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驻地。
乞丐站在房顶上,摸着下巴看着山下那一片灯笼闪着光,诧异的道:“我没记错的话明天才是除夕吧,难道我年纪真的大了?记错了??”
孙子佛在院里抬头看了他一眼,道:“明天除夕,没错。”
乞丐更加疑惑了,指着辰龙山的方向道:“那他们在干什么?”
孙子佛爬上房顶,眯着眼看向辰龙山的方向,半响才缓缓道:“那是什么?”
“孙贼你眼神不好使啊?”乞丐指着辰龙山的方向,道:“灯笼啊!”
孙子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地上的那些。”
乞丐:“……”
“地上有什么东西?”乞丐实名疑惑。
这时谢天从厨房出来,乞丐眼睛一亮,道:“谢天,快上来!”
谢天挑了挑眉,道:“干什么?你想把老子骗上去再推下来??”
“我老何是这种人吗?”乞丐顿时不满了。
谢天看了一眼孙子佛,道:“可是他是。”
孙子佛:“……”
“快上来,给你看个大宝贝。”乞丐当即乐了,笑道:“就数你眼神最好,快来看看那边是什么。”
谢天勾唇笑了笑,爬上房顶,抬手放在额头上看向辰龙山,只一眼,他就吹了个口哨,笑道:“那不是尼姑在跟和尚干架吗?真刺激。”
“地上发光的是什么?”孙子佛还是不死心。
“木鱼啊。”谢天还怕孙子佛听不懂,特地在孙子佛脑袋上敲了敲,道:“就是和尚念经敲的木鱼啊。”
孙子佛:“……”
“你在骂我木鱼脑袋?”孙子佛眯起了眼。
谢天:“???”
谢天格外迷茫:“原来我是这个意思??”
“狻猊!”谢天转头就喊了一声,院里走出一道身影,却不是狻猊。
“干什么?”虞阳黛皱着眉头道。
“老子叫狻猊,你出来干什么?”谢天眨了眨眼睛,道:“你在狻猊房间干什么?”
乞丐和孙子佛顿时竖起了耳朵。
虞阳黛依旧皱着眉头,道:“关你什么事。”
乞丐和孙子佛开始激动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了,疯子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走了出来,嘟囔道:“吵什么。”
谢天震惊。
谢天甚至不可置信:“你们俩……你们俩在狻猊房间……”
“嗯?”房门后露出了烟斗老头的身影,烟斗老头敲着烟斗,疑惑道:“你们三在上面干什么呢?”
乞丐:“……”
孙子佛:“……”
“老烟斗啊。”
“戚,没劲。”
乞丐和孙子佛瞬间了无兴致,双双躺在了房顶的瓦砖上。
“那边,辰龙山吧应该。”谢天又看了一眼那边的方向,道:“那边有和尚和尼姑打起来——我操,那什么???”
谢天猛地爆了粗口,看着辰龙山方向的眼睛都直了,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小秦爷……”
乞丐和孙子佛一个鲤鱼打挺爬了起来。
疯子瞬间惊醒,毫无睡意。
院里寂静半响,骤然发出了一阵长笑声和大喊声。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小秦爷没事!”
“师兄!师兄你在哪!找到咱侄女了!!”
“小秦爷在辰龙山!!!”
与此同时,巳蛇山下。
秦舒幼跟着莫怜从那一大片战场中钻了过来,一抬头就见毒妖女拎着两个巳蛇山少年骂道:“你们脑子有病吧?有没有点品味?你们这摆的什么玩意??”
秦舒幼眨了眨眼睛,面色突然就是一变,抓着莫怜的手就要往回走。
莫怜诧异了:“怎么了师姐。”
“快走。”秦舒幼疯狂的给莫怜使眼色,道:“再不走就留在这当苦力了!”
她话音刚落,就听毒妖女道:“都听我指挥!姐妹们,过来帮帮忙!”
莫怜:“……”
秦舒幼:“……”
花竺雪和花画兴致勃勃的冲了上去:“我来我来,轮品味还得看我花竺雪!”
“你少吹牛,论手艺还得看我花画!”
花霜平静的扭过头,道:“你们尽管吹牛逼,能摆出来算我输。”
秦舒幼抱住了自己的脑袋,痛苦的道:“我堂堂宁国女皇……”
莫怜看着她的眼神格外怜悯,道:“天王老子来了都不管用。”
辰龙山下。
花景漠站在大石头上,眯着眼看着远处的巳蛇山,道:“巳蛇山的人在干什么?”
“摆阵?”萧易凡皱起了眉头。
十二皇子看着不断移动的花灯,啧啧称叹:“仿佛注入了灵魂。”
“巳蛇山的人开窍了?”花溺无不禁疑惑。
“是字啊。”十一皇子赞道:“还是有装饰的字。”
他这话音一落,众人沉默了一下,抬头看向了自家头上的灯笼。
那一字排开胡乱绕的灯笼……
十一皇子眼角一抽,道:“你们家是不是不懂美感,这什么?给山门五花大绑?”
萧易凡:“……”
“兄弟们起来了。”十一皇子拍拍手站了起来,道:“都听我的,咱们把灯笼重新排!绝对不能输给巳蛇山!”
巳蛇山下。
凤鸣灶看着辰龙山门口不断移动的灯笼,道:“你们辰龙山干什么?”
“哈?”秦舒幼挑了挑眉,转头看向辰龙山的方向。
原本杂乱的灯笼已经开始变的错落有致,远远的还能看见一道道身影穿梭在灯笼之间。
秦舒幼:“……”
“他们可能跟你们较上劲了吧。”秦舒幼默默的道。
远远的毒妖女等人还在兴致勃勃的放花灯,地面上的花灯逐渐散发出了原本的美感,在地上摆出了大大的带着装饰的“巳蛇”二字。
这两个字因为花灯变的格外璀璨,字体不同于平常如纸上一般,这花灯摆放的如同泼墨,张狂之外显得极为优美。
这边摆好的同时,辰龙山那边的灯笼也已经完工,漫天大大的辰龙二字,仿佛欲踏云飞天。
远远的东炎驻地。
秦书皓站在悬崖上见证了辰龙山和巳蛇山的一系列演变,道:“那边好像很热闹。”
“啊……呜……”一个白白净净的漂亮少年躺在树枝上打着哈欠道:“大皇兄,我想睡觉。”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秦书皓平静的道。
“昨晚?”秦书澈一脸的困顿,道:“昨晚当然是跟邪魔宗的兄弟们赌牌去了啊。”
秦书皓:“……”
“别把赌博说的那么理所当然。”秦书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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