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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劲咬着自己的下唇,指着心口偏上的位置,颤声道:“这里,这支箭是从这里绞断后拔出来的。我被救起来时,不但满身是伤,身上还中了这么一箭。当时在一个山谷中被魔云宗那些人救起,所有人都以为我活不了了。可不知什么原因,我非但活了过来,而且伤口还以比平常快几倍的速度愈合,只是失去了先前所有的记忆。我不知道我是谁,不知道我在哪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伤成那个样子。”
天月挽忽然出手抱紧了我:“原来弦儿曾经遭受那样的伤害!对不起,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我不着痕迹地让他的怀抱松开些,强颜欢笑道:“本来他们看到我的佩戴着的一枚碎了的玉玦,说我是秦国的郡主什么的,不欲救我。就是凤潇和另外一个叫栖桁的男子,劝说我只是个孩子,又是一副失了忆的呆蠢模样,让那宗主救了我回去。桁在魔云宗也是个奇怪的存在,他不管事,和我住在魔云峰附近的山峰上,他懂医术,总说我是女孩子,身上不能留疤。经过他的巧手配出来的药膏,真的在两年之内,让我身上的疤痕都消失了呢,而且他很细心体贴。”
天月挽的身子有些不自然地僵了一下,松开抱着我的双手,让我象原来一样半躺着,并掖了掖被角:“弦儿很喜欢那个叫桁的人吗?听起来和弦儿的关系很不一般。”
“是啊,他对我来说,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那几年来,我们可以说是相依为命。只是他的身体也不好,年头的时候,出发去了西北的雪玉山治病。”我想起小师叔,一阵甜蜜掠过心头,阿九,我的阿九不知现在开始治疗了没?听说要进入沉睡状态,不会让人当做冰封的美男,捡回家去吧?
天月挽低眉,不知在想什么。回过神来的我,轻扯着他的手臂:“天月师兄,我和我娘亲重逢后,听说是景王妃遣的杀手追杀我们。只是,我父王也说,没有证据的事不能乱说。你……你可以告诉我,那支箭有什么来历吗?报仇是说不上,但好歹以后也好防着些。”
仔细斟酌了一下,天月挽的表情有些为难,但最后还是定定地看着我,说不上来是怎样一副神色,缓声道:“这种箭头是秦国凤国都比较常用的无扣箭,前端扁平,呈三角形,但你应该发现,这种箭头十分细小,一般都装尾羽。可你说这箭头和这无羽箭翎出自同一支箭,我唯一能想到的是凤国曾经的‘神行将军’,他手下有一支据称攻无不克的弓骑兵部队,其中有一员大将,据说来自没落的兵器世家公孙氏,最善使用的就是这种无羽的无扣箭。”
“凤国的人?怎么可能?我娘亲说那些追杀我们的人是出了邑都以后一直不断的。怎么可能……”我嘴里喃喃着,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掀翻天了!这支箭当然不是什么我身上的,而是射杀秦肃的那一支!
那一夜的血腥,那一夜的混乱,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见到的第一幕,当时虽然懵懵懂懂,不知相互厮杀双方都是些什么人。但后来,我分明从秦娴的记忆中得知,那屠庄的是秦国人。此时又怎地牵扯上凤国呢?那么夜枭,凤潇这两个皇室成员出现在那里,难道也是……
一时之间,我竟是不敢再往下想去,如果说整个魔云宗都变成了一个阴谋,那我还在干什么?我以为我不是真的秦娴,什么都是人力所及就好,可是我用的是她的身体,接受了属于她的记忆,有时候心里的感情也不全然有我控制,我终究做不到只是个借用身体的过客。
天月挽许是看着我忽明忽暗的难看脸色,心有怜悯,出声道:“其实此时也不能断定说是凤国所为。三年前,那神行将军和羌国对战时,被一个无能的皇戚监军连累,兵败后又背了黑锅,一气之下,那神行部队据说深入羌国,获得几次小的胜利后,失去了踪迹。包括那位公孙家的人。你兴许不知,公孙家原是秦国的一个世家,自百多年前,分成两派,一派尚武,精通各类兵器,遭了些变故,躲往凤国;一派坚守祖业,研究制造兵器,一直隐居秦国。上回越钩他们也是为了那位公孙先生的事。其实说白了,如今的凤国和秦国,皇室固然能专权独断,但总有手眼滔天之人……”
后面的话天月挽并没有再说下去,这背后又有多少见血的不见血的争斗,龌龊,不说我这个还在旁观的人不明了,处在其中的天月挽,容越钩,左相,景王,镇国将军即容家那俩小子的老爹等等,又有谁能够看得分明?
“是我想多了!过去了,人既然已经熬过来了,活了下来,便不需也不能再想那些过去了!”我困顿的闭上眼,有些浑水能淌,有些还是避开为好,我……并没有多少自保的本钱。
额上落下一吻,我睁开眼,见到天月挽眼里一闪而逝的心痛,呵呵,这个丰神如玉的男人误会了我消极颓废的原因。他坚定地,不容我拒绝地用双手捧着我的脸颊,固定住我的头,用自己的前额抵着我的,眼睛望进我的眼里:“弦儿,以后让我护着你!”
“好,那弦儿先谢谢天月师兄了!麻烦今晚先替我守门吧!”我眉眼一弯,低声笑了起来,两人之间的暧昧瞬间如肥皂泡沫般消失无踪,“我……真的有些累了。天月师兄要不你再找掌柜要间房吧!”
无奈地笑了笑,天月挽在我刚刚还贴着他前额的额角留下他‘弹指神通’的痕迹:“我在近门的地方打坐就行了!要累了,你将就着合衣睡会儿吧!明日早上,和那些负责一道护送此次‘孝奉’的官员护卫别过后,就回天水宗了。”
我点点头,不再言语,用被子将自己蒙好。只是终是穿着里一层外一层,怎么都难受,不由将襦衫,中衣在被窝里唏唏莎莎地脱下来,扔到床里,然后将自己裹严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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