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神情肃穆,掏出了根烟点上,感慨道:“这世上不管是哪行哪业,谁不是这样,我也能够理解。”
军师点点头,说:“我把搭线的人的联系方式告诉你,你去看看,能不能见到他,现在我能托到的人里面只有他有能力把常远清扳倒。”
说着军师补充了一句,道:“当然,能达到他们这种级别的,本来也数不出多少来。”
我点点头,说我会慎重对待的。
第二天我就直接去了京城,带着所有军师给我的有关于常远清的违法证据。
我只带了韩逸陪着我,打算事情完了之后去看看孙伟。
找酒店安顿好之后第二天我就给军师跟我的那个电话打了过去,告诉对面的人我是军事介绍过来的之后,他就开着车来找了我们。
我们在一家饭店里见的面,他当时开着一辆黑色的大众轿车,挂的车牌是白色的。
进来之后他给我打了电话,我冲他招了招手,他直接大步走了过来。
他往这边走的时候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他长得挺高挺健硕的,走起路来很干练,一看就知道是部队出身。
他走过来冲我们招了下手,算是打个招呼,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左右看了一眼,在我们面前坐了下来,我赶紧给他倒了杯水,他端起来咕咚咕咚喝了,把杯一放,抬眼看向我道:“你就是王雨?”
我点点头,说对,问他怎么称呼。
他拿过茶壶去自己倒水,说,你叫我兵哥行了。
我赶紧点点头,道:“兵哥,你好。”
兵哥点点头,说:“那什么,军师把你的事儿也跟我说了,说是要弄你们省城的一个人是吧?”
我点点头说对。
兵哥说,叫啥来着。
“常远清。”我赶紧道。
兵哥点点头,说:“带东西了没?”
我一听一愣,接着瞬间反应了过来,说:“带了带了。”
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两张银行卡,推到他面前,笑了笑,说:“兵哥,这卡里有五百万,是给郑先生的,另一张卡里有一百万,是给您的。”
郑先生就是军师说的那个大人物,姓郑,没有跟我们透漏名字,说让我们称郑先生就行。
这下轮到他一愣,他面色一冷,把卡推回来,不悦道:“你这啥意思,这不成了收贿受贿了吗?我们郑先生从来不干那事儿。”
说着他补了一句,道:“你放心,我们家先生很廉洁,如果你的事儿正的话,我们郑先生就能给办,我提前跟他打过招呼了。”
我感激的笑了笑,说:“那真是多谢兵哥了。”
说着我把两张卡往他面前一推,道:“那这这两张卡就当我孝敬兵哥了。”
他把卡推回来,说:“你放心,你跟我之间不用整这一套,我跟军师的关系很铁,他让我办的事儿我没有收礼的份儿。”
我笑着说还是让他把钱收下,好补贴家用。
他有些生气了,说我要这么干的话,这事儿他就不帮我办了。
我赶紧把卡收了回来,对他好一番谢,接着迷惑的问他道:“兵哥,你不是要钱,那你说的东西是什么东西?”
兵哥急道:“军师没跟你说吗?你要扳倒那个谁谁,谁来着?”
我赶紧道:“常远清。”
“对,常远清。”他赶紧点头道,“你不说他是退下来的干部吗,那要想扳倒他,自然得需要证据啊。”
我顿时恍然大悟,一边从包里往外拿,一边跟他道:“对对,我有我有。”
说着我把早就答应好的账本、笔记和照片推到他面前,告诉他我这是复印的一份,让郑先生看看,另外我这边还有人证。
兵哥点点头,把桌上的证据一包踹到了兜里,说他回去就交给郑先生,我赶紧道谢,张罗着上菜,跟他敬酒。
吃过饭之后兵哥说他先回去了,到时候给我电话,看郑先生能不能见我。
给他吃过饭之后我就跟韩逸去了孙伟那里,孙伟还是老样子,每天修车改车,弄的自己回头土脸的,但是他自己乐此不疲。
见到我们之后他非常的开心,晚上留我们吃的饭,喝的很多,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起来。
韩逸问他这次想不想跟我们走,孙伟笑了笑,摇摇头,递给我一根烟,说:“王雨兄弟,不是我不帮你,是我真在这儿呆习惯了,你要有困难的话那行,我二话不说杀过去,但是在那儿过太平日子,我过不了。”
我接过烟,笑着说我理解。
下午的时候兵哥就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在哪儿,他一会来找我。
我跟他约定在了上次的那家酒店,他进来后我给他倒了一杯水,他端起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我小声问他,“兵哥,怎么样,事情有眉目了吗?”
兵哥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接着从兜里掏出一沓东西推到我面前,我低头一看发现是我给他的那叠证据,我一时间有些茫然,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兵哥无奈道:“小雨,不是我不帮你,我跟军师的关系我自然尽全力,但是知道你要弄的人是谁之后,郑先生就拒绝了,说他不行。”
我疑惑道:“为什么?事儿不正?”
“正。”
兵哥摇摇头,有些无奈的说:“具体为啥我也不知道啊,肯定是这事儿不好办呗,你要弄的这个常远清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我说没什么来头啊,就是以前在我们省里很厉害,但是现在也退下来了,难道郑先生办不了他吗?
兵哥摇头道:“要只在省里还退下来了,那办他肯定跟玩儿似得,但是既然郑先生这么为难,我估计多半是这个人的来头不简单,说不定他后面有什么大鱼,所以郑先生才不愿意帮忙。”
我突然想起来军师跟我说的那番话,“牵一发而动全身”,看来真被军师说中了。
皱着眉头想了想,我有些无奈,说:“兵哥,你能把不能再帮忙说说,通融通融”
兵哥摆摆手道:“没办法,我就是个开车的,真说不上什么话,平常我有事儿郑先生都给办,但是这事儿他推了,说明肯定有他的顾虑,我再怎么说也不管用。”
我有些失落的叹了口气,说:“那给兵哥添麻烦了。”
兵哥道:“嗨,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没帮上忙,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笑了笑,说没事儿,跟他喝了几杯酒他就走了。
送走他后我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仰头看天,没想到我手里铁证如山,差点把我自己和心爱的人的命赔上,却斗不过一个已经退休的身份特殊的人。
韩逸见我闷闷不乐,说我们先回去跟军师再商量商量,说不定他还有办法。
我说临走前我得去见个人。
我说要见的人是李叔叔,既然来到京城了,自然要拜访他一下。
李叔叔见到我之后很高兴,问我怎么来了,我说有点事儿要办。
我们爷俩好久没见了,所以这次见面大家都很开心,酒过三巡之后,我突然想起来李叔叔在机关上班,就问他是什么机构,他说他在林业局上班。
我一听顿时有些丧气,他见我情绪不对,赶紧关切道:“小雨,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说出来,兴许我能帮你呢。”
我当时喝的有些头晕,苦笑了一下,说:“多谢您的好意了,但是您帮不上忙的。”
李叔叔笑了笑,说:“你瞧你,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我帮不上忙呢,来,什么事,说来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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