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他这话,瞬间来了兴趣,问他,卫大哥,怎么讲?
他摆好架势,缓缓开口道:“说实话,知道林怀安的人多,但是知道千刃的”
说着他话音一转,颇有些吹牛道:“可以这么说吧,普天之下,但凡在道上混的,不管黑或白,千刃的名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我挠挠头道,说,那啥,我就不知道啊
他被我这句话噎的有些语塞,看了我半晌,说:“那啥,能不打断我行不?”
我赶紧点点头,道:“行。”
他接着说,在江南,不是吹牛,千刃的名头真的是
“卫哥,他为啥叫千刃啊?”
他顿时无语,语气加重说,“能不打断我行不?!”
我不好意思的伸伸手,歉意道,不好意思哈,哥,你接着说,接着说。
他说,千刃就是个名号,指的就是林怀安,但是据可靠消息说,千刃其实不只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林怀安无疑就是这个组织的领头者,所以后来大家都把这个组织的领头者叫做千刃,所以千刃不是特指林怀安,所有当过这个组织的领头者都被称作千刃,而林怀安是最后一个千刃,也是最为之名的那一个,所以大家提起千刃,都会想到林怀安。
我点点头,没说话。
他看了我半晌,说,你咋不问为什么林怀安是最后一个千刃啊?
我说,那啥,哥,你不是不让我插嘴吗?
他哑言一会,道:“那是刚才,现在你不问,我没法接着往下说啊。”
我赶紧配合他说,那他为什么会成为最后一个千刃啊?
卫征名面色严峻道:“说实话,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一直威名震震的千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就再也没有露过面,仿佛在一夜间销声匿迹了一般。”
我当时一听,这你妈的,感情啥也不知道啊,那他妈的还让我配合你个蛋啊!
卫征名惋惜道,不过千刃的名头太响了,好多人觉得他这么没了声响太可惜了,所以不少人现在还在找他呢。
我说,那他到底做过什么事,让他名头这么响。
卫征名顿时来了精神,一挺胸道:“不说别的,就只说当年独自一人血染半壁江南就足以令人望而生畏。”
我顿时来了兴趣,卫征名接着道:“当年据说林怀安为了给他兄弟报仇,一个月之内,连屠江南黑白两道擎天巨贾一十二人,一时间可谓是惊天动地,当时整个江南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人人自危。”
我说,“那他们为什么不想办法杀了林怀安?”
卫征名道,“怎么没想啊,光那十二个擎天巨贾的家人就合力放出悬赏,招揽国内和国外的各路好手,只要谁杀了林怀安,赏金一亿。”
说着他一顿,伸出一根手指道,“一亿!美金!”
我一听有点无语,这你妈的,人家一条命一亿美金,我一条命一千万,这差别感情我这就是个白菜价啊。
我说那然后呢,他是不被人杀死了?
他摇摇头道,没有。
我心想,这也太吹牛了,那么多人杀他自己,他再牛逼也不可能以一敌那么多人啊。
卫征名见我质疑,解释说,当时国内外的狠角色一听说有一亿美金,顿时都趋之若鹜,但是一听杀的人是千刃,立马又一哄而散。
我皱皱眉头,问,为什么?他们合力把千刃杀了不就行了,到时候奖金平分也有不少呢。
卫征名摇摇头,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林怀安在道上和杀手圈子里人脉极广,而且这人侠义心肠,乐善好施,虽说树敌不少,但是同样朋友也多,所以就算杀的了他,大家也害怕被报复,自然没有人敢接这笔买卖。
我点点头,以前对林怀安不太了解,现在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有些佩服的不行。
我说那林怀安就只在江南有知名度是不是?
卫征名摇摇头道,“我不说过了嘛,普天之下,自然也要包括江北,在江北有句话流传的很盛,叫谦谦君子,震古烁今,说的就是千刃林怀安。”
我挠挠头,不解道,“一个混黑的,竟然这么牛逼?竟然还成了组织。”
卫征名拧着眉头说,“谁跟你说他是混黑的了?”
我疑惑道,那是干啥的?
他说,千刃这名字一听就是军方的人。
我一听顿时有些吃惊,卫征名接着道:“但是军方一直没承认有这么个组织,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吧。”
我点点头,让他接着讲,他说他知道关于千刃的事情就这么多了,我说那你知不知道林怀安在这世上还有个儿子?
“儿子?!”
卫征名颇有些惊讶,说:“林怀安一生连老婆都没有,哪儿来的儿子?”
说完他补充道,就算是有,那也得是私生子。
我见他不太清楚这事儿,就没再多问。
我们说话的时候大白腿一直在听,但是她一句话都没有插过嘴,只是不急不缓的给我们添着茶。
我们回去之后大白腿也没有问过我任何关于我们刚才谈话的内容,我有些不解,问她,你就不好奇吗?
大白腿笑道,我好奇什么啊,你主外我主内,你的事情我不是不关心,只是觉得女人不应该多嘴,你想告诉我的话,自然会告诉我。
我笑了,起身一把抱住她,把她压到床上,嘴唇轻轻的咬着她的耳朵,小声道:“你这么懂事啊?懂事的我现在就想吃掉你。”
她冲我温婉一笑,眨眨眼睛,颇有些俏皮,缓缓开口道:“那你来啊,敢说不敢做的胆小鬼。”
我笑了笑,说,你等着,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结婚那天,我非把你扒干吃净不可。
说着我立马起身,心有不甘的在她胸口抓了一把就跑了出去。
我怕我再不出去,会把持不住自己,万一擦抢走火就不好了。
我跑到别墅后面的游泳池旁,吹了会冷风,才冷静了下来,掏出一根烟,缓缓的点上,抽了起来,坐在泳池旁,自顾自的抽着。
这时一个温暖的怀抱从背后揽住了我,我没有回头便知道是谁。
“两个月了,你一直跟我分房睡,为什么不愿碰我?”她头贴在我后背上,轻声道:“是嫌弃我?我离开你五年,一直守身如玉,李源连我的手指头都没碰过。”
我把烟叼在嘴里,用力的握住她的手,道:“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呢,我爱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爱的你这个身子。”
大白腿笑了笑,说,你这是谬论,你爱我的人,自然也得爱我的身子,我都准备好给你了,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
我松开手,小心的用两根手指捏住烟的尾部,轻轻的吸了两口,望着远方,缓缓道:“因为来之不易,我更应该珍惜,等军师把李家的事儿摆平,我们回去,我风风光光的娶你过门,到时候你再把自己托付给我不迟。”
大白腿轻轻的用脸蹭了下我的背部,说:“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我迟早不都是你的人嘛,其实,在五年前,我心里就已经把自己嫁给你了。”
我手微微有些打颤,摩挲着她的手,轻声道:“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得对你负责,现在,我连自己是否能活过明天都不知道,怎么能为了一己私欲而负了你。”
大白腿头贴着我的背,轻声笑了笑,说,你还是当年的那个你,责任心永远都那么重,既然你执意不肯,那我就听你的,反正我永远都是你的人,倘若你真遇到什么不幸,那我便终生不嫁,发过的誓,怎么能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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