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啊师尊,”顾轻舟如同巨型犬直接压/在沈重澜身上,鼻子嗅个不停,还发出一声喟叹,“你不知道弟子等这一日等了多久,你真的好香啊。”
“无耻。”沈重澜似乎是对他失望至极,不再看他,只将那张埋在锦被当中。
而顾轻舟可不是是等闲之辈,哪里愿意给他这般躲,长臂一伸,就将那人翻了个身,直接抱到了自己身上,滚/烫的唇就这样贴了上去。
“我,我不,唔。”沈重澜试图抗拒,伸长了手去推他温/热的身体,却只是徒劳无功。顾轻舟浑身的腱子肉,如同铜墙铁壁,哪里是自己能推得动的?不仅推不动,两只纤细的手腕还被擒到身后,完全动弹不得。
顾轻舟铁/舌长驱直/入,见对方紧闭牙关不肯张嘴,不禁多了几分火气。手掌稍微攥紧那手腕,沈重澜便吃疼一声,乖乖将嘴巴张/开,随后带有侵/略意味的吻便搅得沈重澜脑中天翻地覆,完全忘记了如何呼吸。
他牙齿一用力,死死咬住了顾轻舟的舌头,一瞬间,血腥味充/盈了两人的口腔。
“还知道咬人了?”顾轻舟稍微退开一些,两人的嘴边都残/留着带着血色的银丝。他宽大的手掌控住那人的后脑,眸中晦/涩不明,讥笑道,“刚刚帮我的时候怎么不敢咬下去?”
沈重澜终于得了呼吸的空间,拼命的喘息,冷不丁听到这句话,脸色煞白,褪去了羞赧,他瞪大了桃花眼,难以置信地望着顾轻舟,眼中满是失望和落寞。
为何?自然是因着就算你这般对我,我也不舍得伤你啊。
他突然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委实可笑,至今依旧滚烫的喉/管,水光弥漫的肿/胀双唇,无一不在嘲讽他的愚蠢无知。怎敢期待一个魔物有感情,为何要对一个没有心肝的魔物投放那么多感情,就如同东坡先生对狼那般。
都是自己活该。
这般想着,桃花眼中便失去了原本的灵动,回望顾轻舟的眼神变得陌生,就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顾轻舟受不了他这个眼神,擒住他细瘦的脸颊,冷声命令道,“不准用这个眼神看着本尊。”
顾轻舟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叫嚷着,透露着无尽的委屈,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师尊,弟子错了。但是他甩甩头,将这些残念压了下去。
已经被心魔控制心神的顾轻舟,望着沈重澜冰冷的眼神,感觉有熊熊的火光从心里冒出来。
眼前的这个人以前对自己都是一副温柔可亲的模样,到了如今这个天地,却如此冷漠疏离。如今的自己明明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法力,为何沈重澜还不匍匐在自己的衣袍/下跪/舔呢?他不是最喜欢强者吗否则当初为何要拒绝自己?
沈重澜听了他这话,也不看他,只将黑白分明的眸子转向窗外,冷冷地看着那空旷贫瘠的地面。
顾轻舟宁愿沈重澜怒骂他,或者用那双含羞嗔怒的眼神勾他,也不愿他这般对自己不理不睬。
对眼前的情况,他竟有些手足无措,像是被奴/役训练久了的人,在没有得到主人命令的时候,都不知道如何自处。
他眼神慌乱飘忽,从那张清丽脱俗的脸滑落到那细长白皙的脖/颈。沈重澜苍青色的衣/襟在挣扎中敞/开了不少,xiong/腔起伏,那锁骨分明,肌里匀称,像在邀请自己品味一番。那小颗的喉结如藏在脖颈处的细小珍珠,顾轻舟浑身又热了起来,心念一动,下床取了一颗丹药。
沈重澜并未回过头,只知道他下了床。直到那人钳着他双颊迫他转头,丹药喂到嘴边,才有了一丝反应,“这是什么?我不吃。”
“由不得你。”顾轻舟瞳仁紧缩,手掌稍微一使劲,竟活生生将他的下颚卸下,将那丹药放了进去后才又合上,见那丹药滑入喉道,才满意地笑了。
沈重澜根本来不及反应,就捂着喉咙,欲要将那丹药扣出,却感觉一阵燥/热从身体源源不断的涌上来。桃花眼瞬间水光潋滟,满是勾/魂的迷离,就连声音都不复清亮,而是变了调子的绵软,纤长的手指指着顾轻舟,恨道,“逆徒,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
顾轻舟将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包住,放到唇边轻轻舔/舐。他拿的是魔界的催/情圣/药,就算是修无情道的高阶修士也不能阻挡它的功效。
他赤红的凤眸盈满笑意,隐隐有满足之感漫在胸口,今晚将是他们的第一个夜晚。奇怪的是,他想到这个,那些yu/望反而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宁静。这种多年的夙愿终于要达成的时刻,不是那种兴高采烈的雀跃,而是一种水到渠成的平静。
