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女生频道 > 腹黑王爷 > 第一百零七章 西南王府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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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也不知道昨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满屋子的汤菜狼藉,桌子被掀翻了,碎瓷碗片散了一地。刘丽珠最后是被左将军带走的,王爷却仿若没事人似的,碧络不敢问,傅叶雨的心却越来越不踏实了。

    第二天,傅叶雨正在忙,碧络却暗暗地把她扯出去了。傅叶雨透过花窗偷瞧了西南王一眼后低低地问,“碧络,出了什么事?干吗这么鬼鬼祟祟的……”

    碧络没说话却朝着远处一努嘴,傅叶雨抬起头,看到远处的一株白玉兰树下刘丽珠正绞着帕子略显焦急地站着。

    傅叶雨眼一闪烁,“她还来干什么吗?”

    “说是找你的,死活赶不走。我也不敢大动静,怕王爷又烦……”碧络小声道。

    “找我的?”傅叶雨一惊,随后又看了看远处的刘丽珠,片刻一声叹,“算了,我去见她吧!王爷对她这般,她也不容易,府里那么多人都看着呢……”说着,抬脚就走。

    碧络却一把抓住她,“我就在附近猫着,有事大叫一声我就能听见……”

    “我知道了,谢谢。”傅叶雨说着抬脚就向刘丽珠走去。

    刘丽珠见她过来,立时不自然地笑着迎上去,“表妹,我还以为你不会见我了呢!”

    傅叶雨还是客套地向她施了个礼,“叶雨见过表姐……”

    刘丽珠满脸挂笑地扶住了她,傅叶雨一怔,立时警惕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表姐,有话你就直说吧!”

    刘丽珠的笑容一僵,轻轻敛下眼眉便不说话了,片刻又用帕子掩着面慢慢地抽泣起来。傅叶雨一看,立时皱紧了眉头,“表姐,你别这样,我的时间不多……”

    刘丽珠立时擦干了脸上挤出的几滴眼泪,随后可怜巴巴地看着傅叶雨,“表妹,我觉得自己好可怜啊!远离父母嫁到这里无依无靠的,受了气,也只能自己忍着。你不知道昨儿王爷对我发的那脾气,简直是要把我吃了……他原本对我很是疼惜温柔,没想到一回到西南郡他就象变了个人似的,对我不但凉薄冷漠还根本不在乎……表妹,你知道吗,没有王爷的宠爱和支撑,在这里我是一刻都活不下去的……”

    傅叶雨轻轻一叹,“那表姐想怎样呢?王爷他……我又劝不了。”

    刘丽珠眼珠子一转,立时又哀求地扯住了傅叶雨的手,“表妹,你就帮帮我吧!王爷对你那么信任,你为我说上几句好话,王爷肯定会听的。”

    “表姐,这我可帮不了你,你和王爷是夫妻,有什么话你还是直接跟他说去……”傅叶雨身子一闪说道。

    刘丽珠一听立时又背过身去不停抽噎着,傅叶雨顿觉头痛,“表姐,其实王爷也并不是很冷漠无情,只要你收敛下脾气,在这个王府里你永远都是堂堂正正的西南王妃,吃的穿的用的哪个不是最好的?王爷他也并没有亏缺着你……”

    “可是我就想在王府办场家宴他就死活不同意……”刘丽珠扭过头来有些愤恨地说。

    “办家宴?”傅叶雨惊奇一声。

    刘丽珠点点头,“是啊,我来西南郡这么长时间了,整天闷在府里谁都不认识。听郡守王大人说,整个祈阳城的乡绅富贾大小官员将士们都希望能够过府来恭贺,可是都被王爷给婉拒了。我想办场家宴,宴请一下众人,一来是想与大家都认识认识;二来也是为了王爷好。你看这个王府里,整日空荡荡冷清清的一点活气都没有,这哪里还像个王府?简直连平民百姓家都不如,府里的丫头还是我一个一个买回来的呢!”刘丽珠满脸愤慨地数落着,随后又堆着笑看着傅叶雨,“今儿早上,我还没刚刚提个话,他就恼的一下子掀翻了桌子,若不是左将军来的及时,他止不定把那桌菜都泼在我身上,如今满府的下人都在看我笑话呢……”刘丽珠说着又抹起了眼泪。

