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伯应了一声,又跑到云辞的面前,悄声问道:“云辞小姐,今天彻爷是跟您在一起么?”
“他去和慕沉壁见面了。”
“天呐!”邹伯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彻爷他…没事吧?”
云辞摇了摇头:“暂时没事。”
君斯彻迈步上楼梯,又转过头,看到邹伯和云辞还站在门口,凑在一起正窃窃私语着什么,他不禁拧起眉心。
这两个人有什么秘密?
另一边,办公室里,幸院长问道:“他那个反应,是什么意思?”
慕沉壁靠在沙发上,眯了眯双眸:“应该是真失忆,要不然,就是他演技太好了。”
“那接下来…”
“接下来,一定要拉他入伙。”慕沉壁从喉咙里溢出肆意的笑声:“他曾经那么拼命保护的昭国子民,又全部死在了他的手上,等他恢复记忆的那天,他该多痛苦啊!哈哈哈哈…”
君家。
吃完晚饭,云辞准备离开,餐桌对面的君斯彻放下筷子,缓缓开口道:“天黑了,就留下来睡一晚吧?”
云辞愣住了。
君斯彻接着又道:“我是觉得,邹伯年纪也大了,这么晚送你也挺累的。”
说完,还咳嗽了一声。
邹伯接受到信号,立即附和道:“是啊是啊,哎呦…我都累一天了,云辞小姐您就留下吧,房间都给您安排好了。”
“不用送,我自己回去就行,晚上还有事。”云辞打了一个照顾,独自往门外走。
看着女孩离去的背影,君斯彻沉下脸色:“这么晚,她能有什么事?”
邹伯摸着下巴猜测:“难道…是有约会?会是谁呢?是男还是女?”
“约会?”君斯彻猛然站起身,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又跌坐在椅子上,那个尖锐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迟幽少爷…迟幽少爷…”
到底是谁,是谁在喊,又是在叫谁,吵得他脑袋都快要爆炸了。
君斯彻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俊朗的脸因痛苦而狰狞着。
邹伯发现君斯彻不对劲,赶紧跑过去扶住他:“彻爷,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君斯彻身体痉挛,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他体内窜出来,他用脑袋狠狠磕着餐桌,传来咚咚咚的巨响。
佣人们都被吓坏了。
“彻爷!”邹伯死死抱住君斯彻的头,在他耳边大喊,想要唤醒他的一丝神智。
突然,君斯彻的脊背一僵,脑袋跟着一歪,靠在邹伯的手上,双眼紧闭,已经失去了意识。
邹伯急忙朝佣人喊道:“快!快叫医生过来!”
房间里,医生为君斯彻检查身体。
躺在床上的君斯彻,脸色惨白,脑门被磕得又红又肿,哪怕陷入昏迷,也痛苦的拧着眉心。
邹伯心急如焚,问医生:“彻爷情况怎么样?”
医生表情困惑:“奇怪,没有查出任何问题,彻爷的身体很健康。”
健康?那为什么突然像是发了狂一样。
“什么时候会醒。”邹伯又问。
医生将东西收进医疗箱,回答:“应该很快就会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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