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贺织年应道,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孟悸坐在床头,不疾不徐的开口:“怎么会把玉佩抵出去?”
贺织年睁开眼睛,神色闷闷的:“看它挺值钱,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拿出去了。”
“下次别这样了。”孟悸俯身躺在她身边,低语:“你知不知我有多难过。”
她眨了眨眼睛,一时不明白他这种反应是什么意思,这玉佩确实挺值钱没什么错吧?
“不就是一块玉,我家有好多,你想要的话,随时可以去挑你喜欢的。”
屋内昏黄的烛火微亮,桌上摆着的一本医书独自翻了页。
孟悸黑沉的眸中染了点点星光,想放在她肩头的手抬起又放下,良久才开口,嗓音极轻却让她听得清楚:“这是那年我娘给我的,她说这东西可以带来好运,告诉我以后若是遇见喜欢的姑娘,一定要送给她。”
贺织年愣了一瞬,又听他道:“一共有两个,你从我家离开的那天,我给了你一个。”
所以她随身带了这么多年的东西是他的?
贺织年怕跟他煽情,吸了吸鼻子,压着声道:“你变态,我那时候那么小你就动心思。”
孟悸修长的指尖一圈一圈的绕着她的头发,闻言眼尾上扬了几分:“想保护你,想和你在一起,这不算什么非分之想。”
贺织年愣了一阵,缓缓拉着被子往上拢了拢。
“原来这东西是你的,我就说和你的那个怎么长得这么像。”她反手想将一旁的玉佩摸过去,然而手指却碰在一处柔软的东西上。
孟悸垂眸看着落在自己唇瓣的指尖,神色莫测,自己伸手将玉佩放在了她眼前。
贺织年扯了扯嘴角,瞬间感觉整只手都在发烫,连忙缩了回去。
“年年,你生气么?”
生气?还敢问她生不生气?
她一点都不生气,她要高兴死了!
她将头蒙在被子里,声音含糊不清:“生气什么?”
孟悸冷硬的下线在昏黄的烛光下柔和了几分,其实他鲜少这么躺着,将头发都躺得凌乱。
他犹豫了些时候才开口:“我答应慕云清的时候。”
不提还好,他这么一提,贺织年猛的掀开被子坐起身,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微扬着下巴看他,小脸气呼呼的:“我一点都不生气,你就让她以后一直跟着你啊,你最好别来找我。”
她拂开孟悸放在她身边的手:“让开,别碰我。”
孟悸顿了一下:“年年……”
“出去!”贺织年指着门的方向,小脸气得通红,伸手推他:“以后不许进我屋子,不准再上我的床!”
孟悸闻言却一个反手将她压下,两只不停挣扎的手被禁锢在头顶,贺织年顿时不敢再乱动。
孟悸见她不再挣扎才微微松开了些,俯身将头埋在她颈间,贪念的蹭了蹭,哑着声道:“我没答应她了,在跟她走的路上我想着你定会难过,便回来了。”
“可是那时你已经不在这宅子里,我便找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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