    “表姐,这事我帮不了你,你若不好见王爷,还是让左将军把这事给王爷先个话吧,该如何定夺,一切就由王爷决定……”傅叶雨平静地说道。

    “如今他要帮我就好了,那个姜为把我送回主屋后,跑得比兔子还快……碧络虽说是王府管家,可那丫头狡猾难缠不说,我的话她根本不听……万般无奈,表姐就只好来求你了。叶雨,你就帮帮我吧!你若不帮我,就再没人能帮我了。”说着,刘丽珠又滚下了眼泪。

    傅叶雨为难地转过身去,“表姐,如今王爷对这事如此反感,任是谁都不敢再提的,我更不敢开口……若不你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屋里还有许多事要做,我就先回去了。”傅叶雨说着对着刘丽珠一礼急忙抬脚便走。

    刘丽珠在后面阴毒地咬了咬牙,随后一声意味,“表妹,父亲来信了,说了不少姨丈的事呢……”

    傅叶雨倏地顿住了脚,转过头,“表姐,姨丈也知道我在西南郡……还说了爹的事情?”

    “那当然,”刘丽珠满意地看着傅叶雨的反应,随后高昂着头喃喃地道,“世上有什么事能瞒过父亲……只要你能够说服王爷让我办了这场家宴,我就把姨丈目前的情况告诉你,况且,父亲隔三差五的就来信,每次都会提到姨丈……”

    傅叶雨一听,心一急切,慌忙上前两步,待看到刘丽珠拿捏十足意味深长的表情时又慢慢退了下去,略一思索,便抬起头昂扬地道,“就不劳表姐费心了,你的事我也帮不了,我若想要知道爹的事,自然会去问王爷……表姐,你还是回去吧,王爷可是下了令不准你进这个园子……”说完转身就跑。

    刘丽珠气得在身后一个咬牙切齿,随后又扬声道,“表妹,父亲说最近皇上常常把姨丈召到皇宫里去训斥,听说这可全都是因为你……”身后,刘丽珠故意一声喊叫,傅叶雨眉一皱,顿时捂着耳朵跑得更快了。

    晚膳过后,傅叶雨一直站在窗前望着天上的明月发呆,西南王轻轻地走过去从后面温柔地抱住了她,“放心,我已叫碧络通知了刘丽珠,我已经同意了在王府里办家宴……你不要再闷闷不乐心事重重的好吗?”

    傅叶雨一惊愕,“你怎么会知道表姐她……我没有心事重重……”

    “今儿一下午你都心不在嫣,我怎能不担心……”

    傅叶雨轻轻转过身,目光殷切地望着他,“表姐说我爹……我想知道我爹如今究竟怎么样了?皇上是不是真的因为我在为难我爹?你要告诉我实话。”

    西南王淡淡一笑,“皇上最近的确经常召师傅入宫秉烛夜谈,但并不是刘丽珠说的那般遭到训斥,更不是因为你……你要相信我,更要相信师傅好吗?”

    “可是我想回京城去,我真得很担心他们……”傅叶雨有些焦急地说。

    “你要知道,只有你安全了,师傅才能无所畏惧……安心在这待着,哪儿都不准去!”西南王的语气很坚定。

    “可是,皇上若是别有用心,他绝不会放过我爹的,如今,我娘的身体也不好……”傅叶雨说着眼眸中立时潮潮的,不知为何,如今她早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傅叶雨了,那份牵肠挂肚的忧虑就象真实的山一般厚重地压着她。

    西南王叹了口气,轻轻拥她更紧,“再给我一些时间好吗?我一定会把师傅与师母都接到西南郡来,我们都会永远在一起……”

    傅叶雨趿了一下鼻子,轻轻把脸偎在了他的怀里哽咽着,“可是我真得很想回去看看他们……”

    西南王无言,只能更加心疼地拥紧了她。

    西南王的家宴震动了整个祈阳城,十年来西南王第一次宴客,收到请柬的人无不欢声雀跃倍感有面子。天刚落下帏幕,西南王府的大门口便车水马龙人流如梭,各种各样的贺礼络绎不绝地被抬进了西南王府,刘丽珠查看着这千奇百怪的珍贵礼物不觉笑不拢嘴。

