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魔惑 > 第一三四章 峰回 1

?    [======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盖着薄被,依旧是昨日的衣裳,而越钩已不见了人影,只留下床头写着短短两字的字笺:保重!他的字,一勾一划,苍劲有力,直透纸背,咋一看,端正得仿佛练字没多久的孩子,透着一股生冷的硬气,再看,却别有一种金钩铁戟的杀伐之美。我不由苦笑,我不值得他对我如此好,就好比阿九,我不值得。

    我其实是个很自我,很自私的女人,也一直相信女人就该善待自己。虽然来到这个世界后,对阿九的依赖和爱几乎成了我生命的全部,但骨子里,其实我最爱的还是自己,我没有那种小说里,被伤透了,依旧爱得飞蛾扑火。相反,是一受伤便躲进自己的壳子里。所以,最后那些义无反顾的人,总能盼得真正地爱情花开,而我,却和阿九落得如此境地。还有越钩,如今算什么?自己骗自己,没有付出承诺,就不算……虽然他的性子和阿九截然不同,但骨子里的那份执着和坚持,有时却又惊人地相似。我闭上眼,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存在过。

    日子还是照样要过。几日后,琉殇和天月挽同时带着文定礼,一身正服地来拜望景王。自此,算是婚约正式形成,直到婚礼前一个月,其间并不阻止正式的未婚夫妇见面。天月挽一直尽量避免和我见面,也幸好,我和秦池月的关系没有半点平常人家的亲密。他,是个聪明人。我忽然想笑,发觉他才是和我一类人,受伤了。就转身,永远是爱自己比较多,当然。对他来说,还有他的家族。

    琉殇和我在一起。不是相互嘲讽两句,就是一起埋着头商量,怎么整人,对付我们共同的目标人物,比如那个有受虐狂倾向地左相的二孙穆阀阀少爷。琉殇兴致勃勃。让人打探出那个阀少爷的**窝后,拖着我亲自去采地盘,现场观赏了一场S*M地前戏。

    啧啧,真是皮鞭,蜡烛,钉子板什么都不少。一路看小说网16K.不过,那家伙虽然皮鞭抽在身上,兴奋地嗷嗷直叫,骨子里还是惜命的。在皮肤上抽出一点血丝可以。可若真地抽狠了,出现比较大的伤口,他马上会变脸。有一个女子就被他扒光了衣服。抓了两条蛇放身上,在她恐惧地尖叫声中。他居然拉了一边另一个女子当场做起活塞运动。结论是。这个阀少爷是有轻微受虐倾向的虐待狂!

    琉殇一路回去的时候都在笑,不小心看到现场真人版的OO让我无与伦比地窘了一回。也娱乐了他一把。他笑得满面春风,霸占了我屋里唯一地一张躺椅:“这样一个人要弄点意外弄死他,很简单的一件事,你搞那么复杂干什么?不过刚刚那个女子的胸部太大了点,腹部有些肥肉,怎么都是堂堂相府的少爷,人也不挑一下……”

    我转着指间的银币,听着琉殇的滔滔不绝,很有直接扔上去的冲动:“你知道我的目标。我并没有十几年的时间去一个一个地策划他们一家地自然死亡。所以,他只能死于意外,即使左相那样的老狐狸也不会怀疑有人从中动过手脚。不然他们一定会防范,甚至波及到无辜的人进行报复,更甚者给他再次铲除异己地机会。最好是死于意外,让穆家开不了口,谁都不会过分关注的意外,接下来我才能安然地谋划些其它东西。”

    “自然死亡?嗯,好主意……”琉殇拖长了尾音,忽然弹了个响指,嘴角咧开一个暧昧地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于是几日后,左相排行第三地孙子穆阀在**中投向阎王的怀抱。只是在他平常点地,带点让人兴奋香味的蜡烛时,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弹了点蝇蝇草进去。蝇蝇草本身没什么厉害的地方,就是皮肤上的伤口沾染一些,便会奇痒无比,伤口也不容易愈合。但偏偏和阀少爷加在蜡烛里的那种香一遇到,就会有麻痹神经的作用,在血脉贲张的关键时刻,来上那么一点,很容易就**后就一直高下去,心血管自然承受不了那种压力。而且妙就妙在,这草的粉末从伤口融进血液里,大约半个时辰就可以消散无踪,让人检查不出半分端倪。

