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突然开了阴眼,高恭是很高兴,叽叽喳喳的问我咋回事。
我哪能知道是咋回事,稍微敷衍几句,也就坐在旁边听他们在说啥。
他们说的,和我猜的差不多,的确是在看毛鬼神可能要去的位置。
“毛鬼神行踪莫测,要找到他的确有些麻烦。”司马沉声说。
“我看你们是本事不够,有啥麻烦的。”
在一旁的高恭听不下去,咋咋呼呼的插口。
程三山皱了皱眉毛,抬头看了一眼高恭,倒也没说话。
倒是司马似乎有些不服气,直接问:“你说挺有自信,你说毛鬼神会去哪儿?”
昨晚毛鬼神被他们三联手给打跑,现在当然得找回来,毕竟邱建军不能出事,他一出事这报酬也就没了。
我也转头看高恭,打算看他怎么回答。
只是让我没想到,高恭闭着眼睛妆模作样的掐指捏诀,还真挺像那么回事,随即缓缓开口说:“水精之畔,木根之脚……”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地图上连指几个方向,看的司马一愣一愣的。
我算是对他无语了,他指的几个地方,不就是我在那个类似于梦中看到埋下毛鬼神泥神像的地方么。
“你有几分把握。”
程三山这丫头眼前一亮,急忙问高恭。
我看司马似乎也和高恭有些不对路,冷哼一声说:“我凭什么信你。”
高恭嘿嘿笑了一声,“我的本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你们推算出来不代表我不能。”
他说着往司马一瞄,淡淡的说:“你要是不信,让你这两护身报马去一趟不就行了。”
司马的眉头皱了皱,低头嘀咕了几句,就看到在他背后的那两货身边挂起一阵阴风,然后他两乘着阴风就飘出门外。
高恭看到这一幕,脸上那得意劲,那根本没的说。
他高兴了,司马这落了面子,自然就跟着不高兴了。
这两人就那么着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
也过了不知道多久,屋子里挂起一阵阴风,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司马的护身报马回来了,转头看去,只见他们手里都攥着泥神像,和毛鬼神昨晚费劲挖出来的一样。
程三山微微一愣,还没等她说话,司马就开口说了。
“你这么神神秘秘的指出这三个泥像的位置,是什么个意思?”
啊,这话我是听出来了,他是在找理由找回场子。
高恭却丝毫不在意,鼻孔里重重的哼了两声。
“以前就说你是野路子你还不服气,你仔细看看这三泥像,上面的气息和毛鬼神同宗同源,这是他被封印的道行,有了这三东西在手里,还怕他不找上门来?”
高恭一边说着,一边还冲我露出个得意的笑容。
我算是对他无语了,这丫的还装的挺像那么回事,不过我也没点破这三个泥像的位置是我给他说的,冲他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高恭还在继续说着,“你要是不信,可以招来你家教主问问,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
高恭这话说得挺绝的,司马当弟马拉旗立堂口,教主除了坐镇在堂子里,除了遇到大事一般都不出面。
这么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要是司马真的去招来教主询问,那他的面子可是真的没了。
我就看到司马的脸色,那憋得跟猪肝脸似的,阴沉阴沉的,受到他的影响,在后面的报马也一脸虎视眈眈的盯着高恭。
看到这一幕,我感觉不对劲,生怕司马恼羞成怒动起手来,急忙上去说:“哥,你也少说两句,司马咱们来是为了解决事情的,别伤了和气。”
其实我这话说得十分合理,也没啥毛病。
司马瞥我一眼,冷冷说:“解决事情,你有那本事么?”
他说着,还冷哼一声。
“和你的账,后面再算!三山我们走!”
然后他带着那两报马转身出了屋子,应该是去提早做安排了。
高恭听到他对我的态度,也是提了兴趣,凑在我耳边问。
“丁一卯,你和他有梁子?我看他那语气,你把他老爹杀了,还是把他老婆给抢了?”
我心里是顿时无语,高恭他丫的不管什么时候都这么不着调,就没什么时候正经过。
“他有三护身报马,因为我的关系……死了。”
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高恭听完哎哟一声,一脸诧异的看我几眼,又绕着我左转三圈右转三圈,那眼神像是在看什么东西。
我被他眼神看得不自在,推他一把。
“你有什么就说,这样看着我心里不舒服!”
高恭嘿嘿笑了笑,“我就说怎么他的护身报马换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啧啧啧……你小子真的变了,当初那个纯洁少年一去不复返咯!”
我根本懒得接这话,转头看了看司马和程三山低声说话。
“哥,司马他到底什么来路?”
其实我这样问,也是有点私心,虽然我知道他会顾忌到外公那里不会对我怎么样,但是先打听清楚来头,心里面也得有个底气。
“他啊,三世弟马,和柳家有不浅的仙缘……”
高恭给我简单介绍了下司马的底细,听得我一愣一愣的,心里面念叨也怪不得司马他一直这么天老大我老二的姿态。
根据高恭的话来说,司马前几辈子就是个挺牛逼的弟马,说是都快修炼成仙的人物,按照道理说,到了他那种境界死了成了悲王,也有资格在地藏王菩萨座下继续修炼,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要转世投胎继续修炼。
至于是什么原因我也没细问,毕竟和我没啥关系。
“哥,毛鬼神闹这一出,肯定和那个年轻人有关系,可到底是为啥,他这样做又是为什么?”
想着想着,我又想起那个年轻人的事情了,并且好巧不巧的我们这群人凑到了这里撞到这事儿,这让我挺奇怪,莫不是有人特地安排的?
可转念一想,感觉也不对,毕竟从看到的那些关于毛鬼神的记忆,事情发生的挺久,起码也得有四五十年,谁又那么牛能算到四五十年后的事情。
高恭双手一摊,说:“你问我我问谁去。”
随即他又细想了一会儿,递给我一根烟。
“你也别想那么多,就算真的是你说的那样,别说你我,就算你老子来了也没办法,那样的人也不是咱能惹得起的,赶紧解决了毛鬼神拿了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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