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向全离开的背影,我的心情莫名的有些复杂,直到看不到他身影后,我才往回走。
第二天上午,我和秀红还有王国强也回去了,王国强好歹也是石房子的村长,一连离开这么多天的确也有些说不过去。
秀红和王国强先回家,而我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看着满是枯叶和灰尘的院子,心里面莫名的有些冷清,叹了口气拿起在墙角的扫帚开始打扫起来。
我这儿正扫着,秀红推开院门进来。
“秀红,这么快就扫完了?”
秀红先去那边,是帮着打扫清洁。
“没呢,一卯哥有你电话。”秀红说。
我的电话?
我这儿刚回来就有我的电话?
赶紧问是谁打的电话,秀红就说是高恭那小子的。
等我到王国强家的时候,正看到他对着电话说着什么。
王国强看到我进了院子,急忙对电话里说:“一卯过来了,你们说。”
他说着,就把电话递给了我。
“哥。”
我接过电话,对着话筒说了一声,从电话里传来了高恭那标志性玩世不恭的声音。
“兄弟,我听赵向全那犊子说,这一次你们遇上了大事儿!”
和我想的差不多,高恭打电话过来肯定是问这个事情。
“既然赵先生给你说了,那你干嘛来问我?”
“昨晚就打电话,结果你们没回来。”高恭在那边继续说着,听着语气有些兴奋,“丁一卯,你给我说实话,有没有被吓尿裤子!”
“我去你……大爷的!”
我冲电话骂了一句,本来我是想骂娘的,不过想着这样总有些不好,所以临时改了口。
高恭那小子倒是没有什么在意,在电话另一头嘿嘿笑着。
“哥,上次打电话,你那边好像也有点事儿,到底是什么事情?”我问他。
“没啥事,就一搞房地产的老娘过世了,让哥帮着张罗张罗。”
虽然我不是很了解搞房地产是什么职业,不过一听他这样说,感觉里面有事儿,赶忙再问:“是不是遇上事儿了?”
这话刚说完,高恭就冲我骂出声。
“你丫这是在咒我是吧,你以为哪儿都跟你那村子似的邪门儿的要命,就选个阴宅下葬而已,没啥事儿。”
我和他又闲聊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走出院子我才反应过来一个问题,王国强家的电话从来都没给高恭说过。
不过后来想到爸他都能查到羊肠沟村长家的电话号码,高恭那儿应该也可以,毕竟这又不是什么机密,况且还有赵向全那一层关系在那里。
和王国强打了个招呼,就准备回院子继续打扫,秀红还在忙着呢。
就在我和王国强说话的时候,屋子里又传来一阵电话声。
只见王国强跑进屋子里没多久,就黑着个脸走出来对我说:“你爸找你。”
我一愣,嘿……这刚回来高恭前一个电话才挂了没多久,爸怎么又打过来了。
“喂!爸!”
电话那头有些吵闹,爸说了好几句我都没听清,在那一头我还听到了像是什么动物哀嚎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声音才慢慢的小了下去。
“爸,你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没事,就听说你回去了,打电话过来问问,事情顺利吗?”
我根本没想到爸那儿的消息有什么快,听到他这样说,我立马来了精神,把发生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电话那头时而传来爸的一声轻嗯以示回应。
半响后,那边才回复说:“看来没什么问题,没出什么大事就好。”
后来爸也说了,那天我和他联系后,顺便查了下那个癞子头的资料。
那个癞子头的确是龙虎山的不假,不过只是个打杂的,在那里呆了很久也算是学了点皮毛本事,就下山招摇撞骗。
听到这里,我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那个癞子头会吃鬼,原来还有这样一层的原因。
因为吃鬼这东西,虽然鬼都可以,但是不是什么鬼都能做到,况且癞子头就一新鬼,肯定是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听到过这些,不然哪有那么厉害能把我给迷着了。
和爸正聊着,忽然那边传来一声哀嚎的吼声,听得我脑子瞬间眩晕了下,随即很快就反应过来,紧跟着是爸他的一声低喝和一阵比较杂乱的嘈杂声。
“喂!爸,你那边怎么了!”
我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回应,心里面忽然涌起一阵惊慌。
过了大约有两分钟,那个嘈杂声才慢慢消退。
“一卯。”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心里面这才松了口气。
“爸,你现在在做什么?”
“没啥事儿,就一小麻烦。”
我知道这是爸不肯给我明说,我也没有细问,只是问他需不需要帮忙,需要的话我这里赶紧给高恭打电话,让他过去。
爸说没什么问题,刚已经解决了。
“一卯,后面你还有什么事情没?”
爸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向我问出这句话。
我愣了愣,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没啥事儿啊,怎么了?”
自从爷爷走了过后,我家的地几乎已经荒废了,爸在走的时候也给我留了笔钱,足够我生活好几年了,所以我暂时也没有去忙,等着明年开春了在去种。
“没事的话,就带着秀红过来一趟,你外公给我说了好几次想看看你和秀红。”
我沉默了,有种莫名的恐慌感。
想了想,我还是说行吧,过两天就去城里。
随后爸给我说了下地址,并且让我记下这个电话,说到了城里后,就打这个电话,到时候去接我后就挂了电话。
走出屋子的时候,我还一直想着这个问题,导致王国强喊了我好几句都没注意到。
我的恐慌也不是没有什么依据,去的最远的地方只是羊肠沟那个村子,突然让我去大城市见外公,那是种未知的莫名恐慌。
回到院子的时候,秀红还在忙着打扫,他见我的样子就问:“一卯哥,你这儿怎么了?”
“没啥事儿,高恭那儿打了电话,我爸的电话也来了。”
我敷衍说着,顺手抓着抹布就在桌子上擦。
做清洁的时候,我都还在想,到底有没有必要继续做这个清洁,因为很有可能马上就要走了,这不做了也是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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