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使的腿法和李泽一模一样,都是东北暴风腿,东北王陈雄安的绝技!
怪说刚才怎么交手的瞬间,李泽觉得招式熟悉,不过是他的招式在后来得到九龙秘籍时融入了气劲才更加出招霸道一些,否则的话,他可能和魏清相比还略逊色一些。
这妮子从地上爬起来,翻脸就掏出了匕首。
一道白光闪过。
“嘶……”
她趁着李泽不注意,朝他手腕处一刀划过。
瞬间,鲜血溢出。李泽却只是倒吸一口凉气,仍然在质问魏清:“你和陈大哥究竟是什么关系?”
“要你管!”
“咕噜噜咕噜噜……”
“什么声音?”
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水泡声,泉眼更加沸腾。魏清跑到泉眼边查看,一刹那脸色变得特别难看。
噼啪!
上方一块巨石掉落下来,砸进来泉水里。
带着硫酸的的泉水顷刻间四处飞溅,李泽拉着魏清后退,“你不要命了?”
“扳指呢?”她抓着李泽追问,“我的扳指呢?是不是你拿走了?”
李泽一愣,“我不知道。”
李莲英扳指,李泽也有一枚。为了弄清楚二者之间的联系,还有萧家的事。事关萧香灵,他不能告诉魏清。
不过几分钟,上方无数乱石砸下来。
“这个洞可能要塌了,先出去再说。”李泽一边喊,一边扛起昏睡的冷夏。
“我不走,找到扳指再说!”
她像是没了理智,不顾乱石还要去泉眼那里。
“你疯了吗?”李泽大力拽住魏清,就朝洞口外拖,用了十分的劲道,她挣脱不了。
“你放手!”
两人拳来拳往,眼看一个巨石要砸下来,李泽一咬牙将魏清踹出了洞外,自己也快步跑出去。
下一秒,巨石落下彻底封死了泉眼所在的洞口。
“轰隆!”
地面都在震动,连带着边上的洞都摇摇欲坠。
魏清捂着胸口,茫然的看着巨石嶙峋的洞口。
“没了……”
李泽撇嘴说:“等出去,再找人来挖不就行了。至于搭上命吗?舍命求财?”
“你一个无脑货懂什么?”
“说话客气点,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李泽不满道。
“那枚扳指,是你们魏家的传家宝吧?”李泽一个激灵,回头看去是冷夏醒了,虽然脸色稍有好转,嘴唇仍然苍白如纸。
她是在问魏清。
魏清皱着眉头不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的灯来,打开是一个便携的夜灯,体型虽小,却光亮十足。大空间的矿洞被照的分外亮堂。
李泽用透视眼去查看冷夏脚踝处的伤,消肿不少。
那一缕黑气似乎被什么压制住了?细一看居然是澄绿色的泉水?没想到还有解毒的功效?
难怪冷夏可以开口说话了。
“我好多了。”冷夏冲李泽笑笑,往日冰冷的脸终于有一丝温情。
“举手之劳。”
“切,虚伪的男人。”魏清嗤之以鼻的说。
“嘶,我哪里虚伪了?骗你财还是劫你色了?”
“行了。”冷夏打断他们斗嘴,一本正经的问魏清,“魏家世代从政,忠心耿耿。我们这次的行动也是为了拿回清乾隆转心瓶,众多看似海外华侨的富商背后身份不明,魏小姐为什么伙同黑水堂来搅局呢?”
魏清深呼吸说:“我乐意。”
“是吗?”
两人对峙着,李泽左右看一眼,“她可能就是……”
“你别说话!”两个女人异口同声的吼李泽。
他一脸苦兮兮,“我……”
两道眼神,凌厉的凌厉、暗示的暗示。
“得,我不说话,只听行了吧?”
一个个都是狠女人。
魏清说:“你们血战小分队办事只会用执行军务那一套,对黑水堂不管用。想拿转心瓶?到时候被人卖了指不定还乐呵呵帮人家数钱呢。”她话里话外似乎都在嘲讽冷夏用7个亿竞拍的事。
“你知道我的身份?”
“你们一踏上缆车,我就接到李城余飞机延误的消息了。”魏清冷笑道。
“是我忘记了,魏小姐本身就是京都一线的情报网。”冷夏自愧不如。
李泽听的云里雾里,却大概懂什么意思了,有两拨人想拿转心瓶,都来自华夏政府的指示。然而,他和冷夏一出现,魏清就知道他们的身份是假的。
可魏清为什么不拆穿他们?又为什么对那枚李莲英扳指执着的不顾生命安全呢?
难道真像冷夏所说,李莲英扳指是魏家的传家宝?
魏清娓娓道来。
“魏家从政多年,这一代人丁单薄。除了我以外,没有其他长子长孙能跟着爷爷从政,爷爷对我悉心栽培,等我终于成为第一翻译官时,他却倒下了。”魏清说到这里,神色落寞了几分。
原来,魏老爷子半年前就已经秘密发丧了,老爷子临终前告诉魏清,其实魏家还有一层身份是考古研究世家,老爷子说博物馆里的清乾隆转心瓶其实是一对双生瓷器。
当年这件回国,可另外一件下落不明。老爷子嘱咐魏清找回另一只吉庆有余转心瓶,之后才能公开他的死讯。
至于扳指的事,魏清只字不提。
李泽也无从知晓。
“那你和黑水堂的那姓郎的就只是虚与委蛇的合作关系喽?”李泽撑着下巴,听的正入迷,一脸想入非非的猜测。
“跟你有什么关系?土包子。”魏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说小爷土?”李泽低头一瞧,也确实。浑身都是土,还不是掉下来又打架搞的?
就是这土包子救的你!
李泽嗤鼻腹诽道。
“是郎杰派你来动手的?”冷夏问。
“差不多吧。”她含糊道。
只有李泽听得出,魏清会借势下来,怕是为了那枚扳指。
说完,三人各怀心事。
这时,一阵轰隆隆的声响再次从头顶传来……
李泽担忧的朝上看,“这些咬合柱恐怕撑不了多久了。”他们返回了掉下来的洞口,因为那里有许多支撑点,应该是黑水堂的人挖矿洞时打的桩基。
“出不去的,这里是封闭的。”魏清摇头说,“我下来的时候,有一条救生绳索,郎杰没有给我保留。”她指向那空荡荡的通道口。
“卧槽,这男人也忒狠了吧?让女人办事,连退路都不留。”李泽呸了一口,早知道那家伙不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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