    “‘晓月阁’,傅叶雨异常仔细地一点一点为西南王穿好了锦服蟒袍,象个温柔体贴的妻子一般一点折皱都不放过。穿戴完毕后,傅叶雨不由欣赏地退后一步,望着他清俊绝色的容颜,黑色的蟒袍张牙舞爪更添威武神俊,袖口那一簇艳丽的山茶叶让人越看越温暖。许久以来,不管他着怎样色彩的服饰,都不及这一身黑色的蟒袍更能让人过目难忘,那份高高在上的尊贵透着骨子里的高雅与野性,让人顿觉他飘缈霸气不似凡人。

    傅叶雨不由看得呆了,西南王幽黑晶亮的眼眸里一缕促狭笑意,慢慢凑到她面前,“你若还没够,那我便留下来让你看个够吧……”说着,便欲要解玉带蟒袍。

    傅叶雨一怔,立时打掉了他的手,“你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比别人多只鼻子多张嘴……快走吧,魏青在房门口已经催了好几次了。”说着,不由纷说就把西南王推到房门口。

    西南王也嘿嘿笑着向前走去。

    房门外,魏青见着了王爷总算松了口气,“王爷,前院已经催了好几次了,宾客们都到齐了,就等你一个人了。”说着,眼光瞟了瞟傅叶雨,“放心,我会把王爷全须全尾地带回来,保管一个头发丝都不少……”

    傅叶雨点头轻轻一笑就欲关门,西南王却又捉住她,“真得不跟我一起去?”

    “快走吧!婆婆妈妈的,烦不烦!”说着,当啷一声就关上了房门。

    西南王一笑,竟在房门口驻足了许久才轻轻离去。听着他离去的脚步声,傅叶雨一下子感到了无限失落,她环顾了一眼屋子,寂寥一下子袭上心头。她慢慢地走到软榻上坐上,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干什么好了……

    西南王府的主宴客厅里宾客如云,美酒芬芳。西南王还未到来,刘丽珠就已整装华服地站在厅堂前等着他了。见王爷的身姿一现,刘丽珠便慌忙嫣然地迎上来,“妾身见过王爷。”

    西南王淡漠地望了望她没说话就跨步走过,刘丽珠尴尬地直起身,急忙提着裙子又赶上去。

    宴客厅里灯火通明,丝竹之声不绝于耳,但王爷方一踏入,整个宴客厅便一下子哑雀无声了。片刻,众人一声恭敬,“见过西南王爷王妃……”

    西南王威严地一摆手,“免礼,坐……”

    众人便安静地依次而坐。

    刘丽珠一直高昂着头走在王爷的身边,见众人都投来无不恭敬又羡慕的眼光时,她的虚荣心便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她挺直了腰背,风光得意地稳稳地随着西南王坐在了上首的主位上。

    西南王坐定后环顾了一下众人,随后朗声道,“今日承蒙大家不吝赏光前来,本王不胜感激。今日无他,只愿众位开怀畅饮,一醉方休,请……”说着,举起面前的酒杯举杯相邀,一饮而尽。

    大家都欢畅着一声,“谢王爷盛情……”接着便都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西南王只手相让,“大家不必拘束,畅饮吧……”随着西南王的一声喧昂,宴席便正式开始了。

    下面席位上的西南郡守王守阳一直拿眼有意无意地瞟着西南王与刘丽珠,见刘丽珠望来不觉对她使了个眼神。

    刘丽珠随即端起了杯,“王爷,妾身敬你一杯,丽珠曾惹王爷生气实属不该,妾身借杯酒向你赔罪。”

    “好啊。”西南王也是痛快一声,欣然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刘丽珠暗暗窃喜。随后她又大着胆子把身子往西南王的身边偎了偎,娇气地说道,“王爷,王府里人手单薄,此次宴会,多亏了郡守王大人,他可是帮了不少的忙呢!”

    “哦?”西南王轻‘哦’一声转过头去,王守阳此时恰到好处地站起来,“能为王爷效劳,是王守阳的荣幸……王爷日理万机日夜操劳,守阳几次拜见都不曾得见王爷容颜,今日守阳自罚一杯,请王爷海涵!”说着,杯中酒一饮而尽。

    西南王淡淡地意味地一笑,随后漫不经心地斜倚在了身后的软靠上,“王大人是皇上派来的郡守,是整个西南郡的父母官,见不见得得到本王的面已经无所谓,如今本王是无事一身轻,游山玩水倒也逍遥自在。以后大家有什么难事,不必向本王禀报,去府衙找王大人便好。”

    众人一听,都面色意味地放下了手中杯,如今到场的宾客几乎都是西南郡的各位富贾,他们个人人精,王爷稍一通话,他们便心领神会了。

    于是有人放下酒杯,便开了言,“王大人,府衙征税的告示是贴出来了,可是无可奈何,我们大家都已经是勉强糊口了,哪里还有什么闲钱交赋税?这个是无论如何也交不上去了,请王大人在皇上面前为我们多美言几句,就免了我们西南郡的苛捐杂税吧……”

    王守阳不自然地一笑,“往年大伙儿不是也向朝庭交赋税的吗?”

