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觉得自己这两天像猪一样,吃了睡,睡了吃,只是偶尔早晨出去锻炼一下,其余的时间全是在休息,要不然就是运行一下心法。
暂时没有突破的可能,可练骨期能清晰的感觉到骨骼越来越坚韧,一些骨头上的暗伤也在愈合。
身上的疤痕明显轻了许多,身体越来越轻盈,据空间说如果能到了人阶四品,就会有教自己一些轻身功夫。
现在的李远向上一窜,怎么也得三四米了,不过全是凭借肌肉的力量,心法暂时用不上。
其实挺渴望像话本小说里的人物,十几米的城墙一跃而上,那多帅啊,以后去大街上表演个杂技也能混不少银子吧。
他真是这么想的。
过了两天,该去接弟弟妹妹了,李远很想念这两个小兔崽子,别看当年在一起用不了多大功夫就吵吵起来,可分别一年了,真的很想念。
而且到了津门怎么也得拜访一下路将军,不管他为人怎样,如何奸诈,但对李远真的算是不错了。
回来两天也没去拜访,怎么也有点说不过去。
人家希不希望你去是一回事,但你去不去是另一回事。
早点去吧,和叔叔约定好在学堂门口见面,虽然没进过津门,可有嘴啊,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而且路家学堂和路府离着不远,据叔叔说,走一会就到了。
骑上战马,并没有携带武器,虽然路将军给了自己一块腰牌,那是路家亲卫的腰牌,但怎么说都是城里,也不要给人家填麻烦不是吗?
自己先进城,这里倒好,检查不呢么严格,毕竟这里多少年没发生过战争了。
津门也算重地,海运码头大都在此,驻军也是很多,也没有几个不开眼的武林人士来这闹事。
再强的武林人士也抵不过千万大军,当然天阶的不算,到这个层次,你多少大军都没用了。
四处打听一下,路府在津门也算是大户人家,挺好找的。
到了门口,轻轻叩了几下门,出来一白发苍苍的老人,这老爷子说话挺客气,没有话本里那种宰相门前七品官的感觉。
“小哥,请问来我路府有何事啊!”
李远一鞠躬,“老爷子,打扰了,这是腰牌。”
说着话把腰牌递给看门的老人,接着说道:“我是从燕然关回来的,是路将军的手下,此次进城,前来看望一下路将军!”
老爷子接过腰牌,仔细查看了一下,确实是路家亲卫的腰牌,随后递给了李远,
“不巧啊,我家老爷去京都兵部办事去了,估计怎么也得三五个月才能回来,小哥,你留个名字,等老爷回来我禀告老爷一声!”
李远一想,三五个月,自己应该已经离开津门了,就不打扰了。
“那谢谢老爷子了,小子李远!”
李远离开了路府,再次找人打听着路家学府的位置,真的很近,不到两条街的距离。
骑着马,慢悠悠的在津门闲逛。
津门的人确实有钱啊,有的穿布衣有的穿绸缎,但李远没看见任何人穿着打补丁的衣服。
要知道在李家村的时候,最穷的人家谁出去干活才能穿上衣服,其余的全都裹在草席里面,也只有女的才能遮住身体。
就算在雁门关,除了那些做生意的之外,老百姓也只有过年才能穿上新衣,而平时的衣服真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啊。
路边的冰糖葫芦红彤彤的,一看就知道十分的好吃,李远买了两个,自己是不舍得的,给弟弟妹妹一人一个。
倒也不贵,在李远的接受范围之内。
找个酒坊,买了两坛好酒,在酒上面,李远倒是很舍得,对于他来说,酒是用来治疗自己心理疾病的,这可不能省。
李远十分肯定和确定就是这个原因和理由,一定是的!
将酒坛系在马身上,抚摸着马匹,这也算他的战友了。
可惜啊,这上好的军马应该在战场上驰骋,在江湖中游荡,现在却成了拉货的。
到了学堂门口,叔叔骑着自己的小毛驴已经到了。
叔侄两人在门口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等待着孩子们放学。
傍晚,孩子们终于出来了。
弟弟妹妹穿着崭新的衣服,以前瘦弱的小脸上也胖了不少,看着红扑扑,肉嘟嘟的,甚是可爱。
个子也高了不少,不过那股子调皮劲一直没变。
两人一眼就看到自己的爸爸了,高兴的向叔叔走着,忽然两个人全都愣住了。
爸爸旁边是谁,个子很高,越看越熟悉,是大哥。
两人什么都顾不上了,兴冲冲的冲到大哥身边,却突然停住了。
弟弟用自己那稚嫩的声音问道:“是大哥吗,我不是做梦吧。”边说边看向妹妹。
妹妹眼泪哗的一下流出来,直接扑到李远身上,边哭边打,“臭大哥,臭大哥,你咋才回来,我都想死你了!”
弟弟也扑了上来,李远赶紧把糖葫芦递给叔叔,一手一个抱住自己的弟弟妹妹。
弟弟妹妹又哭又笑,嘴里边叨叨叨说个不停。
一人一句,李远根本不知道听谁的好了,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脑袋瓜子都乱了。
好在叔叔及时解围,“有话回家说!”
其实叔叔有些吃醋了,他接了这么多回孩子,可孩子从来没这么高兴过。
李远将弟弟妹妹放在战马上,两个孩子这个高兴。
每次父亲来接,都是小毛驴,一开始还挺新鲜,可毛驴哪有这战马威风啊。
李远又将冰糖葫芦递给弟弟妹妹,两个孩子吃的这个高兴。
边吃边问哥哥这一年干什么去了,怎么样啊,好不好玩啊,又和哥哥炫耀着,自己会写字了,会看书了,交了多少个新朋友,学堂的老师多么严格,自己又挨了多少次打。
这个时候就能看出女孩子还是细心一点,妹妹乖巧的将糖葫芦递给李远,“大哥,糖葫芦可好吃了,你也吃。”
李远吃了一颗糖葫芦,太甜了,其实并不和李远的口味,不过那股甜是在心里的。
叔叔骑驴,两个孩子骑马,李远也不敢让马走的太快,生怕摔着这两个孩子。
不过这样也挺好,边走边说,李远的心里暖暖的。
回家了,婶子又炖了一只老母鸡,两个崽子在学堂是管吃管住的,不过伙食肯定一般,每次回来吃东西都狼吞虎咽的。
李远拿出好酒,和叔叔一起喝着酒,吃着肉,听着两个小崽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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