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变心。”南宫沐捧起君多暖的小脸,说道:“世界上有这么多游泳池,怎么你偏偏就掉进了我的泳池里呢?你一定是上天赐给我最珍贵的宝贝。”
君多暖撇着嘴,一副深受感动的模样,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提议道:“那...你从现在开始健身。”
南宫沐被她这跳跃的话题弄懵了:“健身?为什么?”
君多暖歪着脑袋说:“健身活得久呀!”
“为什么要活得久?”
“哎呀,你哪来这么多问题嘛!”君多暖抱着南宫沐,软糯糯的撒娇:“你就答应我嘛!”
“好,我答应你,健身,行了吧?”南宫沐的眼里尽是宠溺的笑意。
——
清晨,花意浓刚吃完早餐,看见云辞从二楼下来,她全副武装,扣着鸭舌帽,还用口罩遮住面容。
“老大,你要出去?”
云辞点头:“有事要办,很快就回来。”
另一边,霍白渊刚喂完蛊虫,将贺璃书轻轻放倒在床上,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他附身轻吻贺璃书苍白的脸,柔声道:“再睡一会儿,等我见完客人再叫你起床。”
接着,离开卧室,一边放下袖子,遮住被蛊虫咬破的伤害,一边下楼走到门口。
打开大门,看见一抹倩影正站在外面,倩影微微抬起头,露出帽檐下漂亮的脸。
霍白渊转身往里走:“进来吧。”
云辞迈步走进客厅。
两人面对面在沙发上坐下。
霍白渊泡了一壶热茶,低着头,覆盖住双眼的白绫垂落,平静的说:“我知道你来找我是干什么,为了夏北倾对么?那你也应该知道,我是慕沉壁的人,你觉得我会帮你么?”
云辞看着他,缓缓开口:“好久不见。”
霍白渊沏茶的动作一顿,抬起头,仿佛正透过白绫看着云辞:“你在说什么?”
云辞扯了扯唇角,笑道:“我以阿辞的身份和你见面,是在三年前,难道不是好久不见么?当年如果不是你突然叛变,我和东棠迟幽也不会分开这么久。”
“阿辞?”霍白渊也笑了:“你说你是阿辞?我凭什么相信你。”
云辞摘下帽子,乌发倾泻,她又拿出口罩,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精致清冷的眉目。
无论是三年前还是八年前,她在外界露面时,一直戴着面纱。
“这样呢?能认出我了么?”
霍白渊始终扬起唇角:“我的眼睛都这样了,你觉得我还能看见人的相貌么?”
看不见?
云辞摘掉口罩,突然从沙发上起身,抓住霍白渊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那这个呢?你还记得么?”
霍白渊终于变了脸色:“同生共死蛊?!你...”
梦莱族只有在辅佐幽帝时,给他的军队以及军队成员的家人爱人下过同生共死蛊,后来,霍白渊叛变时,将他们的蛊全部解开,如今,四洲之内,阿辞和东棠迟幽应该是唯一还中着这个蛊的人!
云辞放开霍白渊的手,重新坐回沙发上:“当年,你偷偷给我和东棠迟幽下蛊,慕沉壁利用我的性命,将东棠迟幽折磨得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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