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有牙膏有淡淡的薄荷味,触感也非常真实。
软软的,有些湿滑。
夜落这次真的惊呆了,可以试想一下,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女生,也没有和女生有过肢体接触,更别提这么亲密的接触。
吻,初次体验,让他愣了许久。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因为娇娇也是第一次,拿夜落做实验。
怎么吻,她没学会,只知道嘴对嘴。
但她会学动作,学秦舒吻傅廷煜的动作,学的很像。
夜落回过神,伸手推开面前乱啃的娇娇,他深呼吸,平复自己此时复杂的情绪。
娇娇倒没觉得什么,盯着夜落,一双好看的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夜落,我学的怎么样?”
“吃饭。”夜落不知道该怎么娇娇解释,拎着她就往外走。
娇娇的确是饿了,刚才只想证明一下,她也可以做到的。
跟着夜落来到餐桌前坐下来,等着夜落给她准备吃的。
粥是刚买的,有些烫。
夜落将拿出来放凉,抬头看见娇娇一脸期待的看着,和猫时一样。
他又看向她披肩长发,吃东西时也不方便。
“你坐着别动,我马上回来。”
夜落特意嘱咐了一遍,这才站起身走出去。
娇娇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鱼肉粥上,也不知道有没有凉,她伸手端到自己面前,低头凑近,伸出舌头甜了舔,不烫,她弯眼一笑,端起碗递到嘴边就喝起来。
刚开始不烫,但下面却是真的烫,烫的她舌头发疼,下意识的扔了手里的碗,粥了洒了一地。
“好烫。”
娇娇伸着舌头,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好看见回来的夜落,她快步跑过去,拿起他的手伸到嘴边,想尝试着通过他微凉的手来降温。
夜落怔住,看着娇娇的举动,耳珠又红了一圈,“你这是做什么?”
疼痛缓解了一点,娇娇还是觉得舌头有点疼,所以表情有些委屈:“烫到舌头了。”
夜落伸手捏住她下巴,“把舌头伸出来看看。”
娇娇乖乖伸出舌头,才十八岁的年纪,舌头是粉色的,因为被烫到,有些红,但并没有伤的严重。
他暼见娇娇身后洒了一地的粥,就知道她偷喝粥了,他收回视线看着娇娇,“不是让你乖乖等我回来?”
娇娇委屈的道:“我饿了。”
夜落有些无奈,牵着娇娇的手走进去,拿起自己的那碗粥,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送到唇边吹了吹,等吹凉了,递到她嘴边,娇娇很自然的张开嘴将勺子上的粥吃进嘴里。
夜落有时候有喂她吃东西的乐趣,有时也会逗她。
夜落一勺接一勺的吹凉喂她。
娇娇吃的开心,觉得夜落是打算养她的。
喝完粥,夜落让她坐下来,转身走进去浴室拿来梳子。
刚才,他就找园子的人要点扎头发的橡皮筋。
这是夜落第一次扎头发,他看了不少扎头发的视频,看着很简单,但上手,就真的很难。
他花了很长时间,原本想给她扎两只麻花辫,因为她扎麻花辫很好看。
只可惜不会扎,只能扎两个小低马尾,勉勉强强能看。
“好了。”
扎完头发,夜落这才去收拾地上的粥。
娇娇摸了摸胸前的头发,感觉没有麻花辫方便,看着正在拖地的夜落问:“夜落,你给我扎昨天那样的头发好不好?”
夜落有点尴尬,他不是不想扎,是压根不会。
收拾好后,夜落盯着娇娇看了好一会,伸手捏了捏她胸前的小马尾。
只能去学了。
他又看着她身上的衣服,衣服也要买。
还有内衣。
他有些头疼,这怎么买?
夜落不知道,只能硬着头皮说:“我带你去买衣服。”
“好啊?”娇娇伸出双臂环住夜落的脖子,就像往常一样,出门都是抱着的。
夜落觉得,娇娇动不动就要抱得习惯必须改,“你看少夫人每次出门是四爷抱得吗?”
