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傅靖霆不是第一次了,虽然许倾城无从比较,但她想这男人应该可能也算是厉害的吧。
只是第一次的时候他有点狠,凶杀案现场的形容不是她夸张,是真的疼。
后面就好一点。
可这次算不算所有里最好的?!
许倾城红着脸打开蓬蓬头,她手指顺着水流将自己洗干净,却忍不住想到男人手掌所过之处带来的颤栗。
她伸手把脸上的水珠抹掉,嘴角一点笑意掩藏不住,又娇又媚又有点儿甜。
那种感觉很奇怪也很羞涩,她难以启齿,又忍不住回想。
男女之事许倾城不陌生是因为时代发展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了,可她又是极其陌生的因为身体上而言,她仅有傅靖霆这一个男人。
他们这样的关系,说好听点叫情人,说难听点就叫P友吧。
就是各取所需的关系,仅限于身体的愉悦。可坦白说,她没有太大感觉,心理上会把这种行为视为一种兽行。
她不否认傅靖霆是个很好的伴侣,有颜值有身材有力量,她也难免会在肌肤交融中恍惚,可跟昨晚比,就是,觉得不太一样。
但许倾城又说不出有什么不一样。
也或许是因为他这样不显山不露水的帮忙,她心存感激,所以对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便不会出现心理排斥?!
她甩甩头发丝上的水珠,也懒得去想这个问题,毕竟这种事不是最重要的。
她还有好多正正经经的事情要处理。
手机有来显却无声音,许倾城才意识到她的手机静音了。
不用问,肯定是傅靖霆干的。怪不得这么久也没有电话能骚扰到她。
电话是她的助理余年打过来的。
叶承年的动作他们已经收到了消息,但是拦不彻底。
许倾城脸色很冷,开口时声音有些微的沙哑,“我知道了,不用管他们,也不用拦。”
“这样合适吗?许夫人那边……”
“不用担心,我有数。”许倾城冷笑,她的声音干脆麻利,让人忍不住就信任,余年松口气,“许总,您声音不对,感冒了吗?”
“有吗?没事。”许倾城不自觉轻咳一声,她转移话题,“叶文涵的媒体道歉会的时间和地点发我一下。”
“我一会儿给您发到微信上。”
傅靖霆回到景山壹号见到的就是这么副场景。
她身上围了一条白色浴巾,黑色微卷的长发披肩将光裸的背脊遮的掩饰,两个白嫩圆润的肩膀上挂着点点水滴,身前锁骨清晰漂亮。
不知道是睡饱了,还是被喂饱了,总之此刻许倾城抓着手机说话的样子,眼里闪着犀利的光芒,抓着手机的食指在手机后盖上轻点,她那句“不用担心,我有数”,话出口的时候眼神都是亮的。
傅靖霆挑挑眉角,他就这么站在门口,欣赏这幅美人出浴图。
她满脑子都是与叶家的算计,压根就没听到一点声音,只当这里还是她一个人。
许倾城将浴巾拆了搭在床尾,睡衣还来不及套到身上,就听到男人轻咳一声。
是那种突然被呛的咳嗽。
她猛地回头,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你,你什么回来的?”
“有一会儿了。”傅靖霆声音有些沉,他嗓子发痒,看她匆匆抓着睡衣挡在身前。
挡或不挡也没什么区别。
反倒是这样的欲盖弥彰,让人觉得骨头都要软了一般。
“你先出去,我换衣服。”许倾城看他走过来,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她没有期待的,真的。可是,心脏跳的有点快。
他眼睛里像是有火,落在她身上,她就觉得烧的慌,热热的。
傅靖霆走到她身前,伸手拽她手里抓着的睡衣,不过几下就落在他手里。
她的眼睛很大,许是浴室里泡的久了两双眼睛水汪汪的,脸颊被水汽蒸的有些红,也或许,是因为羞窘?
不管如何,她这模样都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傅靖霆将她的睡衣直接套在她头上,许倾城就乖觉的顺着他手撑的方向把胳膊伸进去。
他就站在她身前,距离很近,他衬衣的褶皱轻触到她的肌肤时,感觉皮肤也会起一层鸡皮疙瘩,可他明明没有碰她。
许倾城不知怎么了,呼吸紧心跳快,人就跟得病了一样。
等她两个手臂伸进去,他松手睡裙就顺着身体垂下去,宽松滑顺的睡裙被起伏山峰挡了下,他手指勾住帮她顺了下,然后丝质布料就听话的垂下去了,将她曲线妖娆的身体遮挡的严严实实。
他的指尖微凉,十分不经意的碰触也让她整个人要烧起来一般,许倾城暗骂自己无耻,手臂环在胸前遮掩掉一切不可说。
他真就只是帮她把睡衣给套上而已。
许倾城故作镇定绕过他就往外窜,“你家没有保姆吗,饭都不做的,刚刚厨房没翻出好吃的,我要饿死了……呀!”
腰身被人环抱住,她往前走的身体就这么结结实实被他一只手臂揽了回来。
他瞅着她酡红的脸,羞涩的眸,半是不正经的笑她,“跑什么?!这还羞上了?”
他不说还好,他这样一点明,摆明了嘲笑她,许倾城气恼的整张脸更红了。
恨的牙痒痒,“你放手。”
“放哪儿?”他故意的,手往她身上这摸摸那摸摸,看她扭着身体躲避。
许倾城气的要跳脚,更可怕的是丝质睡衣遮挡住了她身体的白皙,却遮挡不住在他视线里招招摇摇的起伏凸起。
她手臂环胸,气恼加羞怒,“傅靖霆你别太过分。”
“我哪儿过分了?”男人低笑起来,像是逗一只上蹿下跳的红脸小鸡。
“你笑话我是吧?!”她光着脚丫往他腿上踢,“我还不能脸红了是吗,以为人人跟你一样脸皮厚如城墙。”
许小姐人生哲学第一条,实在装不下去的时候就干脆承认,因为你都承认了,他们也就没什么可笑话你的了。
傅靖霆低笑,他上手捏住她的脸蛋,“行,够厚。”
许倾城恼的,气焰直顶脑门盖。
能不能把这男人拖出去,阉了。
她拍开他的手蹭蹭蹭下楼,远离这男人,在他面前她才真是里子面子都不剩。
跑下去了又想起来,她总不能穿着睡衣走,站在楼下,她仰头问他,“我衣服不能穿了。你没让人送衣服过来?”
他搞坏的,他要赔。
男人从楼梯上下来,瞅她一眼,“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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