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甩开脑中妻子殴打丈夫的白日梦情节,我听天月琉殇偶有遮掩地讲诉他妹妹的事情。天月非的故事其实就是一个江湖简化版的金枝欲孽。一个有些大男人主义少年成名的男猪,一个被娇宠坏,偏又性子刚烈善嫉的正妻,加上若干懂得柔弱为武器,颇有心计的小妾,轰轰烈烈闹了些日子。可为了顾全两家的脸面,就这么打打闹闹地维持着。
上升到金枝欲孽残虐版,自然是因为天月非怀孕了。本来她居正妻之位,其她小妾有儿或有女,倒也算平衡。如今她怀孕,自然有些脑子转不过弯的想方设法让她没了孩子。虽然谋害未成,但以天月非的刚烈性子自然要以牙还牙,她把那小妾的儿子给弄了个脑残,成白痴了。接下来就是男猪上场,沙猪夫VS火爆妻,终于弄到了这个地步。
“嗯,这样的男人,阉了算了。”吃喝嫖赌,这年头不差这样的公子哥,只要没摊到我头上,我都看得过去,反正不关我事。但打老婆打到内功都用上了,而且老婆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别怪我肠子里本来就不多的正义感也要发作一回。
“呵呵,果然是我自己挑的未来老婆。”琉殇努力将即将喷出口的茶咽了下去,“我手下对我只是阉了那个混蛋十分不解,都觉得应该把他砍成十七八块的。想不到还是你了解我啊……”
“只有阉了这么简单?不象你的作风啊。”我盯着对面的琉殇,虽说痛苦地活着比直接去见阎王更让人难以忍受,但只是阉了……这世界上不是有一群这样生活地很‘正常’的人吗?那家伙或许心里调试一段时间就适应过来了。
“自然不会只是这么简单!”琉殇眼里的光芒闪动着噬血的狠戾,但随即又恢复如常,“好了,目前你就先住我这里一段时间,我会尽快联络你父王,把合作的事宜和我们的婚事敲定。至于日后,我是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的,好歹也要培养培养感情,说不定,我们最后能假戏真做呢。我亲爱的娘……(子)。”
“哎,乖!”在他的子字出口前,我已经很愉快地应声下来了。就见对面的人面色涨红,转而明媚一笑,一把拉过我,让我坐他腿上,然后他把头埋在我胸前,捏着嗓子,装出孩童的声音道:“那娘,我要吃……”后面的动作已是在用牙齿挑开我前面的衣襟,真是天生是个祸害人的妖孽。
他的脸埋首在我胸前,隔着衣服蹭着,让人一阵酥痒,我不由有些恼羞成怒,脸色一红,一掌狠拍下去,人跃身而起:“你个下流胚子,你要再动手动脚,我皇叔宫里正缺人,正好把你‘咔嚓’了送进去。”
委屈万分的神色,眼里却跳动着几点戏谑的光芒,琉殇仍是用着假声的童音:“你不是要做我娘吗?我小时候可都是我娘亲自奶大的。想要做娘,就要做好儿子饿了的准备。”说着视线还在我胸前徘徊在了许久。
想要做娘,就要做好……想要做娘……我呆立在那里,忽略了天月琉殇故作的轻薄,只觉得小腹位置有种刀在里面搅着的,让人难以忍受,却偏偏不怎么真切地痛。我拼命地捂住嘴,不让自己痛哭出声,但还是一滴两滴地滴上手背。有些痛,当时似乎没有感觉,但随着每想起一回,那痛便会增一分。
琉殇走过来抱着我,轻拍着我的背,透过泪眼看着他笨拙无措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有安慰人的经验。我回过心神,敛了敛情绪,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他:“以后没事别乱开那种玩笑,我不喜欢别人亲近。”
他一手托腮,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是不喜欢我的亲近吧!不过不管以前怎样,虽然我们是协议婚约,但我想,但凡男人,对那顶泛着春天颜色的,绿油油的帽子都不会感兴趣的。我的……娘子!”
