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魔惑 > 第一百四十九章 天怒 2

?    [======    =====]还是抽烟袋的老人有些愁苦地接口道:“谁知道这老天爷又整啥的。我八岁那年,老家那块也出过这种异常,那时井水变得比现在这浑浊多了,家家户户的鸡啊,鸭的到处乱跳,狗也是白天吼,夜里吼,搅得人不安生。我那时随着做皮影戏的师傅出外,后来听说是大地震了,家里人也是那块儿没了。可是这次,虽然水变浊了些,可家里养着那些倒并未闹腾着。”

    “闹腾是不闹腾,可我家那窝鸡崽子象得了啥病一样,整日窝在一处不动。前些日我还怀疑是得了啥不好的病,让村头的老李来看了,可说不是。晚上要往那鸡窝里赶,那些鸡崽子去偏偏怎么都赶不动。你说奇不奇?”一个五十来岁的大妈停下手中针线,快口道。

    “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狗子家的那条大黄,不再围着我们几家的鸡乱打转了。”另一个裹着厚袄,头发半白的大娘笑呵呵地也应了句。

    “可能会是地震。”我低头传音给桁,怕一下说出来,引起这些老人家的恐惧,又回想了一边脑子里并不多的一些关于地震的知识:“不过,看这山间野兽没全出来折腾,蛇鼠也没有那般频繁出穴,应该小于七级以下。”忽又意识到,现在的人应该还没有能力将地震分级数,只能大约描述着,“应该不是那种最厉害的。不过也不容小觑。”我没有说出来的是,如果交通手段发达,能大致知道出现各类异象的范围有多大,也可以一定程度上估算地震的厉害程度。

    桁拍拍我的手,依旧一派温雅。只有眉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大叔大娘,我旧时也曾读过些书,说到这些个异象也可能是要地震。但那也有大小之别,只要不是那种无力抵抗地。有时候早做些准备可以渡过劫难。”

    “是啊,是啊!比如家里容易倒的大件家具要紧固好,房屋的墙壁也要加固。W”我才急着插一句,猛然意识到这山村里地房子都是泥沙混合着一种特别的草杆糊成地,怎么加固也都这样。不由有些讪讪的,“也要储备一些干粮和水。”

    桁最后又说了些急救的方法,比如如何用草药止血等,也不知那些老人家学到了没,毕竟这附近没什么野兽,他们不是猎户,平日里没有那些概念。临走,我们又留了些银子,说是如真的发生难事。也好事后急用。

    一路展开轻功,到了最近的城镇,决定买了马匹。尽快赶路。桁和我虽都有医术在身,但都不是那种有悲天悯人心肠。能舍身救苦救难地人。当然。如果碰上了,也不介意伸一伸援手。只是地震这事。不好说,还没发生,很容易被人当做妖言惑众,尤其桁明着属于凤国人,又有一头和年纪不符的白发和太过出众的容貌。

    我在景王的一个联络点取了情报,告诉他们暂时去附近没有什么异象的地方。其实也没什么紧要的事,只有景王的一封信,说是皇上病倒了,我一下也估摸不准,是他那个毒发了还是只是病了。离开那个城时,心情有些不好,便让景王那些手下,散布关于左相一手遮天,谋害皇上,如今天有异象,极有可能降下天怒的谣言。

    我仔细叮嘱了那个负责人,不必将其传得妇孺皆知,只要隐隐晦晦地透出那个意思,着重在后面即将有天变上面,还要注意,不要让人察觉谣言来源和我们有关。

    快马加鞭,桁和我尽快一路南下,但两日后,竟觉着身边有人监视,而且还不止一个。来人的气息不同,有二流好手,有时也有一流高手,但隐匿气息地本事颇大。要不是二流身手的那两人,和我功力相差有些多,让我察觉,进而分外注意外,我还不知道尾巴当中还有一个一流高手。

    已到南方的淄江边上,桁索性提议游山玩水,给我们地尾巴创造些机会,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毕竟敌在暗我们在明,总归让我们觉着不舒服。可没等到对方行动,我们却等来了两个意想不到的人--容戟和一个大胡子。

    事实上,当容戟他们在酒楼提议和我们拼桌地时候,我只认出了虽褪去了不少青涩,但眉宇间依旧方正阳光地容戟。我向着容戟介绍桁是我朋友时,让容戟也介绍他身边的朋友。

    结果小麦色皮肤地大胡子冲着我咧嘴一笑,一口白牙一亮,顺带抛个让我起一身鸡皮疙瘩的媚眼,轻声道:“弦儿果真没有良心啊,好歹我免费给你做了半年的侍卫,就看在我师傅师娘那点薄面上,你也要叫我一声师兄。”

    我夸张地抖了两下:“难道现在流行这个?那个……那个……很威武哈……”我捧着腹部,尽量让自己笑得不要太大声。

    “那是!”雷隍故意挺了挺胸,“我田虎现在是容校尉的亲兵,怎么都要有点虎爷的威风,不是?”

    明明没有五大三粗的身板,明明原本是个阳光中带些秀气腼腆,偶尔八卦的一个人,做出怎么都不搭调的粗旷样,让人怎么看,怎么别扭,好笑。但我没有忽略他话语中透露的信息。我离开邑都前,曾听闻雷隍马上会从皇上的贴身侍卫调换到军中任职,如今随容戟出门,竟不得不改头换面,改变身份,难道其中也出了些变故?

    “山中无老虎,小猫也冒充起大王来了。”我用很郑重严肃的表情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传音问雷隍,“怎么又出变故了吗?还是你在玩改名换姓的游戏?”

    “哎,我觉得我每份差事都做不长。”雷隍摆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要说我当初跟着老爹落草为寇,总是心太软,又碰上那个无法无天的女人,不得不落跑。好不容易在你那里捞了份轻松的差事吧,才做了半年,你便东跑西跑,让我无事可干。你老爹好心又介绍份差事给我,那主子,啊……虽然那个尊贵,倒也不难相处,我立了几个小功,便说要让我做官。可我还没做成,那主子又不知怎的,竟见不着了。听说是病得厉害,但天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只能偷偷溜出来。好在容校尉慧眼识英雄,晓得我田虎是有大本事的,才混了碗饭。”

    “是见不着,还是不见了?”我心一沉,不由急切起来。桁从桌底下,轻轻握着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太激动,引起旁人注意。

    “倒是远远看过一眼,但你那名义上的老娘说,感觉不是真的。嘿嘿,我离开前,她又重新获得主子的宠爱了。”雷隍捋着他那把不知是真是假的胡子回道。

    能往哪方面想?秦娴的生母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即使已经三十多,四十不到,仍如二十七八一般,更添成熟风韵罢了。在美人如云的后宫,能比得上她的,也只有那么一两个。但事实上,因为身份的关系,除了皇帝登基初期那段时间,看起来比较受宠以外,一直是皇宫里的一个尴尬身份。尤其皇权日渐势弱,皇帝见她更是如心上梗刺,但也不多加为难,一直保着贵妃的身份。如今受宠,说感觉皇上不像真的皇上,是她多年不和皇上亲近,产生错觉,还是有人冒充,面对这样的绝色,动了色心导致的?

    先是家里网络坏了,再是论文被打回来,导师威胁下星期一不改好,月底的答辩不让我上。如果不上,就要等到明年五,六月才能毕业。所以这个月更新慢,请筒子们原谅哈。不过包月的基本字数还是会保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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