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跑到那之后发现楼下的车已经不在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接着一头钻进楼道,飞快的往上爬。
到大白腿家门口后我就用力的敲门,也没人开门,当时我心里一沉,心想完了。
我当时打算报警来着,不过报警前还是试探着给大白腿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没几声就有人接了起来,没等她开口,我上来就喊,“赶紧把宋瑶放了,要不然我……”
“王雨,你干嘛啊?”
我的话戛然而止,张大了嘴巴,说:“宋,宋瑶,你没事?”
大白腿疑惑的说我能有啥事啊。
我说那你咋不开门啊,我都快把你家门给捶烂了。
大白腿说她亲妈把她们接出来在外面吃饭呢。
我哦了声,说你们在哪儿呢。
大白腿问我干嘛,要过去一起蹭饭吗?
我说瞧你说的,我是那种人嘛,什么叫蹭啊,是光明正大的去吃。
大白腿咯咯的笑着说,真是脸皮厚吃饱饭啊,那你来吧,我妈刚才还说不应该让你走,得好好的谢谢你呢。
大白腿跟我说了地址之后我就直接打了个车赶了过去,路上的时候我心里直打鼓,心想是不是我想多了。
到了酒店之后我就直接去了大白腿跟我说的包间,那么大的包间总共就坐了四个人,显得挺空的,我见确实没啥事,心想多半是我多想了,我赶紧冲大白腿两个妈点头笑了笑,叫了两声阿姨好。
华服女人对我挺热情的,招呼我赶紧坐,说刚才太高兴了,都忘记我叫我一起吃饭了。
大白腿她妈对我还是一样的冷淡,正眼都懒得瞧我。
我在大白腿旁边坐下后她问我干嘛又回她家找她,听我语气还慌里慌张的。
见大白腿她俩妈和司机都看着我,我就赶紧解释说:“那啥,我走路上的时候突然忘记作业是啥了,就想回去问你,敲门也没人应,吓得我还以为出啥事了呢。”
华服女人说没事就行了,招呼我和大白腿赶紧吃饭。
吃完饭送我们回去的时候华服女人给大白腿塞了一个红包,鼓鼓的,估计不少钱,说她明天再来看大白腿。
华服女人走了后大白腿她妈没好气的看着我说:“你还不走留这干嘛啊?”
我说,那啥,阿姨,我问下作业就走。
说着我把大白腿拽到了楼下,她问我今天是不发烧了,从来就没写过作业,咋还来问作业。
我没回答,直接问她,你感觉这个女的真是你亲妈吗?
大白腿愣了一下,说:“你什么意思啊,她不是我亲妈,干嘛来找我?”
我说你怎么敢确定她是来找你的?她既然来找你,为什么那么在乎那块玉坠?
大白腿说,应该是想要确认一下,怕找错人吧。
我叹了口气,说,但愿她是你亲妈,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我觉得她很有可能也是冲着玉坠来的,根据你小时候对你妈的印象,你觉得是一个人吗?
大白腿摇摇头说,我不早说过了,一点都记不清了,不过她跟我印象里我妈都形象挺像的。
我说身材长得差不多的人多了去了,最让我感到不解的是,你可能对她没印象了,但是你妈应该不会吧,就算她再健忘,也不可能认不出她来啊,你不觉得奇怪吗?
大白腿经我一提醒,也觉得不太对,说,是啊,我妈不应该认不出来啊,虽说时间有点长,但是一个人也不可能变得面目全非吧。
说着大白腿一惊,说:“你的意思是我妈跟那个女的一起骗我?”
我说那倒不至于,你妈可能是太在乎你了,而且记忆也没那么深刻了,所以被那个女的一咋呼,就以为她真是你亲妈了。
我说完之后大白腿沉默了下来,没说话。
我赶紧补充道,不过有可能我这些猜测都是错的,她可能真的是你亲妈。
我问她,除了玉坠,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只有你和你妈知道的事情,很私密很绝对的那种。
大白腿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好像没有,她也记不住了,接着她突然想起什么来了,点点头说有。
我说那就行,她明天要是再来找你的话,你就通过这点来确认一下她到底是不是你亲妈,如果不是的话抓紧时间告诉我。
大白腿点点头说好。
跟大白腿分开之后我就直接回了家,心里还盘算着这事儿,如果真如我猜测的,那个华服女人不是大白腿她妈,是奔着玉坠来的话,那这就是存在的第三股争夺玉坠的势力了。
我不禁有些倒吸凉气,不知道这玉坠到底得关键到什么地步才能勾出这么多人来。
同时我也感觉非常的有压力,玉坠现在在我手里,我肯定很危险,要不是我背后有龙哥可仰仗,我估计我现在已经吓尿了。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大白腿告诉我华服女人约她晚上出去吃饭,她问我去不去,我说去,不过最好选在人多的地方,如果她真是冲着玉坠来的,应该不会伤害她的。
大白腿说玉坠你不是已经给那帮人了吗,要不我就跟她实话实说,让她自己去抢去吧。
我说先不用急,先探探她的底,倘若她真是为了玉坠来的,最好能问出来玉坠到底有什么用处。
大白腿说玉坠都给人家了,问不问的也没啥意义了。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告诉她玉坠还在我手里,说我这不是好奇嘛,你能问就问问吧,再说,有可能她真是你亲妈呢。
晚上的时候我就等大白腿的电话,她还没给我打呢,寸头男率先给我打了个电话,跟我说马上就要周末了,他给的两个星期的期限也到了,问我弄到玉坠了没。
我说弄到了,星期六的时候给他送过去。
寸头男一听瞬间激动了起来,说好,让我到时候给他打电话。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大白腿就给我回了电话,语气很失落,说:“她不是我亲妈,你说的对,她就是为了玉坠来的。”
大白腿说这话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语气里的伤心,轻声安慰了她几声,然后问她有没有跟那个女的挑明这事儿。
大白腿说还没有,我说那你先别急着说别的,你听我的安排,我让你咋办你就咋办。
大白腿说好,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叹了口气,有些心疼大白腿,其实给了希望又让你失望远比一开始就让你绝望要令人难过的多。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大白腿还是无精打采的,我伸出手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她也没挣脱,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冲她咧嘴笑笑,笑的很夸张,嘴都快咧后脑勺去了,大白腿问我干嘛,傻了啊。
我说有人说过,心情不好的时候看看帅哥的笑容会变得好起来。
大白腿脸上闪过一丝短暂的笑容,说:“滚吧你,臭不要脸。”
我收起笑,很认真的看着她说:“同桌,我知道你很难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但是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以后不管你是开心也好,难过也罢,都有我陪在你身旁,希望你永远记得,这世上还有一个愿意体会你的悲喜,时刻关心你,挂念你的大帅哥。”
大白腿被我逗得噗嗤笑了一声,说:“你真是不要脸,连安慰人都这么不要脸。”
大白腿呼了口气,说:“好了,我不难过了,有你陪着真好。”
说着她眨眨眼,很温柔的看着我,说:“你要是能一直这么陪着我该多好。”
我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一直陪着啊,也不是不行,那,那今晚上我直接去你家?”
“滚!”
大白腿一脚把我连人带凳子踹到了地上。
周六上午的时候寸头男给我发短信,说下午三点红门楼子见,让我带着玉坠去,要见不着玉坠,卸我一条腿。
我想了想,回了个,没问题,下午准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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