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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纯的心中愈加得意,只轻轻喝了一小口酒,又为雷武阳注满了第三杯,并边为他夹菜边柔声劝道:“武阳哥,来尝尝这糟蟹,我挑了两只最大的,都是团脐,你闻闻这味多香啊,还有这白烧鹅,又肥又嫩,你多吃点也好补补身子。”
雷武阳憨厚的笑了笑,吃了几口檀纯为他夹的蟹黄和鹅肉。檀纯又擎杯劝酒,他的酒量本来就不是很大,又有伤在身,心情也很是抑郁,愈加不胜酒力,此时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口中道:“小纯,我跟你说,这可是最后一杯了,我平时喝不了多少酒,要是再喝肯定会误事的。”
檀纯发现年轻人的眼神已经有些散乱,并且开始毫无顾忌的盯着自己看,知道酒中的药已然发生了效力,心知只要雷武阳再喝下这一杯,一定就会把持不住,自己的目的也就将要达到了。当即满口答应道:“行,小妹就陪你喝光这一杯。”说着起身用自己的杯子往年轻人的杯上一撞,然后将杯中酒吸饮一空。虽然她知道酒中掺了催*情药粉,却满不在乎,她之所以如此,一是为了麻痹雷武阳,二是为了麻醉她自己,毕竟,她还是个黄花闺女,尽管从一些艳情小说上大致了解到男女之间的事情,这心里也没有底,就这么没名没份的主动献身,着实需要很大的勇气,她要借酒力和药力的帮助,完成自己的舍身夺爱的计谋。
雷武阳喝下第三杯药酒,顿觉浑身燥热,一股狂烈的欲念,在自己的心头横冲直撞,难以遏制。头一阵阵的发晕,手脚也有些不听使唤,以为自己喝多了,担心失态遭檀纯耻笑,忙吞下几块鹅肉想压压醉意,可是这酒劲能压住,这药劲却压不住,更何况对面的檀纯冲着他脉脉含情,频送秋波,年轻人极力抑制着要与其肌肤相亲的**,生怕自己一时失控,做出为人不齿的混帐事情来,慌乱的说道:“小纯,我喝醉了,咱们就到次为止吧,你要是没吃好,就拿一些回你屋去吃吧,我……得躺一会儿,这酒的劲咋这么大呢?不行,我真的喝多了,你快走……快走……”
檀纯媚然一笑道:“啊,酒可是好酒,可能是你喝得太急了,来,武阳哥,我来扶你上床躺下,然后我就走。”说着也不等年轻人再有什么表示,抢步过来,一只手抬起年轻人的胳膊,绕在自己的颈后,另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腰。
雷武阳本想推脱,可是才一迈步,眼前的东西全都飘忽摇摆了起来,两只脚就如同踩进了棉花堆里,一点都使不上劲,身体的绝大部分重量,都得靠檀纯来支撑,年青异性的秀发娇躯,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刺激,心头的那分渴求和欲念,就好似一匹狂烈的野马,在不停的猛蹿猛跳,随时都可能挣断理智的缰绳。他不由自主的将手臂收紧,两个人贴得更近,摇摇晃晃的来到床榻边,一起滚倒在床铺之上。
此时的檀纯也感觉到药力开始发作,她的双瞳中闪烁着亢奋、炽热的目光,两颊已是红云尽染,嘴唇微张急促的喘息着,忘情的伸出两只纤纤玉手,搬过年轻人的脸,近乎疯狂的亲吻着,口中痴痴的呢喃道:“武阳哥,小妹我的心,十年前就已经属于你了,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呀?我俩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结成连理,把我们檀家和你们雷家的武功,融合在一起,要不了几年就能在江湖上扬名,你说好不好哇?”
