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蜚惊恐道:“你……你究竟是如何伤到我的?!”
苏天玩味道:“你没听说过吗,荒榜首席,只有残血的时候是最强的,很可惜,你一上来就干残血的狂王,你不死,谁死?”
早在之前战斗时,苏天施展天武霸体时就接连催动【残神者】特效隐藏在天武霸体之中,多次把自己的伤势转移给了古蜚。
巧合的是,苏天的伤势介于重伤和轻伤之间,多次转移下,每次只转移一部分,甚至于古蜚都没发现。
就像是一个庞大的石块,每次只裂开一点点,等它自己发力一用力,内部的裂痕便如加速迸裂,形成自我毁灭之势!
“本尊不甘!苏天,你等着,终有一天,本尊会活吞你的血肉,生扒你的骨头,绞碎你的灵魂!!!”
古蜚化为一团黑瘴飓风,低吼咆哮,携着烈烈狂风席卷逃离。
苏天一把推开南宫解语,冷笑道:“真是隔壁老王戴大套,装完逼就想跑?”
【消耗200万天道值,宿主使用奇门遁甲之一·移遁!】
苏天浑身绽放璀璨夺目的金光,正在此时,一直贪恋着龙王霸狱体气息的哪南宫解语被推开,下意识伸手抓住苏天。
【宿主施展移遁,携带目标:1个】
苏天:“诶?!”
刷~!
金光如游龙,一瞬纵闪,消失在天际。
……
大荒·流沙地狱。
恐怖的沙尘暴席卷苍天,横跨天河,抛起亿万吨黄沙,散发着死寂的气息。
古蜚的残破身躯浮现流沙上方,暗红色的妖血染红了沙层,它气喘吁吁,趴在沙层上面,巨尾摇摆护住自身。
“小畜生,本尊不信,下次……”
“没有下次了,小蜚蜚。”
少年的凛然大笑时;天地卷起银光飞雪,冻结冰封着它的血肉之气。
紧随而至的,是一尊五色神光氤氲的盖世神印,镇压万世,足足数百亩庞大,笼罩古蜚的身躯。
古蜚瞳孔收缩五色光华轮转的巨印,竟在吸噬它的气血、灵魂、生命力!
它本想运转一丝诅咒之力抵挡,却发现那诡异的茫茫银光大雪,竟限制冻结了它的部分力量!
古蜚难以置信的骇然道:“苏天,你是如何追上本座的位置的?!”
脚踏茫茫沙暴,身携茫茫银光飞雪,苏天提刀站在古蜚的头顶上方。
他淡然笑道:“这世界上,就没有我苏某人追不上的。无论是敌人还是女人。”
奇门遁甲中的【移遁】,能使苏天跨越时空转移至他曾经达到过的区域。
赶往大荒的妖鸾族大本营时,苏天就去大量的秘境和禁地踩点过,预防以后撤逃的时候,没有好的掩护地点。
所以,苏天算定古蜚撤逃时,一定会选一些寻常强者难以进入的禁区!
古蜚心神惧颤,作为妖兽的本能,它暴戾而凶残,曾经吞噬了无数生灵,这次轮到它古蜚被‘吞噬’了!
“本座,可是大荒的唯一诅咒之源!苏天,本座可不会轻易败于你手!”
古蜚浑身卷起黑瘴飓风,扑向苏天的‘五华吞尊印’,竟然一下撞碎了【禁尊之印】特效的束缚。
苏天心中啧啧称奇,他还是第一次见五华吞尊印出招既被破。
同样,撞碎了五华吞尊印的古蜚,被【禁尊之印】的特效反弹给所有的伤害给予了自身。
就算是穷途末路,古蜚依旧是半步天尊的诅咒遗种!
毫不客气的说,若是之前的荒榜前十,纵使全体出动,狩猎这头古蜚,亦有可能全军覆没,最好的结果或许是同归于尽。
换作天尊级别的强者,也不敢来狩猎这头极其特殊的大荒遗种,搞不好被它临死反扑,极有可能身死道消!
它浑身鬣毛快速脱落,大口吐血,还没来得及重整旗鼓……
幽幽如夜的白色刀光,似开天辟地的惊鸿一闪,成为了水平线的一抹流光,切开了古蜚的头颅!
手提‘白夜’长刀,苏天脚踏古蜚的头顶,淡然道:“死在八阶圣器之下,你古蜚的名头不算埋没。”
“本座,居然会死在一个……天道武皇……手里……”
古蜚瞳孔中的光芒逐渐消失,从内到外,彻底死绝。
苏天纵身一跃,跃落沙面。
【宿主杀敌签到,获得:89800中级历练值、中级魂力110万、680万中级修为、590万中级修为、1000万天道值……】
【恭喜宿主,晋级天道武皇八重!】
【恭喜宿主,晋级天道武皇九重!】
苏天,竟当场直接晋级两个境界!
当初他在大荒城的天阶秘境,闭关如此之久,也才突破了一个境界。
干掉古蜚,一口气突破至天道武皇巅峰!
古蜚的尸体上面,浮现起一枚类似符咒的晶核。
苏天随手收走古蜚的尸体,身为诅咒之兽,它的尸体有着巨大的作用,角可铸玄兵,皮可制软甲,妖兽晶核更是惊骇世俗。
看向那枚符咒晶核,苏天伸手一抓,符咒晶核陡然炸开,化为密密麻麻的暗红色的盾轮,缓缓旋转,最终显现出一个地狱般的巨门纳入他的识海。
【宿主越阶杀敌,大荒诅咒异兽古蜚,获得:奇门遁甲之一,阎门。】
苏天未曾仔细探查,反倒转身看向身后的南宫解语。
他似笑非笑,收刀入鞘,朝南宫解语走去时,戏谑道:“刚才是谁在和古蜚战斗时,解衣服偷摸别人来着?”
南宫解语刷的一下,清冷俏靥绯红,她故作镇定,淡然道:“谁知道呢,说不定是手滑了呢。”
“手滑?”苏天笑意渐浓。
见苏天步步逼近,她心跳加速,慌乱道:“你……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打起来我可不怕……”
“哎呀~小苏苏我手滑啦~”
苏某人直接来了一手‘掀人’,随手挥出一缕天道罡气笼罩方圆千丈,阻隔风沙。
“你……你干什么,混蛋,流氓!”
“某人手滑到了忘记在拍卖会上坑我灵石的仇了吧?”
“亏我刚才还帮你,你竟然恩将仇报?你还是个人?”
“恩是恩,仇是仇。我说过今天有两场恩怨局的!”
“你……你个流氓淫贼,臭猪头!”
“猪头,你……”
“嗯哼!”
……
尘起风沙乱芳华,娇花解语缀殷红。
一行白鹭上青天,悄见中间一线天。
几处莺声唤春啼,谁家新燕啄春泥。
浪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樊砌沈河持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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