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
听到小哀这话,明美往浴室瞟了一眼,心想:
“志保不会听到了吧?”
她忽然想起,刚才她和光佑聊那幅画时,似乎并没有压低声音。
如果小哀听到了她们俩的对话,光佑精心准备的惊喜不就白费了么?
自己这个妹妹的性格,明美还是知道的。
别看小哀现在没有提起那幅画的事情,若是真被她听见了,那她也会为了不让光佑的准备白费,表现出一副没有听到的样子。
就像是现在这样。
刚才光佑提到过“婚礼”,而她提到过“节日”,倘若小哀还听到了她们两人这段对话。
那她不难联想到光佑想在这几个节日中,或是在婚礼上送她一份礼物。
也就能解释方才小哀为什么会脸红。
即便知道小哀有可能已经知道光佑要送给她一幅画的事情,明美也不会主动提起。
万一呢?
要是小哀没听见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明美脸色如常的问道:
“志保,那你想好送光佑什么了么?”
“还没有。”小哀摇摇头,说道,“所以我才想来问问姐姐你,有没有什么建议。”
她并不知道明美在这几秒的时间当中想了那么多。
更不知道她想的,和事实有很大的出入:
她想的是光佑或许会在某个节日里,用特殊的方式向她求婚。
而事实则是,“婚礼”和“节日”根本就是两件事。
前者是光佑对明美做出的承诺,后者是明美在问光佑,他准备什么时候把画送给小哀。
“礼物这东西...”
还没等明美说完,小哀仿佛就预知到了后半句要说什么,于是就开口提前打断了明美:
“姐姐。”
“我知道礼物重要的是心意。”
“可你能提一点有实质性的建议么?”
“我是想给他准备一份特别一些的礼物。”
“这个么...”明美一时间也想不到该送什么好,只好摇摇头,说了一句,“我也还没想好。”
寻常礼物还算容易选择。
可加上一个“特别”的限制,就没那么好想了。
怎么才算特别?
要多特别?
这都是问题。
她觉得很特别的东西,小哀和光佑不见得也觉得特别。
见自己姐姐也没拿定注意,小哀便将她刚才的想法说出。
当然,她故意省略了一小部分内容:
“我本来想送他、游戏机、或者给他唱首歌、做顿饭、画幅画...”
“但觉得这些太寻常了。”
对于小哀这番话,明美却是有不同的观点:
“我觉得这些礼物挺好的。”
“特别...也不是说一定要礼物特别。”
“送的人特别也可以吧?”
身为光佑喜欢的人,这个身份就已经很特别了。
这一点小哀也想到了,她柳眉微蹙,点点头,说道:
“是可以。”
“不过,我还是想准备一份特别一些的。”
“我还是再想想吧。”
“反正也没决定好什么时候送”
她本想在光佑送她礼物的时候送。
可她并不知道具体时间。
于是,她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决定另外决定一个日期,把礼物送出去。
圣诞节还早,光佑生日也还没有到,时间还算充裕,可以慢慢准备。
看着她这个正思考送光佑什么礼物的妹妹,明美欣慰的笑了笑。
这件事儿放在以前,那根本不可能发生。
...
在姐妹两个讨论该送什么礼物时,光佑正惬意的躺在浴缸当中,思考正事:
“回去之后联系一下朱蒂。”
“看看能否把赤井秀一约出来。”
“我目前应该只算是和朱蒂有了约定,FBI那边的关系还没完全打通。”
“正好可以让赤井秀一帮忙打通。”
“水无怜奈和安室透暂时没有联系。”
“前者还好,知名主持人,露面次数较多,要是用点手段,联系的话,应该不是很难。”
“可安室透么...”
“难道得等他自己到楼下咖啡厅去打工?”
“而赤井玛丽她们应该还在英国。”
“短时间内也过不来。”
“这么一看...”
“情况也不是非常好啊。”
FBI手里掌握的信息并不算少,可也并不算多。
更别说,这次来日本的,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
排除朱蒂和赤井秀一,也就只剩下卡迈尔和詹姆斯,以及FBI在日本境内的一些无名龙套。
凭借这几个人,去对付酒厂还有些勉强。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逐个击破。
这也是FBI当前的任务目标。
可是到现在为止,FBI还是没有收获。
杂鱼可能抓到不少,但这些杂鱼对酒厂了解也甚少,抓到跟没抓到也没太大的差别。
呼了口气,光佑轻声自语:
“不管怎么说,得尽快跟赤井秀一联系上。”
“先安排他们两个见面。”
“然后借着这个跳板,多多少少获取他们的信任。”
“先混个正规军的身份再说。”
就凭他这种野路子,混个身份还是很有必要的。
在基于信任的基础上,他不仅能从FBI那边获取一些情报,说不定还能获得一些正规的装备。
这样他就不用花大价钱去黑市买了,可以省下一大笔钱。
想起之前购买那些一次性装备的那些钱,光佑就有些心痛:
“那些钱要是存着该多好。”
“虽然我不是嗜钱如命的人,可钱这东西谁会嫌多呢?”
“攒着以后旅游不香么?”
说是这么说,可要是回到那些时候,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掏钱购买。
买装备是为了保险,销毁也是。
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很久,光佑很快就把思路拉回正题:
“FBI的问题应该不大。”
“剩下的问题就是如何联系到安室透了。”
“找服部平次?”
身为大阪府警本部长服部平藏的儿子,服部平次凭借这层关系,或许可以联系到安室透...
然后他也就能把安室透约出来...
可想到一半,光佑就放弃了这个方法:
“服部平次还是个高中生,只是有个高层的爹。”
“就算他平时和警方关系再怎么好,也联系不到安室透。”
要是这么容易就能打听到“零”的存在,那安室透早就卧底不下去了。
“还真是麻烦啊。”光佑用手轻揉着额头。
这种感觉有多久没感受到了?
起码也有近十年了吧。
自从他来到这里,碰到的事情解决起来都很轻松。
能让他想这么久的也就只有酒厂这件事了。
但他想起了一件令他开心的事情:
“不过还好,很多事情都可以交给他们来处理。”
“我目前做个沟通员就行了。”
“只要他们共享情报,我就能划水了。”
初步计划已经定下来了,光佑就不再去想这些事情,全身心的投入到泡澡这一人生乐事当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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