他果然是知道些什么的,也是,当初桁在秦国这段时间,我们从来没有可以避开过谁。掩藏起心中那种难言的情绪,我瞪了他一眼:“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那各处私宅里的姬妾莫不是都是摆着好看,而不是你自己享用的?”
“呵呵,莫非我的弦儿在吃醋?”他故作夸张地拍拍胸口,随后摸着光洁的下巴,作出一脸哀苦样,“不怕你笑话,在某些方面,我和越钩还是有不小的差距的,那么多人,要都我自己享用,早就精尽人亡了。不怕和你说,别处宅子里那些都非我的妾室。她们属于歌舞艺妓,你也知道,我有些小小的洁癖和要求完美的执着,所以无论是解决自己的需要,还是招待朋友客人,却是不会去青楼那种地方的。所以……而且她们都是些比较耳聪目明的人……呵呵……”
“所以,说穿了,那些私宅是你的私人青楼?只归你和你的朋友,客人享用?”我抬眼看着他,心里倒并未对他的行为生出什么不满,反而对于他能如此公开地和我这个‘未来的妻子’讨论这种话题有些吃惊。
天月琉殇行事,说好听是雷厉风行,简洁干脆,说白了,其实是随性之极,有些人来疯的样子,幸好无论是他的身手还是身后的势力底子让他有‘疯’的本钱,他的疯,通常也不是真疯。
这边我才和他敲定关于协议合作的婚约细节,他马上就通知景王,随后命人准备聘礼去了。乃至景王到的时候,一来二去,只花了不到半个时辰,便达成共识。随后是商量合作的第一步怎么走。我也才意识到,一直以来,无论是景王还是天月琉殇提到的合作居然是指景王和琉殇,而非天月世家的合作。看来又是一步上不得台面的暗棋。
景王只待了一晚,便又匆匆离开,他摇头苦笑,说现在要出一次邑都,困难重重,不知后面有多少眼睛盯着。此次连影子丁路都没来,就是照看那个找来假扮他的人,免得出错。
我不由愕然,形势难道已经糟到这种地步?景王安慰了我几句,只说现在景王妃盯得很紧,左相也不时要他去相府走动,使得原本看起来中立的他,似乎站到了左相那边,原本和他走得有些近的人,平日里虽来往仍如常,但神色间却又多分疏离,连酒肉朋友都不贴近,还要对着景王妃和左相演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戏,那种尴尬别扭,景王只得用了三长叹来表达他的郁闷心情。
对于我主动承下这桩婚约,景王也只是拍着我的肩,长叹再长叹。于是我不得不作出无所谓的样子,在他脸上轻‘啵’了一下,吃吃这位老帅哥的豆腐,然后巧笑着道:“父王不必为此内疚。琉殇和我对我们的生活另有约定,总之,我不会为难到我自己就是。”
景王只看着我呆呆地出神:“若是当初不带你回来,是不是更好些?”
“父王说什么傻话。魔云山师傅师娘他们虽待我还不错,但我终归是秦国人。是孩子时候还好些,折腾不了什么,但渐渐长大,又顶着秦国郡主的身份……如今虽有些身不由己,但总好过被人日日猜忌。再说,我现在的师傅对我真的很好。”
又是叹气,里面还充满了内疚。忽然觉得,这个外人眼中风流不羁的‘色’王爷,在我面前流露真性情的时候,从来都是沉重的。临分别了,竟也没有多少话好说,只是彼此一遍遍地说保重。在他转头的那一眼,我忽然觉得,景王和我其实是疏离但又亲昵的,我从他那一眼中,看到了一个属于长辈的歉疚,不安,还有深深地疲累和关心,感觉到这个世界,除了桁,还有个人是如此真切,深厚地关切着我,虽然,我一次次被摆上棋子的位置。
========== + fwx.===============
(https://www.tbxsvv.cc/html/11/11060/4159360.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