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停了?”
环绕荷花池的悠然琴声,截然而至,无夜睁开双眸,略有些意犹未尽。
“琴什么时候都可以谈,但也要有命在,教主有请,还请去吧。”曲洋双手抚平琴弦,微笑的看着无夜,虽然眼前这位青年已经成为了教中废物的代名词。
但能静下心聆听我的琴声,曲洋在内心中,对无夜还是颇为看重,不愿意看到他因为聆听琴声,最后被教主赐死。
“不碍事,这曲之后再去。”无夜轻声道。
任我行有什么事?无夜根本不在乎,哪有此时听完这一曲重要?
“已经无心了。”曲洋抱起古琴,脚尖一点,仙风道骨的他犹如仙人从水面掠过,掠过屋顶消失不见。
平静的看着曲洋的远去。
无夜未曾阻止,虽然意犹未尽,而且自信自己能拦下来,但就算阻拦下来又如何?虽然不懂弹琴,但无夜也知道,心情与氛围很重要。
既然无心弹琴,就算继续弹琴,不过是空有琴声却无情感的曲子罢了。
而这样的曲子,不过追求的是技术的高超罢了,苦练琴技就能做到,但能带上情感,让人闭眼就能看见大海、天空的琴声,那是大师级别才能做到。
整个天才,不过寥寥数人罢了。
强求不得。
“可惜了,不知下一次是何时?”无夜摇着头,足足停留了数分钟,才回头离开这里。
走出门外,门外那有些破碎的地面上,残留着血迹,但却不见人影,被无夜一掌拍飞出来的弟子消失了。
.......
大殿之中!
“参见教主。”受伤的弟子,捂着胸口,嘴角流血。
“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去通知无夜香主吗?为何受伤?何人所为?”坐在高位之上,任我行不怒而威,霸气十足。
而大殿之中,人却不少。
东方不败也在这里,白虎堂堂主上官云,以及以及升为副堂主的上官轩也在此,连任盈盈也在这里。
“这个....”半跪在地的弟子面露为难之色。
“说。”
任我行一拍扶手,重雷般砸在每一个人心头。煞气十足!
下面的弟子虽然实力底下,在日月神教算不得什么人物,但确实任我行贴身之人,任务就是去通知教中众人,也等同于代表着一点任我行的颜面。
攻击他,等于不把任我行放在眼中,而在日月神教中从未出现过任何情况。
“谁这么找死?攻击他?”上官轩上官云两父子,心中有些幸灾乐祸,他们内心瞧不起这些普通弟子,但从来不敢得罪教主身边的人。
“只有可能是无夜吧?”东方不败黛眉微蹙,整个日月神教,只有无夜能如此无谓吧?
无夜到底要做什么?难道今天他就像对任我行动手吗?他疯了,不是让他不要冲动,而且他自己也说,可以等半年啊,这才过去几天?太冲动了吧?
如果无夜出手,我该怎么办?
与无夜联手?还是静观其变隐藏在背后?左手渔翁之利?
一瞬间,东方不败脑海中转化出太多念头,太多的思绪汇聚在一起。
“说!”任我行虎眼一瞪,下面跪着的弟子,噤若寒暄,不知是引发体内伤势,嘴角再次流出鲜血,急速咳嗦后,颤动道:“是.....”
“啪啪啪。”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不重不轻,却很有规律:“是我出手的。”
“嘶。”上官云两父子,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大胆,敢攻击教主身边的人,而且还直言不讳的承认,这时要找死吗?全然没把教主放在眼中。
胆子太大了吧?
大殿稍微一暗,因为近来的人影,把光线挡住一点。
目光齐聚门口。
东方不败无力的揉了揉眉心:“就知道是这样,我到底该怎么选择呢?”心乱如麻?
“是他哦。”上官轩看到门口的无夜,先是露出嘲讽之色,随即露出你完蛋的笑容:“原来是他呀?”
这几年,无夜跟上官轩全然没有什么联系,几乎都未曾有过见面。
但上官轩可不会忘记他,打败了自己以前手下的副香主。
“五年前凭借狗屎运打败了我手下的副香主,我说过,运气始终是运气,代表不了实力,五年你名声不显全无长进,如果不是东方不败护着你,你早就完蛋了,现在居然敢在教主面前如此狂妄,东方不败都保不了你,不对,是否可以由此拉下东方不败?”
上官轩眼中一亮。
侧身看着身边的父亲,才发现自己父亲也是如此眼神。
两人想到一处去了。
“最重要的五年,却没有任何长进,已经没资格让我去对付他,但东方不败此时已经成为了副教主,只有教主压住,我平常断然不敢在跟东方不败作对,但既然送上来,是否能让教主怪罪东方不败,最好......”上官云嘴角浮现阴冷的笑意。
“你是?”任我行一愣。
居然没认出无夜。
五年前,本就是只见了一面,但伴随着五年无夜在日月神教中几乎消声灭迹,让任我行已经忘记了教中还有这样的人物,如果不是盈盈亲自请求。
都忘记了。
侧身,任我行坐在身边的盈盈,盈盈欢喜的看着前方,目不转睛。
抬头,任我行煞气更浓的盯着无夜:“无夜?风雷堂香主,五年前那个小鬼吗?”
五年前,无夜作为新人全然无惧任我行的威压,在他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可是随着时间慢慢淡忘,此时记忆再次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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