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陈桥从来就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更何况触及了他的逆鳞。
他要斩草除根!
“必要时候助长对方气焰,给对方胜券在握的假象。”
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这将是楚王最后的最后挣扎的机会了。
也只不过是李佑的垂死挣扎罢了。
“还有就是,对放宽对楚王府的监视,适当给他们一些空间嘛。”
“这……?”
杨旭景有些理解不了了,不由的挠挠头。
一副想问而不敢问的样子,不由的让陈桥心中无语。
陈桥瞥了他一眼,说道:
“找出楚王府与外界沟通的证据,你得引蛇出洞,这可是现成的证据,可
线索要来的直接多了。”
“属下明白!”
杨旭景顿时双眼明亮,赶紧点了点头,一路的跑了出去。
接下来,他可不会轻松了。
一边要盯着那些在民间悄咪咪的散布罪恶段子的人,一边又要外紧内松的对付楚王府。
杨旭景接下来的作用很大。
陈桥昂首站在大堂上,双手负在背后,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小声喃喃道:
“你想玩,我陪你!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此次博弈过后,你将会遗臭万年,我很期待!”
陈桥嘴角勾起:
“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低笑了一声,陈桥满眼的期待。
接下来几天,他都在将军府中接收着来自杨旭景从各地收集来的情报。
总的来说,事态也逐渐明了了。
陈桥放下手中的情报,拿起桌上的茶盏,小嘬了一口。
不愧是皇家贡品,这茶还是不错的,陈桥不住的点头。
这些天在家中时刻应对着李佑接下来的招数,只是,让他很失望。
李佑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招数了。
这些天收到的消息,也不过就是外界传来的民间各种各样的段子越来越盛行了。
特别是那些带有作奸犯科性质的段子。
毕竟在这个年代,又没有后世那么多消遣的玩意儿。
晚上除了熄灯那啥,也没有其他的特别的活动了。
所以,在集市内民间的小调、诗词歌赋还有段子才会那么盛行。
只不过,不管是小调还是诗词歌赋,都是上层的达官贵人,或者是知识分子才能接触的。
至于那些偏头百姓,还是通俗易懂的段子比较能接受,也更能融入与生活。
百姓大多都不识字,所以他们单纯,亦或是淳朴。
善就是善良,恶就是恶,惩善除恶就是当下最正的价值观。
但是,百姓们很容易被诱导。
他们又是愚昧的,无法辨别事情的真相。
于是,他们利索当然的,就被当成工具了。
此时。
大街小巷中,贩夫走卒、或是青年才子,都会驻足片刻听说书的老先生讲段子。
各种各样的版本,都在暗中隐晦的讲出迫害皇子的过程。
只不过,还缺少一些
在人群中,有些目光锐利的人缩在角落。
只不过,要是有眼力劲儿的人,也能看出,他们是有功夫傍身的。
这些暗哨,就是杨旭景布置出去的。
不远处,就也有些鬼鬼祟祟的人影,遮头遮尾的,在和说书人谋划着什么。
殊不知,他们早就被盯上了。
那些暗哨轮流监视,一些人则是暗中跟着那些鬼鬼祟祟的人影,找出他们的藏身之处。
当全城各地的暗哨跟着一些诡秘的人影,找到他们的落脚的之地的时候。
他们的准确的消息就会被送往将军府情报汇总中心,由杨旭景汇集整理。
最后,呈上陈桥的案桌。
陈桥只是记下了一些重要的消息,其他的就没必要知道了。
他起身,松开皱紧的眉头,自语道:
“看这进度,你也快了吧,李佑!”
转头看向了外面,陈桥看了看天色,算算时间,也是时候进皇宫一趟了。
总得跟皇帝商讨一下了,是时候该收网了。
他最近收到消息,好像东女国那边有些异常。
只不过,情况不太严重。
但他总觉得心中有些不安,早点解决掉内忧,才能有时间去考虑外患。
“来人,备马!”陈桥向外喊道:
“是,将军!”
……
而在另一边,楚王府。
褪了色的红漆木门前,两座石狮子依旧惨败不堪的样子。
外墙上涂满了不明的图画,地上垃圾遍地,什么臭鸡蛋烂菜叶,到处都是,气味也很是浓重。
简直让人难以直视,这居然是一座王府!
此时,原本在楚王府外面蹲守的百姓也都几近没有了,却让楚王府显得更加荒凉和破败。
那些之前在外面咒骂楚王的百姓,总不可能天天来骂他。
再加上最近新出的段子,很是好看。
所以,很轻易就吸引了他们的目光,逐渐的,堆在楚王府外面的百姓越来越少。
才有了现在楚王府门前萧瑟的局面。
嘎吱……
红漆木门打开了一条缝,一双眼睛贼溜溜的露了出来。
随后,在扫视外面一眼后,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里面的人又缩了回去。
这是楚王府的王管家。
他眼神雀跃,外面那些疯民总算是走了,得赶紧禀报王爷。
他马上快步走进屋子,对着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李佑禀报道:
“王爷,如您所料,外面的疯民走的一个都不剩了!”
他的语气中可以看出他此时的欣喜,天见可怜,他们楚王府这些天被那些百姓堵在门口。
一出去就会遭受“雷霆一击”,简直不是人受的。
所以他们都龟缩再王府,不敢出去。
但是,王府内的人不少,需要的补给食物很多。
王府的储藏不多了,他们不得不想办法熬下去。
所以,既然不能出去开源,那就只能节流了。
这些日子,他们节衣缩食,简直都快饿的皮包骨头了。
好不容易等的雾散见月明了。
躺在床上的李佑一脸阴暗,更是内心怒火连连,他咬牙切齿道:
“你等着吧,陈桥!”
“我要你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哈哈哈,陈桥,这是你逼我的,我终究是最后的赢家!”
李佑如今已经彻底癫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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