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宗贤向来都是看中这个徒弟,代一很少让他忧心,凡是交给他的事基本都能很好完成。
在这次他能够站在玄卿谷和叶宗贤角度来考虑事情,令他感到很欣慰。
脸上欣慰的神色已经掩盖不住,叶胥微看到内心并无波澜,毕竟代一是实打实的优秀。
詹敬龙就不一样了,一心只想着能够博得师傅的关注,甚至动了取代代一位置的心思。
所以看到自己师傅用那欣慰的神色望代一,心中总是有那么些不快活。
作出一副微笑的表情,完全没有顾叶宗贤是否会怪罪,直接坦言面向代一,说道:“代师兄,新人大比可不是小事啊,要知道这场比赛的背后可是皇家势力在支撑呢,通过了便有机会接触到各皇亲贵族,就算如师兄所说的,那万一出了差错可如何是好?
师兄个人脸面丢了倒不打紧,重要的是会连累玄卿谷和师傅啊,莫不是因为师兄与盛莱有些接触和好感,所以才在师傅面前不顾后果极力推举?”
詹敬龙说完,自以为是能够打代一的脸,不料抬头便迎来了叶宗贤的瞪眼。
同时叶胥微也很惊讶,瞪大眼睛看着他。
心想,他难道忘记了师傅一向不喜与皇家有丁点牵扯么,之所以答应加入新人大比,为的不是在陛下面前博得功名,而是要让玄卿谷立世,要让世人都知道有玄卿谷这个存在,这才是叶宗贤的初衷。
现在倒好他脱口而出就是皇家势力,说说也就罢了,味道却有些不一样。
让旁人听起来玄卿谷之所以加入新人大比的比赛是为了皇家势力一样。
叶宗贤此时脸已经拉了下来,詹敬龙见师傅脸色不对,心中一喜“看师傅的样子,莫不是将自己话给听进去了。”
“哼哼,代一这次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詹敬龙还没有意识到叶宗贤黑脸的原因。
一度以为是因为他听了自己的话,所以才不高兴。
他回过神,平复好情绪后,蹦跶来到了叶宗贤跟前,笑嘻嘻说道:“师傅,您也不要生气,我想代师兄也是被那盛莱的手段蒙骗。”
什么?
蒙骗?
这句话一出,代一和叶胥微两人各自相望瞥了几眼。
詹敬龙是傻吗?
他难道不知道师傅生气的是因为他自己那句话嘛?
詹敬龙接着说道:“所以呀师傅,我倒是有一个...”
不料他话还没说完,就惹来了叶宗贤一脸不快,站起身挥袖怒喝道:“出去!”
“啊,什么?”詹敬龙一脸懵逼看向自家师傅,完全没搞清楚叶宗贤为何会对自己发脾气。
难道不是应该对代一发脾气的么?
瞬间,他两眼一抹黑,本想问什么来着,却只见叶宗贤气鼓鼓的朝后院走了去。
叶胥微扭头瞥了几眼他,没有说话,追上自己父亲的步伐前去安慰。
心中不停在暗骂詹敬龙“这个猪脑子,蠢货,难道看不出父亲的脸色嘛!”
代一看智障般的眼神望向詹敬龙,不自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自行离开。
原地只留下詹敬龙,用手摸了摸后脑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师傅对我发脾气啊,没有说错啊,分明就是代一的不对嘛。”
直到所有人离开后,詹敬龙还没回过神来,就连代一都知道为什么,他身为谷主大人的弟子却不懂谷主大人。
乐洋低声叹了口气,心里吐槽“悲哀啊!”
代一离开回春院后,打算前往梅园院的,刚刚掉头就迎来了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给喊住了。
不远处,奔跑的正是代一的得力助手司立。
司立一边跑,一边唤道:“代师兄,代师兄。”
司立找了好几个地方,总算才打听到原来是去了回春院,谁知刚刚到回春院便被乐洋告知代一已经走了。
所以按照回梨园院的路线,一路寻找。
代一见司立气喘吁吁,累得满头大汗的样子,不解。
因为平日里司立不是这种毛躁的性格,否则也不会在梨园院。
代一上前,紧张问道:“可是出什么事了?”
“的确有事,且还是与代师兄有关的。”司立擦好额头的汗水,踹了几口气回应道。
话落下,司立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了代一并且解释说道:“代家,无极宗,来信了。”
代一接过司立手上的信件,眉宇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种复杂的情绪但凡了解过代一的家世背景的人都知道是什么情况。
代一出自于幽都上京代家,三大支系势力排名第一的家族,且与皇家势力有关联的。
人们常常提到的无极宗便是代家所出,而他是代家族长代光烈的小儿子。
代光烈娶了两任媳妇,第一任夫人青梅竹马,并且诞下第一个儿子代思远,也就是代光烈的长子,代一的大哥。
青梅竹马意外归去后,便娶了第二任夫人,是当朝皇贵妃娘家的堂妹萧云玉,且诞下第二子代一。
无极宗之所以能在几大势力中排名第一,免不了有萧云玉皇家的辅助。
萧云玉与代思远向来不睦,但代一两兄弟的感情却相处很好,这让萧云玉很意外。
代光烈心里很早就定了大儿子代思远为无极宗的主事人,没想到惹来了萧云玉的不快,她一心想自己的儿子上位,不料却遭到了代一的丑拒。
但萧云玉并没有因为儿子的拒绝就因此放弃,于是她便亲手策划了一出好戏让代一和代思远心生嫌隙,原以为闹到了代光烈这儿会改变主意,却不料主意没改遭来了代一的出走。
代一留下书信一封,离开了代家,离开了幽都上京来到了陵州玄卿谷拜叶宗贤为师。
自从代一入玄卿谷后就很少回家探望,代家也很少写信打扰他,遵从了他的心愿。
当代一听到司立说代家,无极宗来信了,顿时惊愕。
心头瞬间浮现出在家里的那些不快与不悦,还有与大哥之间的嫌隙。
旁边司立见代一久久没有拆开看,小声道:“代师兄,何不拆开看看?”
“家里来信,兴许是有什么事呢?”
代一回过神,听了司立的话后,嘶一声拆开了信封从里面拿出了一张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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