    “往年那是王爷体恤我们,用他自己茶山上卖的茶资为我们抵得税,如今王爷已成家立业,我们总不能再向王爷伸手吧……”

    “就是,如今王府开销也大呢!前段时间,王妃一次就买了将近三十个丫头,了不得啊,王爷也难着呢……”

    刘丽珠一听,脸色立时难看起来,她不自然怯懦地望了王爷一眼,“王爷……”

    西南王只是淡淡地饮着酒,对她不在乎地挥了挥手。

    刘丽珠赶紧黑着脸对王守阳使了个眼神,王守阳脸色白了白立时无趣地坐回了座位上。西南王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王守阳不说话了,可众人却是不依不饶了。于是又有人站起来,“今日就让王爷为我们做个证,十年之前西南郡都是蛮荒之地,人烟稀少,别说交赋税百姓连肚子都填不饱,简直是自生自灭,朝庭从来都没有帮过我们……若不是王爷发奋图强,拼力为我们谋福,我们又何以过上今天的日子?皇上的赋税我们怎么也交不起……”

    “前几年一连几个月大雨,茶山被毁,稻谷被淹,西南郡一度陷入困境,王爷多次向皇上报危,可朝庭就是一颗粮食也不拔给我们,朝庭对我们是何等地无情啊!”

    “本来西南郡就是王爷的封地,当年先皇有遗诏,只要王爷还健在便不准皇上往其封地上派郡守,一切军事政务皆由王爷自行处理。可如今呢,皇上竟是出尔反尔,不但派来郡守,还加重了赋税,简直岂有此理!”有人不愤地拍起了桌子。

    王守阳坐在那里已冷汗连连,他不由频频地向刘丽珠使眼色。西南王冷笑一声,环顾了大家一眼,“大家稍安勿躁,王大人主动向皇上请求来到我们僻远荒凉的西南郡,相信王大人定是智谋深远,胸有大志,一定会带领大家过上好日子的……你们还不快快敬王大人一杯,若实在有困难,交税的事情还要请王大人多包涵……今儿话题就到此为止,我们饮酒作乐,一醉方休……”说着,举杯又一饮而尽。

    稍有机灵的早就听出王爷话里的意思,不由端起酒杯就向王守阳走过去,“王大人,我敬你一杯,我们‘恒丰布行’这几年着实困难,赋税之事便有劳王大人了。”说着,先干为敬。

    王守阳眼见人围上来这才慌了神,赶忙站起来,“王爷,这,这可使不得呀……”

    “什么使不得,王大人你是我们西南郡的父母官,我们的困难你也真实看见了,我们‘万盛’米行今年也是苦不堪言,赋税之事还是王大人替我想想办法吧!”

    此时,所有的人都明白过来了,不由蜂拥而至地围上了王守阳,酒杯一杯杯地举过去,王守阳不由捉襟见肘穷于应付,一时之间冷汗嗖嗖地就贴湿了后襟。刘丽珠见场有些失控便也有些不安了,她不由偷偷看着西南王,见他依然故我地在饮酒而乐,更是焦急地一声,“王爷,今日我们家宴,大伙儿如此,成何体统?况且,王大人是朝庭命官,我们可得罪不得……”

    西南王倏地眯着眼睛看向了刘丽珠,“听说王大人不止一次地往王府里跑,王大人与王妃还真是投机啊……”

    刘丽珠一怔,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她不由满脸堆笑地柔声搪塞道,“王爷说哪里的话,我做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王爷?王大人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多与他走动走动,对王爷也是有裨益的,王大人总能在皇上面前为我们多说些好话……”

    西南王一下子趣味地笑起来。

    刘丽珠一看立时心喜入怀,她不由全身酥软撒娇般地一下子偎进了西南王的怀里,“王爷,宴席散后,妾身想与王爷再到房里说几句体已的话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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