷令九微微挑眉,“这就麻烦了。”
一道熟悉而温柔的嗓音响在开敞的窗外,“麻烦什么,我们的殷大小姐可是有本事得很。”
殷令九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谁。
细封离仇倚坐在窗边,白色鹤袍随风飘动,“你的情郎找不到你,已经疯了。”
殷令九依旧眉眼不抬,“别挡我吹风。”
细封离仇依旧死皮赖脸,“看你们这样,心情特别好。”
殷令九淡淡笑,“这场戏,细封太子可还满意。”
细封离仇瞥过眼眸,每次看着她笑,总会不由跟着笑,她总是有那个魔力。
“戏台我搭,自愿登台唱戏的是你自己,你自己也很满意,不是吗。”
细封离仇的话就很清醒,他既懂,晏祁歇又怎么会不懂。
自始至终都没人逼她说出那些话,是她自愿加入戏台。
见殷令九不语,细封离仇跳下窗檐来到她身前,“要不干脆点,直接嫁给我,就断了他的念想。”
殷令九提笔沾了沾墨,“你也不怕他杀了你。”
那个男人的狠厉,她偿过了。
细封离仇低眉凝望纸上漂亮的绢字,“他杀不了,殷大小姐这不是在保我吗。”
殷令九搁下笔墨,支脸看向细封离仇。
她认识他,足足三年了。
不是在打仗的路上,就是在被他骚扰的路上。
他的温柔,他的仇恨,他的虚伪,简直随机切换。
这个男人也不丑,哪怕当个和尚都俊美无双。
被她盯着看,细封离仇划唇一笑,“殷令九,已经三年了。”
是啊,三年了。
围着她,倒招来知晚的爱意,却永远撼不动眼前人一丝一毫的情谊。
就夹在那里。
情人也不是。
朋友也不是。
仇人也不是。
陌路人也做不到。
这种尴尬的关系维持整整三年。
只见殷令九懒洋洋地道,“还请细封太子帮我找只信鸽,他逮不到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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