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张晓兰左手从腰间冲拳而出,一个弓步跃起一脚将朱三往后踹飞了几米!
“嘭!”
麻子几人都震惊了,眼睁睁的看着朱三以一道优美的抛物线从他们面前经过,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江宇都看惊了,情不自禁的鼓起了掌。
牛,实在是牛。
朱三被摔得七荤八素,捂着肚子直嚷嚷:“妈的,都给老子上,先办了这个母老虎!别打脸,今天老子一定要把这臭娘儿们搬回家!”
麻子率先回了魂,朝着地上呸了一口:“臭娘儿们,非要帮这狗东西出头,敢偷袭三哥,老子抽死你!”
几人朝着张晓兰就冲去,张晓兰自幼练武,也没在怕的,伸出拳头就和他们打了起来。
朱三黑着脸从地上爬起来:“打,给老子狠狠的打,趁老子不注意偷袭老子,老子今天就不信,四个人干不过一个娘儿们。”
江宇此刻已经悠闲靠在的床边,听到朱三的话,江宇慢悠悠的道:“我提醒你一下,你口中的‘娘儿们’家里是开武馆的,从小习武。”
“你说啥?”朱三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的看向江宇。
江宇不以为意的朝着前面抬了抬下巴:“看。”
随着张晓兰的一个扫堂腿,最后还在垂死挣扎的麻子也被她打翻在了地上,一个个躺在地上嗷嗷乱叫。
张晓兰起身拍了拍手,皱着眉头道:“就这点身手也敢出来收保护费?花拳绣腿都算不上。”
朱三已经看傻了,江宇上前拍了拍他的脸:“还要打不?”
“不打了,不打了。”朱三使劲摇头,眼里都是惧色。
江宇从朱三兜里翻出一张大团结,并在两指中间:“浪费了我赚钱的时间,这就当是你付的账。”
说完,他示意了一眼张晓兰,两人一齐离开。
两人走后,看着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小弟们,朱三都要吓哭了。
他一个收保护费的,现在倒被人抢了钱,这找谁说理去?
“妈的,葛奇个王八羔子又害老子。”朱三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
这笔账他自然是不敢再算在江宇头上了,那就只能算在葛奇头上了。
回到摊位后,江宇对着张晓兰竖起大拇指:“晓兰,你这一身功夫,真让我长眼了。”
好久没有去武馆了,刚练了练身手,张晓兰正处于兴奋状态,听江宇夸她,骄傲的抬起了头:“那当然,武馆里除了大师兄,没人能打得过我……”
江宇和张晓兰坐着的小板凳挨得挺近,江宇又正是低着头看着张晓兰那边说的话。
张晓兰这一抬头转身,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进,再近那么一厘米,嘴唇都要撞在一起了。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两人都是一愣。
这个距离,江宇甚至能感受到张晓兰温热的呼吸,有一股香甜的味道,还有她的嘴唇,隔近看原来这么软润。
“喂,还有没有打底裤了啊。”
这时,一个女顾客走到了摊前喊了一声。
两人这才晃过神来,急忙转开了头,张晓兰的脸红得像一个熟透的苹果,心里小鹿乱撞。
江宇则是努力做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给女顾客推销着衣服。
虽说两世为人,但他也并不是那种坐怀不乱的圣人,刚才若不是有顾客来了,他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亲下去。
到下午六点的时候,摊子上的衣服才卖完。
江宇拿出一百块递给张晓兰:“晓兰,你今天的工钱,走,回家去吧。”
张晓兰也是个大气的,到底没有一直纠结之前发生的事。
她将钱收到包里,笑道:“你先回去吧,我得去寄些钱给我妈,我爸的住院费要结了。”
“叔叔还要住院多久,要是缺钱,我这边可以……”江宇话还没说完,张晓兰朝他摆了摆手就跑远了。
江宇有些失笑,这妮子还是这么倔。
回到家的时候,刘莲和徐壮也拖着货回来了。
徐壮带出去三百件货,剩下了五十件,这是江宇能预料到的。
但他没想到的事,刘莲带出去两百件货,竟也只剩下了五十件!
“妈,你这也太厉害了,第一天卖货就能卖得这么成功。”江宇赞叹道。
刘莲咧嘴笑道:“还是你选的位置好,那边的人都不缺钱,再加上之前我跟着小徐听的课,还真是有用。”
三人坐在桌子前这么一合计。
不算本钱,江宇今天赚了三千八百元,刘莲赚了一千九,徐壮赚了两千五。
光这一天,就赚了将近一万了。
刘莲看着桌上的钱,手都在抖:“一天一万,这钱来得也太快了。”
江宇笑笑,现在这年代,万元户在人们心里是难以企及的存在。
其实只要他们往外跨一步,敢想敢做,赚个万把块钱完全不成问题,时代的风口浪尖上,猪都能飞,还怕人飞不起来?
刘莲赚钱赚上了瘾,单独摆了几天摊子,江宇放心的带着徐壮踏上了去羊城的路。
这次他主要的目的不是进货,而是和朱慧珍定制Elaine开业的那天需要上新的货。
火车站乱糟糟的,平日里江宇来这边都是穿的旧衣服,低调行事总是没错的。
可刚下火车,他还是被一群人盯上了。
领头的是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男人,外号叫阿雷。
“兄弟,要不要坐黄包车啊?便宜!”阿雷笑眯眯走上前来。
江宇摆手:“我就在这附近,腿儿着就能到。”
“能省力的事,干啥要走路,去哪,我免费带你一程。”
不管江宇怎么拒绝,阿雷都是不依不饶的,还挥手喊着其余的弟兄围了上来。
“没听宇哥说不坐车吗?再闹腾,对你们不客气!”
徐壮一口的羊城口音,板着个脸颇有些凶神恶煞的样子。
阿雷却也不怕,不耐烦的推着徐壮:“关你什么事?我们又不载你!”
徐壮二话不说就赏了他一个过肩摔。
阿雷躺在地上嗷嗷叫唤,随即就闭上了眼没了动静,身边的同伴反应过来,瞬间就围住了徐壮。
“你把我们雷哥打坏了,赔钱!”
徐壮皱起了眉头:“老子压根就没使劲,怎么会突然晕倒?”
阿雷的同伴一个个不管不顾,嚷嚷着要徐壮赔钱,还朝周围叫唤着。
火车站周围人本来就多,这一叫唤,不少人都围了上来,再一听同伴们的哭诉,一个个都指责徐壮,还有人跑到一边说要去叫警察。
徐壮有些着急了:“宇哥,是我冲动了,我也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打,今天我估计得去所子里了。”
江宇看着躺在地上的阿雷,眼睫毛还在颤动着,没想到碰瓷的文化竟是从这个时候就有了。
他拍了拍徐壮的肩膀:“放心,我能把他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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