雷武阳用尽最后的神智,极力躲闪着姑娘的一记记热吻,牙咬舌尖,拼出全身所有的力气,猛的将春情似火、意乱情迷的姑娘推开,口齿有些含混的说道:“小纯,你不可以乱来,快回你屋去,我们俩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檀纯先是满脸怒容,委屈的泪水在眼窝里转了两圈,又生生憋了回去,很快又换成了一张笑脸,顺从的说道:“那好吧,武阳哥,我听你的,不乱来了,也不乱说了,来,我帮你脱了靴子,让你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边说边动手扒下靴子,扯过被子,替他盖在身上。
此刻,正是催*情药物效力最强的时候,再看雷武阳面色通红,眼神昏乱,怀里头抱着一只枕头,全身颤个不停,嘴里面声音黯哑的嘟囔着:“霜儿,霜儿,你在哪里啊?快来,快来,我……我……受不了,受不了了……”
檀纯撇了撇嘴,鼻孔中轻轻哼了一声,转过身搬了一把椅子,快步走到门边,用椅子顶住房门。然后迟疑了一下,又回到桌边,操起酒坛对在自己的唇边,咕咚、咕咚又一连喝了两大口,砰的将酒坛礅在小桌之上,用衣袖抹了一下嘴边的酒液,三两步跨到床前,脸上是一副破釜沉舟,孤注一掷的决然神情。
眼望着被**折磨,在榻上来回折腾的雷武阳,她的嘴角抽*动,显露出一抹有些古怪的笑意,闭上双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下了最后的决心,倏的睁开眼睛,抬起双手,飞快的解开自己的衣带,外衫,内衣,裙裤,一件件的滑落在她的脚边,最后只剩下一件薄如蝉翼的亵衣遮羞,玉臂粉腿,纤腰丰臀,曲线玲珑,荡人魂魄,别说是雷武阳中了情毒在先,就是神志清醒,怕也是很难抵挡。
姑娘喃喃自语道:“武阳哥,小妹来了,我会让你一遂心愿,尝尝神仙滋味,要叫你从今往后,再也不想别的女人,因为,她们当中,哪一个都不会象我一样这么爱你,肯为你牺牲这么多。”
檀纯嘴里面说着,轻舒玉臂,掀开了被子的一角,抬起白皙修长的**,几近**的娇躯微微向后倾斜,钻进了年轻人的被窝。听雷武阳仍在那里叫陈霜的名字,不理睬自己,气白了脸,眼珠转了转,娇声唤道:“武阳哥,我就是霜儿呀,你想怎样就来吧,我不会怪你的,来吧。”边说边将年轻人抱着的枕头拽出来,自己爬了上进去,粉脸香唇毫不吝啬的贴过去,在心底爱火以及催*情药物的共同作用下,檀纯就如同一头发了情的母兽,伏在年轻人的身上,狂乱的亲着吻着,嘴中依旧不断浪声艳语,极尽色诱之能事。
已然智乱神昏,急欲求欢的雷武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猛的抱紧了半裸的檀纯,一双有力的大手,在姑娘的肩背,腰臀上恣意抚摩起来,两个人的唇也胶在了一起,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可就在这时,房门被人砰的一声撞开了,怒气冲冲的闯进一个人来。其实。此人已经在外面喊了几声,只是雷、檀二人正在激烈的纠缠,全然没有听到,终于忍无可忍,破门而入。
檀纯这才惊觉,扭开脸向门口望去,直吓得花容失色,羞得是无地自容,尖叫一声猛的将雷武阳从她的身上掀了下去,一轱辘身扑下地,抓起衣服就往**裸的身上套。刚刚穿上了内衣,脸上便挨了两记响亮的耳光,直打得她耳中轰鸣,眼冒金星,晃了晃差一点就没摔倒,两腮顿时肿胀起来,一缕鲜血滑下嘴角,她不敢抬头正眼看来人,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嗫嚅道:“姑……姑姑,您……息怒……”
来的正是檀淼,铁青着脸冲向床边,依着她的本意,就想立马杀死胆敢玷污自己侄女的雷武阳,可是当她看清楚年轻人脸色发紫,呼吸急促,目光迷乱,浑身抽搐,痛苦不堪之后,心里刹时猜到一定是服了药力极强的催*情药,若无人救治,不死也得成为废人,将饱尝折磨生不如死。同时想到这一切,肯定是自己侄女布好的局,不禁对檀纯更增一份失望和恨意。倏的扭转了身,手指头用力戳着侄女的头,声色俱厉的喝道:“好哇,你这个小死丫头,人不大花花肠子倒是不少,啊,人家不喜欢你,你就给他下药是不是?