娇娇摇摇头。
“那就行了,走吧。”
夜落刚迈出一步,手就被娇娇握住,回头就看见她眉眼弯弯:“她们都是牵着手出门的。”
经过这次解释,娇娇没再动不动要抱。
买衣服的时候,夜落才意思到头疼分问题。
他先是带娇娇买内衣睡衣,让营业员带娇娇进去试试,她不干,拉着他的手不放。
“我就要夜落帮我。”她嘟着嘴,傲娇的不得了。
娇娇一直都有这个习惯,不喜欢陌生人碰,很容易不高兴伸出爪子挠人。
不过她现在没爪子,正在努力养指甲,在她看来,指甲长了,有安全感。
僵持了许久,营业员早就看出来了,这两人绝逼是一对,小女友正撒娇呢。
“先生,要不你就进去帮女朋友试试?”她小声提议,主要是面前这个挺拔俊美的男人面无表情的,有点吓人。
“走吧走吧夜落。”娇娇拉着他往试衣间里走,夜落沉着面色,硬着头皮走进去。
心想,那是试衣服的事吗?
他是男人,又不是柳下惠。
没办法,谁让他养了个娇娇?
试衣是一件非常连难的事。
大概花了半个小时。
夜落满头大汗的走出来,耳珠已经红透了,他去扫码付款。
娇娇笑着从里面走出来。
营业员看着这对情侣,心里觉得稀奇,女孩没害羞,一个大男人害羞了?
然后带着娇娇去在日常衣服,这些简单点,虽然依旧是夜落带她进去试,比内衣好多了。
把他的黑色T恤换下来,换成粉色的连衣裙,裙摆有些蓬,很适合她甜美的气质。
然后就是买鞋子。
娇娇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夜落半蹲在她面前,替她穿小皮鞋,她的视线望向夜落乌黑的发丝上,好奇的伸手揉了揉他的发丝,质地有些硬。
夜落替她穿好鞋子,抬头就看见娇娇在揉他的头发对他笑,她高兴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其实有时候耍小脾气也挺可爱的。
她现在什么都不懂,单纯的就像一个小孩子。
“好了,站起来看舒不舒服?”
“好啊。”娇娇伸开夜落的头发,站起身,在镜子前转了一圈,便笑着看向夜落:“不难受。”
夜落闻言,便去付账。
走出鞋店,娇娇牵着夜落的手,走几步停下四处张望。
夜落也跟着停下来,问她:“看什么呢?”
娇娇耸了耸鼻子,总是闻到一股肉香,特别的香,“找吃的。”
夜落也扫了一眼四周,然后看见不远处有个买烤肉的门面,指着卖烤肉的问她:“是不是想吃烤肉?”
娇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见烤肉,拉着夜落就往那边走:“就是那个,我想吃。”
夜落垂眸看着娇娇,迈步跟上去。
连夜落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和娇娇这样,和同居谈恋爱没区别。
…
…
公司刚开业是最忙的时候,傅廷晏忙完已经是一个月后,总算闲下来,他立马订了机票去找薄野。
机场,他一手拎着行李箱,低头看着手里的机票,心里想着,是你来招惹我的,就别想着再逃开。
下午四点
傅廷晏来到薄野之前住的公寓,来的时候很激动,因为他有借口来找她了。
他站在公寓前,抬手按了两下门铃。
等了一会,没看见人来开门。
“薄野不在家吗?”
他拎着行李箱来到阳台下面,抬头看着阳台,发现窗户是开着的。
两米多高的阳台,爬上去不是问题。
想了一会,他放下行李箱,动作灵敏的爬上阳台。
爬上去后,他走进卧室,就看见床上睡着一个人,她身上穿着丝绸制的睡衣,侧躺在床上,除了薄野还能有谁?
他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想给她一个惊喜。
“薄野,好想你。”
薄野头晕的厉害,有人进来的时候她知道,她只是想看对方是来偷东西还是想做什么?
