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悸思虑一番:“她经常这样?”
贺景正好回府,见到孟悸没什么反应,自然的打了个招呼。
他却是一眼就看出了贺织年的情况,嬉皮笑脸的捏着她的脸:“小孩儿,又睡傻了?”
贺谦懒得搭理他,对孟悸道:“她自从那次在你们府上受了伤后,十几年来经常会这样,有时候一大早醒来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
“最严重的一次,是她这个状态持续了整两天。”
贺景在一旁逗着她挑眉:“没什么大事,你别太担心,差不多再睡一觉明天早上就好了。”
贺织年被他拉着往外走,偏生看向孟悸,委屈巴巴的:“孟哥哥……”
“……”
贺景连拖带拽的将人带走,把她往屋子里一扔,将门关得死死的。
“去睡觉,别乱跑了。”
贺织年站在原地发呆,面上却有些不乐意。
贺景见她这幅样子实在想笑,狠狠的在她脸上蹂躏:“死丫头终于让我逮着了,平日就知道欺负你小叔!”
……
贺织年第二日醒来时只在床头坐了一柱香的时间,却怎么也没想明白为何会脸疼。
贺夫人推门进来,端了小碗米粥在手上:“饿不饿,快吃了。”
娘?她清醒过来,立马拉下脸:“娘,昨天你怎么能卖我?”
“……”贺夫人顿了下步子:“我临时有些事,只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贺织年不信,仰着头看向她:“你肯定就是故意的,留我一个人在那儿。”
贺夫人挑眉,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昨日是娘亲草率了,不过那种情况实在是尴尬得很,我让人给孟悸送了帖子后,委实没想到还会有人来。”
“你也知道尴尬啊,我都恨不得原地升天!”贺织年现在想着昨日的事还浑身起鸡皮疙瘩。
贺夫人将小碗米粥放在了她手上,笑得欣慰:“那又怎样,你不还是应付过来了?”
贺织年挠挠头:“可我骂人了。”
“我听管家说了,骂得好,对这种人没必要忍着。”她低声:“一味的仁慈善良,甚至是大度忍让只会让别人觉得你好欺负,所以有时候不能软弱,你要学会用有利的条件保护自己。”
贺织年明了似的点头,捧着碗喝了粥才道:“我记得昨天下午我去了孟悸那里,为什么今早在自己房间醒了?”
“那儿。”
她指着床头的一件月色的白袍。
贺织年愣住,又摇了摇头,没印象。
贺夫人拉过她在铜镜面前坐下:“你醒来时不清醒,他送你回来的。”
不清醒?所以她昨天又睡傻了?
贺织年倒吸一口气,她在没什么意识的情况下应该没做什么吧……这也太丢脸了……
她娘已经给她梳好了一个发髻,发间插着根刻着小花的银簪。随后又拿了套桃红的衣裳塞在她手里道:“今日的百花宴让三秋跟着你,娘还有事,就不陪你了。要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一定要找你爹。”
贺织年应下,见她走后忙唤了三秋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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