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虎字旗对青城的大力发展,越发的繁华。
已经开始有明国来的商队,沿着虎字旗修好的道路,往青城来,与那些各部派到青城的蒙古人做买卖。
有虎字旗在,保证了来往青城的明国商人安全,更不会出现蒙古人欺压明国商人的事情,因为虎字旗就是汉人的商号。
在大板升地,蒙古人也好,汉人也好,并不会有什么尊卑的区别,在虎字旗的治理下,一视同仁。
虎字旗颁布了自己的法律法规,不管是汉人,还是蒙古人,知道违背法律法规上面的条律,涉及到谁,虎字旗都会严惩不贷。
虎字旗的律法刚在草原上实施时,很多蒙古人并不习惯,但在虎字旗几次下狠手治理下,渐渐地蒙古人被动接受了虎字旗的律法。
时间一久,蒙古人甚至习惯了律法的存在,发现律法可以保护他们蒙古人。
虎字旗为了牧民能够过好这个冬天,给牧民送去了很多的炉子和煤,减少牧民冬天受冻的情况,甚至还为一些快要过不下去的牧民送去了粮食,保证牧民不会因为没有食物而饿死在家中。
土默特部的贵人只会从牧民身上获取更多的好处,根本不会管牧民的死活,偏偏在虎字旗统治下,虎字旗为土默特那些贫苦的牧民做了许多好事。
而虎字旗也不像土默特部贵人们那样压榨牧民,这让很多普通牧民对虎字旗的好感越来越多,反倒厌恶起土默特部的那些贵人。
不管是大明还是草原,受苦受累的都是底层百姓和牧民,不劳而获的是那些勋贵和草原上的贵人们。
虎字旗的到来,改变了土默特部的这种情况,不在对牧民进行无休止的压制,而是合理的收取该有的税收。
“真想不到,这一路过来,居然没有受到丁点危险。”大车车绑上,中年男子一脸感慨的说道。
赶车的是一名年轻男子,就听他说道:“爹,莫非以前你来草原上不是这个样子?”
“以前哪有这么好走的路,商队所走的路都是一些荒地,难走不说,还有可能遇到马匪,说不得就要拼命。”中年男子叹了一声,又道,“当年我跟你二叔来草原上,就是因为遇到了马匪,货物被抢不说,连命都差点丢了。”
年轻男子说道:“咱们这一路上过来,没有遇到过马匪,路上也好走,比咱们大明的官道修的都结实,沿路还有墩堡,花点银子就能在里面过夜,用不着在野外苦熬。”
“是啊,谁想到才过去七八年,这里居然发生这么大变化。”中年男子左右望了望。
道路两旁栽种着不少树木,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棵,树木还很细,看上去顶多一两年的模样。
年轻男子说道:“听说青城被虎字旗占据,爹您说这是真的吗?”
虎字旗征服土默特部的消息已经在明国北方各处流传开,不过,很多人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毕竟土默特部的强大,年纪稍大一些的老人都亲眼见过,不是太相信明国的一家商号能够征服土默特部。
“真的假的爹也说不好,不过一路走过来,还是能看出来,这个虎字旗不简单。”中年男子掏出一把烟丝,塞进烟袋锅里。
火折子吹着,往烟丝里一点,嘴巴赶紧嘬动几下烟嘴,让烟袋锅里的烟丝着起来。
呼!
中年男子嘴里吐出一口烟雾,一脸的舒适。
烟袋锅和烟丝他一接触,便喜欢上了这个东西。
平时无聊的时候,抽上一锅烟丝,心里那叫一个得劲,平时对自己的烟袋锅,喜爱的不得了。
“咳咳,爹,您少抽点吧!”赶车的年轻人用手在比自己鼻前驱赶了几下烟味。
他很不喜欢这种呛鼻的味道,也不知道自己亲爹怎么喜欢这样一个不当吃不当喝的东西。
“你懂个屁。”中年男子骂了自己儿子一句,旋即说道,“这可是好东西,听说南边只有那些有钱人才抽得起。”
“可这东西也太呛了。”年轻人苦着脸说。
中年男子没好气的说道:“老子早就让你也抽,你要是学会了,就不觉得呛了,还会觉得这个味香。”
“算了吧!儿子受不得这个味。”年轻人摇了摇头。
不抽烟的人,不喜欢烟味。
“没福气的东西。”中年男子用力的抽了一口烟袋锅,随后嘴巴里吐了一大口烟气。
年轻人虽然不喜欢闻烟味,可自己老子抽烟袋锅,他也没辙,只能生受着,好在是在外面,就算有些烟味,也随着风吹散了。
一袋烟过去。
“爹,前面那个就是青城吧!”年轻人望着眼方出现在眼前的青色城墙,忍不住开口问向自己的父亲。
中年男子磕打了几下烟袋锅,看着前面的城池,点点头,道:“没错,前面就是青城了,想不到这辈子还能有再来这里的一天。”
自打上一次来草原上后商队被抢,自己也险些丢了性命,便不敢再来草原上,如今听人说起草原上已经变得安全,这才提前吊胆的带着自家儿子来草原。
俄木布洪语气低沉的说道:“可虎字旗是汉人的商号!本汗才是蒙古人。”
“草原各部看重的是实力,实力才是在草原上立足的根本,不然当年察哈尔部为何要放弃这里肥美的草原,去贫瘠的白城生活。”哈尔巴拉眉头皱了起来。
俄木布洪张了张嘴,最后化作一声叹息。
“如今土默特部已经开始有牧民加入虎字旗的骑兵营,成为虎字旗的骑兵,所以大汗,你还是放弃吧!”哈尔巴拉劝说道。
随着有牧民加入虎字旗骑兵营,已经证明土默特部的牧民开始接受虎字旗的统治。
俄木布洪年纪小,很多事情还看不明白,但他不一样。
他在一旁看的很清楚,照这样发展下去,用不了几年,整个土默特部将彻底接纳虎字旗,不分彼此,就算还有与虎字旗为敌的土默特部势力,也只是少数人。
“本汗不甘心!”俄木布洪拳头重重的捶在自己大腿上,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哈尔巴拉往前走了一步,拍了拍俄木布洪的肩膀,道:“不要想太多,如今你既认刘东主为叔父,虎字旗就不会亏待你,一辈子能平平安安也挺好。”
见惯了争斗的他,不愿意看到俄木布洪陷入争斗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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