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龙山上,刚清醒的七人晕乎乎的喝着醒酒汤,花溺无喝完一碗,皱了皱眉头,道:“师妹呢?”
“是不是还没醒,小本宫酒量差。”言溯序头也不抬,道。
“日上三竿了,舒幼妹妹不至于比我们还晚吧。”殷牧淮揉了揉眉心,道。
“小本宫不是最后一个吗。”黎洵道。
没人接他的话,众人面不改色的喝着汤,下一刻,他们抬起了头。
楚君霁和黎洵对上了视线:“最后一个?”
“寅虎山在哪?!”
“戈寒枫今天必须死!!”
“六师弟你快去小本宫房间看一眼!”
“那家伙果然贪图我师姐的美色!他配吗?!”
“别说了!老三把刀放下!”
“秦舒幼我他妈都没抱过!”
辰龙山一顿人仰马翻,那边的寅虎山。
秦舒幼盘膝坐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地上爬起来了一个青年,青年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接着又爬起来了一个少年,少年的衣服已经被揉的不成样子了,香肩半漏,面前露出了好大一片白皙的皮肤。
他迷迷蒙蒙的看着秦舒幼,又看了看床边站着的戈寒枫,摇了摇头,心情悲痛的喊出一声:“畜生啊。”
“上华谢,你们在我房间干什么?”戈寒枫面不改色的道。
“干什么?”提起这个上华谢就腰疼:“我们他娘的是怕你干什么!”
“是啊寒枫师兄,要不是你一声不吭的把人家辰龙一脉的师妹抱回来,我们至于一群人窝在你房间吗?”角落里抱着水壶的寇伏寻幽幽怨怨的道:“你看上人家姑娘就直说,大家又不是不支持你。”
“你他娘的喝醉酒了我们几个人都拦不住,只能跟过来了。”上华谢愤愤不平的道:“亏我他娘的以前还以为你是个正经人。”
戈寒枫揉了揉自己发疼的脑袋,一回头就看到秦舒幼睁着眼睛看着他。
戈寒枫:“……”
“你干什么?”戈寒枫面无表情。
“本宫想洗澡。”秦舒幼道。
“我又不能帮你洗。”戈寒枫面不改色。
“这是寅虎山。”秦舒幼道。
“师妹啊,寅虎山一群男人。”上华谢拢了拢自己的衣服,道:“从春天到冬天,我就没见过他们烧过热水。”
“那他们怎么洗澡?”秦舒幼诧异的道。
“外面的瀑布看见没。”上华谢指了指门外的远方。
秦舒幼沉默了。
秦舒幼开始冷笑了。
“本宫不走了。”秦舒幼道。
戈寒枫:“???”
“本宫等着本宫的师兄师弟们提着刀上来。”秦舒幼面无表情的道。
上华谢:“……”
正说着,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就传了进来,萧易凡踹开门外的一个弟子,第一个冲了进来。
他眼里充斥了暴虐的杀气,环视了四周之后,道:“师姐,要不要吾帮你杀了他们。”
他话音未落,外面传来一道巨大的响声,一个黑色的身影窜了进来,一个眨眼的空档,他的匕首已经落在了戈寒枫的喉管上。
如果不是戈寒枫反应快,此时已经血溅三尺了。
外面的响起了刀具划在地面的声音,只见一个红衣美人拖着一个跟他完全不符的大刀走了进来。
后面还跟着几道迅速接近的身影。
寇伏寻展开折扇遮住脸,大喊道:“误会!误会啊!”
“全是戈寒枫一个人干的,跟我们没关系!”上华谢躲开门外刺进来的银枪,大喊道:“我们是来帮你们的,是同伙!不对是友军!”
戈寒枫以一敌三,还抽空认真的道:“我会负责的。”
“我负责你妈!”扛着银枪的花景漠顿时暴躁了,银枪一转直接加入了战场:“你还敢觊觎我师姐?你配吗?!”
红衣美人舞的眼花缭乱,三把刀甩的炉火纯青,他就是奔着砍死他的目的来的。
殷牧淮趁着混乱凑近秦舒幼,笑道:“舒幼妹妹,辰龙山有个温泉,我早上刚发现的。”
花景漠刚刚退出战圈,闻言回头看了殷牧淮一眼,道:“你也不配,滚。”
秦舒幼打了个哈欠。
寅虎山其他人也冲了进来,昨天还喝的哥俩好的少年们掐的如火如荼。
直到清虚道人和掌门闻讯赶来。
子鼠山的一群少年坐在房顶上啧啧称叹。
“还好跑的快。”
“也就丑牛山的傻缺敢往上凑。”
“大师兄你说是不是啊。”
看的兴致勃勃的白白嫩嫩一看就像是小白脸的少年笑嘻嘻的抬头,道:“我先走一步。”
“???”
少年转瞬不见了影子,子鼠山的少年还没反应过来,底下就传来了一声爆吼:“子鼠山的是在上面打窝了吗?还不快给老子下来!”
子鼠山少年:“……”
就在这时,一个月白色的身影冲进了房间,在一众混乱的房间里准确的找到了戈寒枫的身影,柔柔弱弱的扑了上去:“嘤嘤嘤戈哥哥你不要冬儿了吗,冬儿哪里不如辰龙山的女人呜呜呜呜……”
戈寒枫面不改色的移开身子,那月白色的身影直接扑到了床上……秦舒幼的身上。
少女泪眼朦胧的抬起头,道:“戈哥哥你怎么变小了?”
秦舒幼:“……”
“霍莞冬你又改咱们华山派的衣服!”掌门气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人家,人家这不是心系戈哥哥嘛……”霍莞冬哭哭啼啼的道。
“心——放屁这跟你改衣服有什么关系?!”掌门怒道。
“虽然,虽然戈哥哥看中了别人,但是人家见到戈哥哥还是要静心打扮一下的嘛。”霍莞冬委屈道。
所以你知道了你戈哥哥看上了别的女人还留别的女人在房间睡了一夜你依旧是安安心心的睡好觉精心打扮一下再来的吗???
“虽然人家被打击到了,但是人家相信戈哥哥会更愿意看到漂漂亮亮的冬儿的,所以冬儿当然不能辜负戈哥哥,美容觉护肤打扮当然一个都不能缺。”霍莞冬爬了起来,柔柔弱弱的坐在床沿上,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天真无邪的看着戈寒枫。
“她怎么一进来就咯咯咯的,又不是鸡。”言溯序疑惑回头。
“哦,她是酉鸡山的。”上华谢道:“有点癖好是正常的吧。”
“原来如此。”言溯序了然。
寇伏寻:“……”
你们说的好有道理啊!
人家女孩子听到都要哭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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