    事后,从琉殇安排在左相府的棋子那里传出消息,说左相并没有特别关注此事。而穆阀的父亲,即左相的三子,当今的太子少保虽然对儿子的死很是悲哀了一下,但愤怒的成分居多,认为丢了穆家和他的脸面,让家里人禁口。只说被他的侍妾谋害,将穆阀收集在那座郊外老宅的女子仆人杀了个干净。

    说起左相穆荻,他共有四子六女,但孙行辈的,人数不算旺盛,嫁出去的女儿就不计了。四个儿子,老大,老三各有两个儿子,老二一个女儿,老四有二女。不知是不是老的太强势,小辈中,虽然象那个阀少爷的纨绔子弟不多,但也都非大才。我不由猜测,这可能也和左相一直没有下定决心往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拼一拼有些小小的关系。毕竟,穆荻如今六十有八,用满门赌一次机会,结果后继无人,也不怎么划算,不如谋定而后动,如果皇帝一直捏在手中,安分地当个风流爷的话。

    不过,无论怎样,依我看来,最有效的法子不外就是把穆家一窝端了。即使到时这锅食,皇家抢到的不多,分散到几家手里,也总比如今左相独大的局面好。可惜,皇上王爷们除了考虑这些外,可能多少也要顾忌着点社稷百姓的,不然一个千沧百孔,内斗不断的秦国,又有什么作为?不被周围几国吞了就不错了。

    不管别人怎么想,我却把下一个目标定在左相的二儿子穆廷身上。说起来穆廷绝不是最弱的,论武功,反而是兄弟几人中最强的,所以,江湖中很多左相不便直接出面的事,都是穆廷侨装处理的。江湖嘛,刀来剑去,危险系数自然是很高的。但具体却也要细细筹划,免得过早露出端倪。邑都虽然暗底的弦已经紧绷,面上还是王公大臣各司其职,该装正经的装正经,该浮夸的还浮夸。老百姓也平安过自己的日子。南国的求亲使者,最终从信亲王即皇上的堂叔一脉,找了个女子,封了公主和亲去。凤国的来意,倒并非为求亲,而是商讨如何整治两国边境处的流匪。双方都有心解决,双方又都不肯出兵力,结果自然流于一些表面的东西,而非实质动手解决。

    我曾私底下怀疑过,凤潇隐瞒身份亲至的目的。或许,不说全部,只怕有一部分所谓的流匪已在他控制之下。

    邑都无事,我本想着早日离开,和金小小的合作,可不能光靠嘴,那个率性而为的女子,既能因为我真心几言,而诚心和我合作,自然也能觉着被骗,而一怒反击。不想临走收到两张请柬。一份是来自有过一面之缘,赠琴之谊的右相花家的三少花映灼。一份来自秦回翎。

    秦回翎的说请柬不若说是私约。送信来的是个二十出头,长相平凡,叫张曙的武人。撇开我们这帮沾了身世的光,在天水宗享受过神珠待遇的几人,他在年轻一辈中,只怕也是少有敌手。而且此人寡言,行事沉稳,难不保是秦回翎的心腹。

    随请柬同来的,是一副美人图,张曙代传秦回翎的话时,还面有尴尬之色:“统领大人讲,称仙子太清孤,称红颜怕命薄,只得实实在在美人二字来得妥贴。”展开一看,赫然是那日我一曲舞毕,一袭红衣,抱琴垂立的样子。

    秦回翎的画技对于那些整日琴棋书画,风花雪月的才子来说,还略显粗糙,但无可否认,他的画实际上真的水平不错,于细处勾画虽不够细致,但纵横几笔,若隐若现的勾勒,其间的风情一展无疑,倒真是颇为传神,和当今的画风比起,另具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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