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
唯独真正的秦风心里很压抑!
为什么压抑?
那还用说,当然是因为看到了秦慕展现出来的实力!
刚刚,他甚至都没有看清楚秦慕是怎么动的。
就看到一个金光法阵瞬间张开,然后他人就出现在了赵钟鸣面前,一伸手就将人捏脖子提了起来。
那轻松的样子,不像是在捏一个长老,更像是在捏一只死鸭子。
哪怕赵长老受了重伤,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么也不至于在秦慕面前完全没有抵抗之力吧?
可事实是,赵长老真的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就那么被秦慕掐死了!
他竟然……
他竟然变得这么强了?
他到底经历了怎么样的奇遇?
他所展现出来的,又是怎样的力量?
如果我和他交手,凭借着我的“圣灵根”,能战胜他吗?
一堆问题在真正的秦风的脑子里冒了出来。
没一个有答案的。
尤其是最后一个“能战胜他吗”的自问,答案竟然是:“没有把握……”
不由得,秦风攥起了手!
“我吃了那么多的苦,死了那么多次……”
“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才有了今天的实力!”
“结果他只是经历了一次奇遇,实力就已经达到了这个程度!”
“为什么?”
“凭什么!”
此刻的秦风,却是和叶辰枫一样一样,陷入了一时间的自我怀疑之中。
但是紧跟着,他也很叶辰枫一样一样,重新的振作了起来。
“不要气馁!”
“我更不会放弃。”
“就将这股不甘和愤恨化作变强的动力吧。”
“秦慕……”
“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
这时候。
装模作样的戴浩仁还在那叫嚷:“喂,‘逍遥宗’的,你们可别赖我身上啊,我可没有杀他,不关我事啊,不关我事!”
“逍遥宗”众人:“……”
你当我们的眼睛都瞎了吗?
不是你杀的难道鬼杀的?——虽然他刚刚的样子却是吓的像个鬼!
戴浩仁已经回到了“无极宗”这边。
他来到了练清裳的身边,低声问道:“刚才发生什么事了?人真是我杀的?”
练清裳:“……”
此时此刻,她是相当的无语。
众人同样无语:“喂喂,你不但当我们是瞎子,还当我们是聋子吗?”
仇万仞又怎么会浪费这么好的机会?
“各位,若是没有别的事,那我们就告辞了!”
“期待下次再会!”
说罢,他就取出了一艘黑木飞船——确实能飞上天的大木船,块头相当大。
然后一众“无极宗”的弟子就纷纷登上船。
仇万仞是最后一个。
他拱拱手,不再说一句话,一跃跃上了飞船甲板……
很快,黑木飞船就飞上青天,速度之快,瞬间变成了一个黑点。
“玄阴宗”、“天意宗”、“太一宗”三个长老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不然呢?
不睁着眼看,难道闭着眼?
而除了看之外,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刚才戴浩仁所展现出来的实力,让他们都投鼠忌器,不敢乱动。
看看地上的赵钟鸣吧,他就是下场。
只是……
不甘心啊!
恨啊!
万万没想到,对局势起到决定性影响的,竟然是一个小辈弟子!
旋即。
三人对望一眼,立即各自取出了各自的交通工具,带着各自的弟子离去。
火急!
十万火急!
必须尽快回到宗门,将发生在这边的一切都告诉宗门主事者。
疑似“天道之女”的小女孩现世……
这绝对是一条爆炸性的消息!
它会带来怎样的影响,暂时还不可预知——由此引发任何事,都没有人会惊讶。
不夸张的说,“天道之女”的出现足以轰动“东神十三州”!
转眼的功夫,在场就只剩下了“逍遥宗”那一伙人了……
一个个都如丧考妣。
李沐看着地上赵钟鸣的尸体,紧紧地攥着拳头咬着牙。
“无极宗!”
“秦慕!”
“此仇此恨不报……我李沐誓不为人!”
恨到浓时,李沐仰天长啸:“啊——!!!”
黑木飞船之中。
仇万仞又服下了一颗疗伤灵丹。
他看了眼眼前几人,目光最终落到了戴浩仁身上,道:“秦慕,你此次表现的很好,回去之后,我会向宗主表功,宗主一定会赐予你厚赏。”
戴浩仁挠挠头,道:“其实我感觉我也没做什么……特别是杀死那个赵钟鸣,我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好像我回过神,他就已经挂我手里了。我还纳闷呢……”
仇万仞紧紧的盯着他。
可是在他的脸上、眼里,真的看不出一点说谎的痕迹,更多的是郁闷和茫然。
仇万仞对自己的眼力还是很有自信的。
如果对方说谎了,那他一定能发现。
“难道他那个时候真的失去了知觉,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这个念头在仇万仞的脑海里闪过。
“秦慕,你的所作所为大家都看在眼里。所以,该你得到的,一样都不会少。”
“我问你,你还记不记得自己在‘封魔塔’里遭遇了什么?”
“你失忆了,刚才又施展出了不可思的法阵力量……”
“你现在的情况很奇怪,也很让我替你担忧。”
“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也为了帮你找回记忆,最好是能找出原因。”
“所以你好好的,仔细的想想,你到底在‘封魔塔’发生了什么事?”
浩仁摆出衣服苦相。
“长老,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就隐约自己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背后被人捅了一刀,然后好像脑袋还被人砍了。”
“之后发生的事我是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哦,对了……”
仇万仞问道:“快说!”
白飞扬、练清裳也看向戴浩仁,期待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当然,还有一双大大的眼睛也在看着戴浩仁……
“嘻嘻嘻!”
“坏爸爸,我现在要是叫你一声爸爸,不知道你会是个什么反应。”
唐湖潞如此想着。
光是想想就觉得带劲儿!
戴浩仁道:“我好像是躺在一个古怪的圈圈里头。那是在一个草地上。烧焦的草组成了一个奇怪的圈圈。看着像是一个法阵……”
仇万仞道:“是什么样的法阵?你能不能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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