没想到被人抱进怀里,听着熟悉的声音,她才睁开眼睛,就看见傅廷晏那张俊脸,怔了怔,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里。
那天早上,她不告而别,傅廷晏应该会生气的。
但是那天晚上发生的事,的确是她没想过的。
那晚的傅廷晏太霸道的,根本就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她今天是因为不舒服,所以下午没去上班,就在家里休息。
她嗓音有些沙哑:“你怎么来了?”
傅廷晏太高兴了,没有注意到她有些难看的脸色,他将下颚枕在她的颈窝那里,贴着她耳边说:“当然是来找你,我这个人有始有终,你必须对我负责。”
薄野:“……”
她都没有提让他负责,他倒是硬着头皮说负责?
说的好像,是她强要他的一样?
她淡淡的道:“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孩子。”
“薄野,你不是说有点喜欢我的?你可以试着和我在一起,如果觉得我不好,你可以踢掉我再换一个。”
再来一次,傅廷晏说话不再是那么没有退路,他现在懂迂回,一点一点的让她离不开自己。
别的不行,那就用最原始的方法。
他可以对她很好。
也会让她很舒服。
以那天那晚上来看,他还是可以的。
薄野扶着床坐起身,抬头看着傅廷晏,一字一句的道:“我没想过结婚。”
傅廷晏这会才看见她脸色很差很差,也顾不上她说的那句没想过结婚,他担心的问:“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刚才听声音很沙哑,以为她是刚醒,这会应该是生病了。
薄野道:“有点小感冒,睡一觉就好了。”
“生病就要去看医院医生。”
傅廷晏打横将人抱起来,就往卧室外走。
薄野头晕的厉害,靠在他怀里,连头也不想抬,她说:“不用去医院的。”
傅廷晏没理会她的话,抱着她一路来到楼下,一边走一边问:“车钥匙放哪了?”
认识的这几年,薄野还是了解傅廷晏的,“玄关。”
傅廷晏大步走过去,就看见玄关柜子上,正挂着车钥匙,他疼出一只手,取下钥匙,然后打开门走出去。
车就停在门口,他将她放进副驾驶的位置上,给她系好安全带,就急忙来到另一侧,拉开车门坐进去,启动引擎,驱车离开。
半个小时后,医院
傅廷晏挂号后,就抱着薄野坐在外面等。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薄野,伸手探向她也额头,发现并不烫,没有发烧,应该就是感冒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薄野这副样子,以前他没见过薄野生病,她体质一直很好。
薄野靠在他怀里,虽然闭着眼睛,但没有睡着,只是连眼睛也不想睁。
来看病的人有很多,看见傅廷晏和薄野时,都露出十分艳羡的目光。
“她男盆友真好,长的又帅,不像我家那个,明知道我感冒发烧了,也不管我。”
“好男人都是别人家的。”
傅廷晏闻言,低头在薄野耳边说:“听见没有,她们都说我这个男朋友好,我还可以更好。”
薄野掀了掀眼皮,就看见傅廷晏正看着她笑,凤眼微弯,是真的很好看。
等到薄野的号得时候,傅廷晏抱着她走进去,医生见了皱了皱眉,多大的人了,还抱着?
医生一番询问检查后,说:“她不是发烧,去妇科看看。”
傅廷晏对些不懂,突然说到妇科,妇科是检查什么的?
“妇科?”
“嗯。”医生点头,然后喊道:“下一个。”
傅廷晏带着疑惑抱着薄野走出去,他什么都不懂,只能听医生的,带着薄野去看妇科。
挂号,等号,花了一个小时。
终于轮到薄野的时候,医生却不让傅廷晏进去。
傅廷晏有些不高兴:“我是她男朋友,我女朋友病成这样,我为什么不能进去?”
薄野抬起头看向傅廷晏,道:“小七,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
妇科医生是一个四五十的女人,见这种情况,挥挥手:“让他进来,一样的。”
傅廷晏立马抱着薄野走进去,在医生对面坐下来。
“我们刚从外科来的,她头晕想睡觉,没有发烧,她是不是感冒了?”
医生打量了一眼面前两个年轻人,便问:“月经什么时候来的?”
傅廷晏摇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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