见侄女不吭气默认了此事,心中更气,扬起手来又要打,吓得檀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连声哀求道:“姑姑、姑姑,别……别打了,侄女知错了,看在我死去的爹娘的份上,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以前,檀纯每每惹了大祸,都会抬出死去的父母做挡箭牌,而且是极为灵验,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檀淼听了心立时软了下来,无力的垂下了手,伤心的数落道:“小纯哪小纯,你咋就这么傻呀,这不是自己做套自己钻吗?难道说我们檀家的姑娘,就这么不值钱,这么贱?难道这天底下就他一个男人不成?你这样作践自己,做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情,叫我如何向你死去的爹娘交代呀!”
檀纯给姑母质问得哑口无言,昨天晚上作出决定之前,说服自己的那些个理由,此刻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竟然一句也说不出口,双手捂着火辣辣又麻又痛的双颊,失声恸哭,呜咽道:“爹、娘,女儿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哇,偏偏喜欢上一个不能爱的男人,我可怎么办啊,还不如死了算了……”
檀淼听着心里也不是个滋味,俯身拉起泣不成声的侄女,又从地上拣起檀纯的衣裳帮她穿上,口中劝慰道:“好了,好了,别动不动就死啊活啊的,这个姓雷的小子不该你爱还在其次,连我都早就看出来了,你不会昧着心眼说不知道吧,人家得意的是那个姓陈的姑娘,啊,你以为你跟他睡了,他就会忘了那个霜儿姑娘,掉过头来疼你爱你吗?你也太天真了,你这不是拿自己的身子,拿自己这一辈子的幸福赌吗?我的傻侄女,这种事我们女人可是输不起的呀,一旦传扬出去,别说是你没脸见人,我和你姑夫也甭打算在江湖上抬头了。走吧,回天目山,有姑姑、姑夫在,真格的还不能给你找一个如意郎君?太好的我不敢说,可一定会比这个臭小子强十倍、百倍!”
“就是强一千倍、一万倍,我也不稀罕,我就要我的武阳哥,非他不嫁!”檀纯在心底里大声呐喊着,却没敢说出一个字,因为她知道自己要是真的说了出来,姑姑盛怒之下,非把自己打个半死不可。因此,乖巧的她,装出一副顺从的样子,胡乱的拢好衣襟,耷拉着脑袋跟在姑姑檀淼的身后,一步三回头的走向门口,看见雷武阳仍在床上扭动身躯,发出一声紧似一声的嘶哑呻吟,一串串泪水夺眶而出,心道:武阳哥,我让你受苦了,你等着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她的牙齿,死死的咬着下嘴唇,硬着心肠,迈出了门槛。
檀淼面无表情的关上了房门,快步来到在走廊的另一头,冲正向这边探头探脑的客栈伙计道:“小二,明天天亮之前,不准你打扰那个房间里的客人,不然的话,我就杀了你,烧了这家客栈,听到没有?”说着扔过去一块半两重的银锞子,反手又在旁边的墙上击了一掌,然后,拉起侄女檀纯,匆匆走出了宝光客栈。
长脸伙计手里攥着银锞子,眼睛直勾勾的盯了半晌墙壁上半寸来深的掌印,脸色发白,瑟瑟的抖了一抖,吐了一下舌头,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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