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桁默不作声,闭着眼,俯身又吻了下来,一滴水珠落在我的眼帘,湿了我的眼,灼了我的心。我不由转过头:“阿九若是觉得我不再值得你爱,便休了我吧。是我错。”
“若真能放手,我又何必回头。说了让你去寻找幸福,却一遍遍忍不住想再看看你。别说话,我心乱得很,只想,只想和你成为一体,弦……弦……让我好好爱你,弦………”伴随着沉喑如醇的低喃,桁手指一路从衣领划过到腰带,到裙裾,所经处,衣衫慢慢滑落。他的唇又落下,沿着他手指走过的痕迹,焚毁我的那丝尴尬,那些顾忌,然后接着焚烧我的理智。
他一如既往地温柔,进入,被填满的,不仅是身体,还有一直以来,空空落落的恍惚间,心里划过被针刺的尖锐痛楚,眼前掠过越钩的眼,冰冷却沉痛。到了这一步,我还能不明了自己的选择吗?离了越钩,仿若剜心地痛,可离了阿九,我失魂落魄,整个没了自己。
许是觉察到我的分心,桁停留在我腰上的手加大了几分力,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从未有过地狂野,配着他飞扬的银发,竟说不出地魅惑人心。来不及再思考什么,理智也好,身体也好,只能紧紧地攀着他,仿似唯一的浮木,随他而动。
桁白的有些透明的肌肤,渗出些许汗水,微微透着粉色,如薄罩着一层水雾,这样的他,看起来健康多了。他的动作稍缓了一点。我恢复了些许清明,也知道,其实他已经快要到达顶点。现下却是忍着等我,不得已控制着身下的动作。也许是受习惯的影响。我想到了和他双修地那段时间,不由自主地运起功来,想和他再次双修,将功力反输给他一些。
“该死的!”他猛地抽离,阻了我的运功。然后狠狠地撞击,直入我体内,不管不顾地频繁而激烈地抽送起来。他地手禁锢着我的双手手腕,琥珀色地眼珠变成了深褐色,脸微微有些扭曲,“我是……男人……不是……圣人。WW只想好好……爱你一次……你怎能不懂……”
当两人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只是相拥着,谁也不说话。其实这样的桁是我陌生的,但我始终有着那份心虚。不敢随意开口。可偏偏食知髓味,半点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而桁,竟如无事一般。象记忆中无数个午后一样,轻拥着我。只是不让我穿衣。不让我起身。
眼见日幕西山,我知晓桁是先我两天到达。只雇了城里地人清扫了一下,买了常用的被褥等。吃饭洗澡等问题都去酒楼客栈解决。象那半年一样,我拍拍他依旧搁在我腰间的手:“阿九,我去打些水,热一下,然后洗一下,再出去吃些东西,可好?”
