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亮和孙瑞洋吓了一跳,也没动,旁边的人就踹了他俩一脚,叫他俩赶紧的。
孙瑞洋还想说什么,被旁边的人扇了一巴掌就老实了,跟刘亮俩人开始脱衣服,没一会脱的就只剩条裤衩了。
寸头男说,我说的是全脱,听不懂人话吗?
刘亮和孙瑞洋互相看了一眼,慢慢的把裤衩也脱了。
我当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寸头男一指混江,说:“往里走,我不说停下不准停。”
刘亮和孙瑞洋俩人有点害怕了,冲我说:“王雨,我俩不敢了,以后不找你麻烦了,放过我们把。”
我还没说话,寸头男不耐烦的说,别墨迹,抓紧的,现在求饶晚了。
说完他冲他几个手下使了个眼色,他们几个人就推了孙瑞洋和刘亮一把,把他们往江里赶。
寸头男冲我招招手,让我坐到他身旁,跟我说,小子,你记住了,对敌人的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俩刚才说是求饶,但是压根就不服,对待敌人,你要从心理防线入手,先让他们从心理上崩溃,这就是我为什么让他们脱衣服的原因,脱了衣服,他们就失去了最后一丝遮羞布,同时也丧失了最后一丝安全感。
我点点头,深有感触的点点头,说,我领悟了哥。
寸头男问我领悟到了什么,我说以后不管整谁,先给他扒衣服。
寸头男一阵无语,没说话,我扭头说,咋了,哥,我领悟的不对吗?
寸头男挠挠头,说,也对。
刘亮和孙瑞洋俩人走到江水没膝的地方就不走了,寸头男有些火大,骂道:“我让你们停下吗?给我往里走,我不说停不许停!”
刘亮和孙瑞洋俩人只好又往江里面走,越走越慢,最后水到胸口的时候寸头男才让他俩停住了,说让他俩在里面泡一会。
虽说现在天气不算冷,但是流动的江水温度还是挺低的,刘亮和孙瑞洋在里面站了一会就不行了,一个劲的喊冷,要往岸上跑,但是寸头男的手下早就拿着木棍守在岸上了,不让他俩上岸。
又过了一会,他俩已经抱着胳膊冻得瑟瑟发抖了,尤其是还起了风,一吹更冷了。
他俩在江里求了会,寸头男才让他们上了岸,不过还是没让他俩穿衣服,吩咐人去面包车拿了十几个啤酒瓶过来,扔给刘亮和孙瑞洋,让他俩去江里把啤酒瓶灌满,然后拿过来摆好,十分钟之内完不成,一人一顿小棍。
他俩赶紧抓起啤酒瓶就往江里跑。
当时他俩光着屁股灌水来回跑的样子给我笑的不行,唯一有点遗憾的是我那破手机太不给力了,要不然完全可以留点照片。
等他们把瓶子里的水灌满摆好之后,寸头男问他们,累了吧?
他俩点点头。
寸头男说那坐下歇会吧。
他俩坐下后,寸头男指了指一排灌满江水的瓶子说,渴了吧,喝口水吧。
他俩愣了一下,寸头男说,客气什么,你们好容易装的,喝吧,十分钟之内喝完。
别说刘亮和孙瑞洋懵逼了,连我都挺意外的,我数了数,前面总共有十二个瓶子,也就是他俩人一人要喝六瓶。
要是好水也就算了,但是是刚从江里弄上来的,又浑又脏,还有许多不知名的杂质,看着就想吐。
刘亮和孙瑞洋俩人都不想喝,一脸的难色,小声的恳求着寸头男。
寸头男不为所动,低头看了眼表,说:“还有八分五十三秒。”
刘亮和孙瑞洋这才不情愿的拿起了酒瓶,闭着眼睛,一仰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喝了没几口他俩就吐了,刘亮估计被呛到了,连声咳嗽了起来。
寸头男说他俩愿意吐也没关系,吐一瓶补两瓶,他俩一听也不敢吐了,捏着鼻子开始喝。
说实话,我当时看着都有些同情他俩,但是想想他们虐我的那些场景,他们又何曾可怜过我?
他俩挺猛的,十二瓶脏水最后被他们全部喝了出来,俩人撑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晚上回去肯定得拉肚子。
寸头男说,也就是看着你俩是学生,才对他俩这么仁慈,今天这事儿就算了,还警告他俩两星期之内不许找我麻烦,要不然再被他逮到,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我见他说俩星期内不许找我麻烦,心里有些不爽,这你妈的,意思是让我弄到玉坠之后就不管我了。
刘亮和孙瑞洋俩人被整的都快哭了,连连点头,说以后再也不敢找我麻烦了。
寸头男扭头看了我一眼,问我要不要揍他俩,要想揍的话抓紧机会,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说完他压低声音小声道,记住我那句话,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我看着他俩的目光蓦的变得阴冷起来,想起来孙瑞洋在我头上撒尿,让我钻他胯下的场景,想起刘亮面对大白腿时那张猥琐的嘴脸,心里顿时有一股火在烧。
我捡起一个啤酒瓶,转过头去,解开裤子,将酒瓶子尿满,提好裤子,往地上一放,冲他俩说,你俩走可以,但是把这个先喝了。
他俩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非常的苦逼,都快哭了的那种感觉。
寸头男说,抓紧的,喝完了赶紧滚,选择不喝,想在这里陪我们玩玩我也不介意。
刘亮不吭声,孙瑞洋率先走了过来,把地上的瓶子拿起来,抬头怨毒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仰头就喝,咕咚咕咚喝了一多半,才停了下来,回去递给刘亮,刘亮皱着眉头捏着鼻子把剩下的喝完了。
孙瑞洋突然显得异常的冷静,冲寸头男说:“哥,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
寸头男点点头,说滚吧。
他俩抓起衣服,往小树林那边跑了。
回去的时候寸头男跟我说现在麻烦也帮我解决了,让我抓紧的给他把玉坠弄到手,要不然今天的刘亮和孙瑞洋就是以后的我。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哥。
其实我也不能怪人家翻脸不认人,我俩本来就是一种互相利用的关系。
因为大白腿已经把玉坠给我了,所以我心里也有底,要是他们要真对我动手,把玉坠给他们就行了,其实我也不想把玉坠给他们,毕竟对大白腿而言有特殊意义,不过我也不能为此把命给丢了。
自从寸头男帮我收拾了刘亮和孙瑞洋之后,他俩见了我也都不像以前那么狂了,让我感觉挺爽的,妈的,雨哥也终于有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我跟大白腿说以后刘亮再也不敢打她的主意了,我都帮她处理好了,大白腿也没问到底咋回事,笑着说,那刘亮应该庆幸,命根子算是能保住了。
我笑了笑,说,这种人保住也不管用,太坏了,以后生个儿子也没屁眼儿。
大白腿一边跟着笑,一边骂我缺德,笑着笑着她突然停了下来,眼睛里满是温柔的看着我说,谢谢你,王雨。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得有些懵,问她谢我啥啊,她说,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我一拱手,豪气万丈的说,客气了,兄弟间从来不谈谢字。
大白腿一脚踹我身上,骂道:“滚,谁跟你是兄弟。”
就这样过了快一个星期,我正愁着一星期后怎么不把玉坠给寸头男,还能把这事儿圆满解决呢,结果星期六的晚上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号码是陌生的,电话那头是个男的,声音低沉的问道:“是王雨是吧?”
我以为是哪个同学,就说是,问他,你哪位?
那人没回答,反问我:“玉坠在你手里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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