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遇支撑着手臂坐起身,喘着气:“我没事…只是发烧而已。”
“我看看你的伤口。”贺嘉意掀开沈之遇的衣服,解开纱布,去查看他的手术伤口:“果然撕裂了一点,我先帮你处理,你不要再乱动了,这段时间就在床上躺着修养。”
沈之遇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贺嘉意帮沈之遇重新上药包扎,又给他喂了退烧药,再扶着他躺下休息。
弄好这一切后,贺嘉意离开房间,客厅里的夏北倾和花意浓齐刷刷看向他。
贺嘉意藏起眼底的焦急和担忧,朝夏北倾说道:“我看了之遇,他发烧是因为太过劳累了,这段时间就让他好好休息吧。”
夏北倾直勾勾盯着贺嘉意,什么反应都没有,氛围莫名变得有些僵硬。
花意浓及时插了一句:“没问题,刚好我也过来了,可以照顾他们两个。”
贺嘉意和夏北倾四目相对,眸底仿佛翻涌着什么,再也克制不住,呼之欲出。
“你…”
刚开口,声音却被卡在了喉咙里,僵持了片刻,贺嘉意深吸了一口气,主动移开目光,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贺嘉意给了沈之遇能够快速愈合伤口的药,沈之遇每天都会在卫生间,瞒着夏北倾上药处理伤口,再加上花意浓帮忙照顾夏北倾,沈之遇没有了之前那么劳累,得以有空闲的时间调养的身体。
夏北倾也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一直需要沈之遇帮忙的事情,他选择去找花意浓,也不要沈之遇进厨房做饭给他吃,这倒让沈之遇很不习惯。
不出半个月,沈之遇的伤口便愈合了一大半,也不再疼痛或撕裂,只是贺嘉意曾经说话,抽取骨髓是损伤身体的。
沈之遇也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没有以前那么有力气了,稍微吹点风便会感冒。
夜深人静,沈之遇将饭菜端上餐桌,花意浓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忍不住感叹道:“还是你做的饭菜好吃,我和北倾都吃半个月的外卖了,实在是吃腻了。”
沈之遇笑了笑:“我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以后可以给你们做饭了。”
说着,他看向夏北倾,却见夏北倾垂着脑袋,眼眸暗淡,一动不动,仿佛对他和花意浓的对话罔若未闻。
这半个月以来,沈之遇发现夏北倾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携带在身旁的纸张每天写不了几句话,而且经常的心不在焉。
“怎么了?在想什么?”沈之遇附身凑在夏北倾的面前,轻声询问。
夏北倾这才如梦初醒般,看了一眼沈之遇,又飞快的移开目光,摇摇头,什么也不肯说,拿起筷子夹了一根菜,木讷的塞进嘴里。
吃完饭,花意浓主动提出洗澡,沈之遇推着夏北倾进浴室洗漱。
浴室里,沈之遇拧干热毛巾,蹲在夏北倾的面前,动作轻柔的擦拭着他的脸颊。
看着夏北倾面无表情的脸,沈之遇问道:“北倾,最近有什么烦恼么?可以跟我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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