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禹笑睨着三皇子,“三皇兄来的晚了一点,我们刚刚灭了边奴的大军,若是三皇兄来的稍微早一点,或许还能跟我们一起清理战场呢,只是可惜了……不过,也不算太晚,三皇兄可以跟我们一起享受战利品,这边奴可藏了不少的好东西。
我让人待会送到三皇兄的营帐里。
赵将军,三皇兄的营帐,可收拾好了?”
“回禀殿下,已经命人收拾好了。”赵将领拱手道。
心里则想:刚刚裴将军早就让他收拾好营帐了,似乎料定了三皇子一定会住下来。
哦不对,裴将军吩咐他时候的语气和姿态,三皇子就算不住下来,她也会被人给绑了硬把人给留下来。
别说,这种蛮横霸道目中无人的事,裴将军还真做得出来。
“三皇兄,你先回营帐休息吧。”
君禹挥挥手,不等三皇子说什么,已经起身离开、
君言回到营帐,狐疑的皱起眉心,“我还以为我这五皇弟在军中会没有威信呢,毕竟他在宫中是我众兄弟当中最没有存在感的一个,今日见那个什么赵将领,似乎对他态度太挺恭敬的,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这军中的事情跟他预感的都不太一样。
君禹竟然把边奴将士们都给灭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君言让他的手下去找黄将领过来。
……
这边。
君言的手下刚找黄将领,虞凉这边就收到消息了。
虞凉挥挥手,让汇报消息的将士下去。
又下令,召集众人,开一个临时的会议。
吩咐完这些,虞凉就去了君禹的营帐。
君禹心腹现在看到虞凉就心肝打颤,就觉得他家主子要走上一条不回路了,偏偏他知道这人在军中的威信,不敢怎么着她。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轻车熟路的走进在洗澡的主子的屏风后。
心腹叹气。
唉,没眼看了。
他真的不想看着他家主子一步步的怎么弯的。
虞凉眯眸上下打量了一眼君禹完美的身材,挑眉看向君禹,手指搭在君禹浴桶的边缘,一点不觉得这种场合谈事情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我临时召开了一会议,我想乘胜追击,借着将士们这股子势不可挡的士气,直接打到边奴的老家。
五皇子,你可否敢支持我这个疯狂的决定。”
“你是被君言刺激到了,还是又在谋算什么事情?”君禹看向她。
“都有。”
虞凉手指摩挲着木桶边缘,细眉皱起,“他竟敢瞧不上你。”
君禹猛地愣住。
本来他以为虞凉是因为君言对她出言不逊,所以她才想着给君言点教训。
却没想到,她是为了他。
君言垂下眼,睫毛遮挡住眼睛。
这些年来,从来没有人问过他委不委屈,也从来没有人在乎过他的感受,关心过他的事。
更别说,为了他,给他出头。
虞凉对他的关心确实……让他心动和贪恋。
“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不用事事都请示我,反正这军中你也能做主,军中这些将领,比起来听我的,他们其实更听你的。”
“不,有一个人就不听我的。”
虞凉抬手,伸手过去捏住君禹的下巴抬起,倾身凑过去,眼睛看向君禹的眼睛,“殿下就不听我的话,我说想要殿下,殿下却不给我。”
虞凉垂下眼,片刻后忽又抬起,看向君禹,突然问他,“殿下可还记得,出征之前殿下曾答应过我,若打赢了这场仗,会赏赐我。”
“我想要的赏赐就是……”
“将军!众将领已经在大营中等着您了!”
就在这时,营帐外传来一个底气十足的男人的声音。
虞凉:“……”
君禹:“……”
心腹:吓死他了!差一点点差一点点!还好还好!!
……
虞凉去跟军中将领商量事情离开了。
心腹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来到君禹面前,伺候君禹穿衣。
心腹一边给君禹穿衣,一边庆幸的说道:“主子,还好外边的将领打断的裴将军的话,不然裴将军万一真跟您说想要您当赏赐赐给她,还真不知道要该怎么处理,您这……”
“你话怎么这么多?今天去外边守夜吧,我不想在里边看见你。”
君禹甩甩手,直接离开了。
心腹看着君禹有些生气的背影,疑惑的挠挠头。
主子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生气了?
站在营帐外的心腹被冷风一吹打了个激灵,好冷。
主子这心情咋越来越跟女人似的,阴晴难测的。
……
虞凉跟众将领商量完事情,又去了趟君言的营帐。
……
君禹斜躺在榻上,屋里点了地火,一点都不冷,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裳,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领口微微散开,露出有些过分白的胸膛。
听到心腹打听来的事,他似笑非笑的挑起唇角,“去了君言的营帐?”
她去君言的营帐干什么?
孤男寡男的。
勾引完了他,转脸又去了君言的营帐?
君言那张脸长得确实不算难看,但跟他比起来,君言又算什么,得不到他,退而求其次的又去勾搭君言去了?
唉。
君禹抬起手,揉揉眉心,他知道这些根本不可能,虞凉找君言肯定有事情要办,但他就是忍不住的想,她又去勾搭君言的画面。
想着她对他说的那些话,再对君言说。
若她说,她可以许诺给君言这军中的控制权,许诺给君言,要送边奴领土给君言,助他拿下皇位,君言……还真不一定会拒绝她。
就因为有这种可能,君禹才会想的很多。
这些东西放在他面前,他都不一定能够忍得住,不拒绝。
……
亥时。
虞凉来到君禹营帐。
虞凉脱去外套,撩开帷帐,熟门熟路的躺上榻,一只手搂住君禹的腰,把人搂进怀里来。
君禹挣扎了一下,手推了推虞凉扣住他腰的手,不让虞凉碰他。
“怎么了?”
小可怜怎么还不让她碰了。
前几天两人在一起还好好的,也没说不让她碰啊。
毕竟每回小可怜拒绝她,她都会以“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碰一下又没什么”来当借口。
出去之前还好好的,这咋出去一趟小可怜就生气不让她碰了!
“怎么回事?”虞凉一只手扣住君禹肩膀,将人掰过来,拧眉看着他,“生什么闷气?是不是去出去的时候,有什么人跟你说什么了?我去打断他的腿!”
站在营帐外看守的心腹:“……”怎么突然后背这么冷呢?
“需要旁人与我说什么?”君禹似笑非笑。
虽然知道他想的那些没可能,她不可能跟君言有什么牵扯,以她的性子,君言白天对她说了那些话,她不把君言生剥了都算好的。
但,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就想这些,忍不住去想她现在对他做的这些事对君言做,想着想着胸腔里就生出来了一股子的郁气。
有些话,不过脑子也就脱口说出来了,“裴将军在三皇兄营帐里待了两个时辰,这事整个大营里的人都知道,需要旁人与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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