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儿!”
一旁的妇人也同样惊呼一声,随后,那带着倒刺的鞭子便缠在了她的脖子上面。
“娘!!!”
看到妇人地惨状,年轻女子又惊呼着扑倒妇人的身边,涕泗横流地看着脖子上已经渗出血来地妇人,随即转而扑跪在纳亚王脚边。
“殿下!求殿下饶了我的家人吧!我、我愿意做殿下地妾,求殿下饶了他们吧!”
“你?”纳亚王低头看向自己脚边已经被血污和灰尘遮盖了原本清丽容颜的女子,不屑冷笑一声,“不过是个残花败柳,居然胆敢说出这样的话!”
“来人!”
听到纳亚王的话,站在他身后的中年男人长舒一口气,随即便唤来几个府中下人,指着年轻女子吩咐道:“快把这个奴隶拖下去关起来!”
“遵命。”
听到中年男人的吩咐,几个下人七手八脚上前,想要将年轻女子带走。
“求求殿下!饶了我的家人吧!!!”
年轻女子突然迸发出一阵惊人的力量,她紧紧抱住纳亚王的小腿,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放肆!居然敢触碰殿下的身体!”中年男人见状大惊失色,“还不快把她的手砍下来!”
听到这句话,陈桥一时不免有些惊讶,毕竟原先见到这样的情形,一般都会让人赶紧把人拽开,他还是头一次听到要直接把人的手砍掉这样的话。
不过,陈桥仔细打量一番院中那些下人的表情,却见他们并未对中年男人所说的话露出什么异常的神色。
“看来他们倒是常做这样的事情……”陈桥摸着下巴自言自语一声。
院中中年男人的话音才刚刚落下,那些下人便立刻抽出了腰间挂着的弯刀,眼睛一眨不眨地朝着年轻女子地双肩砍去。
深知自己再不出手的话,只怕这女子就只有死路一条,陈桥从房顶上捡起一片瓦片,捏碎之后捡起两块碎屑,直接弹向了那个离年轻女子最近的下人。
“啊啊啊!!!”
一身惨叫之后,那名下人的手腕上顿时血流如注。
院中所有人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纳亚王更是满脸紧张地朝着四周看去,守在手中的鞭子也因为他的动作而左摇右晃。
登时,妇人脖子上的血流得越来越多,跪在她身边的男人脸上跪爬过去,想要将妻子从那鞭子中解救出来。
“还不快快动手!”
中年男人是最快回过神来的人,他冲着另一名手握弯刀的下人大喊起来。
“啊啊啊!!!”
就在那个下人准备依令行事的时候,他的手腕也瞬间被一粒瓦片碎片洞穿。
两个下人皆捂着自己鲜血直流的手腕倒了下去,中年男人脸色甚是难看的朝着周围看了一圈,却没有看到任何可疑之人的身影。
“殿下、殿下!求殿下放了我娘吧!”
年轻女子却顾不得这些变故,依旧在不停地向纳亚王求情。
“放了她?!”
似乎是被刚刚的事情激怒了,纳亚王表情狰狞地看向年轻女子。
“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把你们全都杀了!”
“啊啊啊啊啊!!!”
纳亚王一句话才刚刚说完,紧接着便又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随着这道惨叫声响起,他也终于松开了紧握在手中的鞭子。
见状,男人立刻将缠绕在自己妻子脖子上的鞭子解了下来,所幸妇人还并没有什么性命之忧。
“来人!来人!”
惨叫之后,纳亚王气急败坏地大喊大叫起来。
“抓刺客!把这个混蛋给我抓出来!”
中年男人看到纳亚王受伤,原本阴鸷的表情也瞬间紧张起来,“来人!马上叫大夫来!快!”
一个下人闻言,立刻转身跑出了院子。
“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如此胆大妄为!”纳亚王一边捂着自己的手腕,一边怒气冲冲环顾四周,可在他目光所及之处,所有的人都早已经在他受伤的那一刻,就已经胆战心惊地跪伏在了地上。
“殿下、殿下不可动怒,”中年男人小心翼翼劝说着,“您越生气,血就会流得越快,还请殿下暂时息怒。”
听到中年男人这句话,纳亚王纷纷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之后终于恢复了几分冷静。
“去搜!去把这个混蛋给我抓过来!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纳亚王的声音变得阴冷异常。
“是!”
一声应和之后,又有十多个跪在院子里的侍卫和下人起身跑了出去。
“还不快把这几个奴隶给我拖下去处死!”
受伤之后的纳亚王心情更加糟糕,他已经没有心情继续审问这些人了。
“要处死谁啊?”
忽然,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在纳亚王身后响起,他先是身形一僵,随后才缓缓转身朝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这道虽然算不得高,却异常清晰的声音同时也落在了院中其他人的耳中,跪在地上原本心如死灰地男人却意外觉得这道听上去在冷冽不过的声音,居然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一样。
男人大着胆子抬头看去,却看到纳亚王坐着的椅子的椅背上,站着一个在此时此刻的他看来,犹如天神一般的人。
“陈将军!!!”
男人发出一声惊呼,满脸激动地看着夜色中满身肃杀气息的陈桥。
“陈桥?!”
纳亚王自然也听到了男人的惊呼,他的瞳孔猛地一缩,随即便连滚带爬地离开了那张危险的椅子。
椅子碎裂地声音应声响起,方才还完好无损的一把椅子,眼下已经变得四分五裂,陈桥抱臂站在这一堆碎片之中,看上去比院中任何一个人都要更加气定神闲。
这下子,院子里面所有的人都在一瞬间忘记了呼吸,跪在院中的一家四口原本早已经心如死灰,可在看到陈桥的时候,到底还是再一次迸发出对生的渴望。
纳亚王摔倒在地上,过了好一阵子才被人扶着站了起来,陈桥抱臂打量着面前这个看上去苍白孱弱的男人。
“看着像是手无缚鸡之力,谁知竟如此狠毒。”
陈桥的声音很是轻缓,可听在在场所西罗马人耳中,却犹如一柄从他们头上略过的寒刀,让他们无一不心惊胆战。
“听说纳亚王近日来十分忙碌,说说吧,你到底在忙些什么?你那不开眼的皇兄究竟要让你做些什么?”
陈桥环顾一圈周围,又重新拖了一把椅子过来,安安稳稳坐下之后才开口问了一句。
“与你何干?”纳亚王咬牙切齿地问道。
陈桥挑眉轻笑一声,“怎的与我无干?难道你们不是为了要对付我?”
闻言,纳亚王表情一滞,片刻之后才好不容易发出一声冷笑,“对付你?你算什么东西?值得我去对付你?”
陈桥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色厉内荏的纳亚王,“你当真不愿意痛痛快快把实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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