桁没有说话,半晌,终于放开了手,却已起身,穿上内衣:“我不若那时那般病弱了,那段时间看你为了侍候我,忙进忙出,以前死皮赖脸不肯入厨房的人,却为了我洗手弄羹汤。你以为那些烫伤,割伤,藏在袖子底下,我就看不到吗?初经人事,不但得不到爱抚,还得为我洗身,做那些尴尬事;本是闺房之乐,却总是要靠你引导运功,才苟延残喘着这条命……可我却无能为力,那时心就痛得厉害,自小呵护着的弦儿,却为我受着那般委屈,总觉得你值得更好的男子,才……知道自己的病情后,冲动之下,做了那般决定。伤你也伤自己。如今,让我以夫君的身份,也服侍你一回。”
他是下了凡尘的谪仙,可做起家事来,却实在比我好不少。不过两柱香功夫,他便将洗干净地浴桶搬到房里,拎了热水进来。不容我动,他褪去衣衫,抱着我,一起坐在浴桶里。
没有再一次的漏*点难耐,我们就这样安静地泡在水里,他替我轻轻擦拭着身体,然后我帮他洗背。两个人的心仿佛连在一起,却又仿佛都不在此处。直到水有些凉了,他才起身,将我一起从水里抱了出来。虽然彼此用毛巾擦了头发,但毕竟还有些湿。桁看了我两眼,柔声道:“要不你等一下,现下酒楼客栈还未关门,我直接去打些酒菜回来便好。你晾晾头发,湿着不好梳起来。”
说着便取了一根墨绿地发带,将尚未干的一头银发随意扎了一下,便出了院子。一样是什么都不想,我此时心里却是甜蜜蜜地。
两人吃着酒菜,只挑些平常地话题。我偶尔给他夹菜,斟酒,他偶尔会让我就着他的筷子吃他夹地菜,暖暖的温馨流淌其间。忽然他低叹了声:“若是能这样一起到老,该多好。”
于是,两人皆黯然无色。终于,我忍不住,询问起他的身体情况,然后把从临音阁董老先生那里打探到的关于凤国皇室的功法说了。
桁听着我为他特意找人打听治病的事,却笑笑无语,只是那笑容里多了一份生动,他口含着将一口酒,哺进我嘴里:“安安心心吃饭吧,之后再说。我好久没有这么享受食物了。好像离了你在身边唧唧喳喳,没有你不时夹菜捣蛋,食物就只是个填饱肚子的东西。”
我有些羞赧,这个,那个以前都是为了揩他油,吃他豆腐才闹腾,当然,后来确立了关系……嗯,对着他那张脸,那副身材,还是为了揩他油,吃他豆腐来着,那时,心里头甜得觉着自己要被溺死。才想着,就见桁指了指一边的肉丸子,又笑着指指他自己的嘴。我赶紧夹着,送到他嘴里,他却咬了一半,直接封上我的嘴,另一半进了我的肚子。桁,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主动了许多。
吃完饭,两人一起收拾碗筷,有时一牵手,有时一对眼,就五六个碗,摆弄了近半柱香。还剩下一小坛清竹酒,没有合适的酒杯,桁便将他经常随行带着的一套墨竹紫砂壶杯中取了两个茶盏:“用在品茶用的上好紫砂杯来喝清竹酒,也不知是哪个糟蹋了哪个。要是带的是那套荷新绿玉杯,倒还勉强能相配。”
“喝酒也好,品茶也好,喝的是个气氛,品的是个心情,又哪来那么多非要讲究?在雪玉山脚下的时候,你也不照耀捧着那白瓷碗喝酒。”我横了他一眼。桁其实并非一个扭着细节死讲究的人,喝酒品茶,用他的话讲,也是要靠机缘的。所以,他可以耐心地收集秋日花瓣上清晨的露水,也可以捧着海碗来个一干而尽。
酒不醉人人自醉是不是就是这样?两盏清竹酒下肚,不过是五六口,看着身侧的阿九,月光下的他,美得不真实。也是,也只有在月光下,我才敢放肆地放开自己的视线,打量着他整个。因为只有此时,他的一头白发,才会隐隐泛着光泽,象是一头天然的银发。白日里,那种雪白,瞥一眼都是让人揪心,衬得整个他苍白。
“弦,可曾听闻过菟丝藤蔓?”
我心一紧,趴在他膝上仰头盯着他,菟丝藤蔓我自是听说过的,是一种慢性毒药,可渐渐将人精气耗尽,让人犹如被菟丝花紧紧缠着,寄生的树木一样,直至死亡。但有时也可倒过来用,菟丝花和它寄生的树木是相依相靠的关系,如果将这种毒用珍贵养生的药材浸泡培植,让人服下,反而可以增加中毒那人的人体精元。但毒终究是毒,若是累计到一定程度,毒发时,就是两相消亡之时。
“弦,看来这两年在医毒上花了些功夫。你既已知道菟丝藤蔓的作用,想必也猜到……”
“怎么可能!难道到了这种地步?”我紧紧攥着他的裤腿,期待他向我否认,或者告诉我只是在和我讨论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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