沈重澜的意识已经逐渐模糊,他望着眼前俊逸阴鸷的男子,有片刻的失神,桃花眼水光潋滟,双唇微张,呵出幽兰般的湿气,可怜兮兮地抓住顾轻舟的手求道,“小舟,为师好难受。”
“哪里难受?”顾轻舟将孱弱的美人抱在腿上,让他极其依赖地贴着自己,占有欲十足地把住对方不盈一握的yao,望着对方无措的举动,诱哄道,“师尊哪里难受,要告诉弟子,弟子才能帮你。”
沈重澜哪里知道这些,他只是ceng着那结实的身体,怔怔地望着顾轻舟薄凉的嘴唇,吞了吞口水,小巧的喉咙上下滚动了一番。
他如今中了情/药,意识都不受自己控制,他看着顾轻舟,觉得那嘴唇看起来似乎很好亲,就勾住那人的脖颈,将自己的唇瓣送了上去。
顾轻舟颇为满意地望着投怀送抱的美人,眼角处有隐约的笑意。他微微掀唇,任那美人细细亲吻自己的薄唇,又放任那青涩的小舌头伸到自己口中,与自己的舌尖起舞。他抚着那白腻如玉的皮肤,目光一寸一寸,充满了贪婪意味。
过了许久,沈重澜才忽然可怜巴巴地痛喊一声,死死揪住他的衣/襟。而顾轻舟也不好受,只吻了吻他微翘的唇角,咬住了他饱满圆润的唇珠,温声哄他乖一些。随后药劲又涌了上来,沈重澜的眼角萃着泪花,泪眼朦胧里终于有了片刻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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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破晓,床上的动静才静静歇了。顾轻舟chi/luo着上身,麦色的皮肤有指甲的抓/痕和那人痛极的咬/痕,脖/颈处还有几块红色的痕/迹。他丝毫没放在心上,如同炫耀勋章一般,大喇喇地走出门去。
而阳光逐渐爬进窗台,床榻上的美人眼睫还挂着湿润的泪珠,鬓发湿润,双唇红润。顾轻舟下床的时候,给他盖上了锦被,但还是能见到他外露的白皙手臂上青紫的痕/迹,在那白/皙的肌/肤上更显触目惊心。
他似乎还在梦魇中,睫毛轻轻颤抖,感觉到有温热的手轻抚自己的脸颊,委屈道,“不要了,够了,太多了。”
顾轻舟闻言,手中擦拭的动作一顿,嘴角邪气的翘起,“真是个妖精。”
随后又动作轻柔地给他将身上清理干净,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神色。清理到某些地方的时候,沈重澜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委屈地哭喊道,“不要了,不要了。”
“弟子只是要帮你清理一下,若是不好好清理,可是要生病的。”顾轻舟如同哄孩子一般轻声细语,沈重澜这才慢慢平息了下来。
他细长的手指攥紧衣角,双眸紧闭,眼睫颤抖,睡得很不安稳。顾轻舟帮他擦完身子,才将宁神的檀香点了起来,回到床上给他轻轻拍背,沈重澜的呼吸这才平息了下来。
等沈重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他睁开哭得红/肿的眼睛,慢慢望着室内的一切,身/后的痛楚如有实质地传来,他苍白绝艳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想起那丹药让他失去了神智,只知道攀/附到顾轻舟身上求/换,那些破碎的片段如同潮水一般涌进来。
他想起顾轻舟抹着脂/膏的修长手指,想起那人滚/烫精瘦的身体,想到自己放/荡形骸的模样,他瞬间捂住自己的头,不,不要再想了,不能再想了。
布满血丝的双眸一瞬间装满委屈的泪水,沈重澜甚至不知道为何顾轻舟要这般对他,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他要这般羞辱自己。
他还想起自己哭着求他快些结束的时候,顾轻舟只是浅浅一笑,摸着他汗湿的发,轻蔑道,“师尊这么sao,弟子舍不得结束啊。”
是真的吗?在顾轻舟的眼里就是这样想自己的?所以才会这般羞辱自己?沈重澜原本单纯如同一张白纸,如今经历了这些,他才想起顾轻舟以前隐晦的言行,脸色霎白,原来他一直都是这般看自己的。
自己身为他的师尊,每天都寻思着怎么教育他,怎么对他更好一些,如何帮他将体内的魔气清除掉,而他每天都是这般想自己的。就跟那些不明就里的正道人士,叫自己婊/子那般,顾轻舟也是这样觉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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