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了现在,就变得好像离不开他了一样。
转眼到了月末,房东打电话过来催房租,宋璃书取出之前攒着的钱,回了一趟小屋子。
那里还放着她和霍白渊的衣服鞋子,承载着她和霍白渊曾经的回忆,所以她一直租着那间屋子,每月按时给房东交钱。
回到简陋的小屋,里面的东西都没变过,灶台上还放着锅碗瓢盆,鞋架上的鞋摆得整整齐齐,遥控器撂在床头,就好像她和霍白渊仍然在这里生活。
宋璃书带来了一个铁盒子,她从衣柜里拿出两张假的结婚证,打开,赫然看见了她和霍白渊的合照,背景是凹凸不平的小巷墙壁,两个人的头靠在一起,笑得比阳光还要璀璨。
她伸出手,轻抚着照片上霍白渊的笑颜,一时间竟舍不得移开视线。
以前,霍白渊总会这样对她笑的。
现在再也看不到了。
宋璃书将结婚证、戒指,以及一沓照片放进铁盒,然后将铁盒合上,并上了锁,伴随着咔嚓一声,仿佛连同那些回忆,也一起尘封。
从此以后,再也不要打开了。
宋璃书和这间小屋道了别,然后关上门,转身离开。
公交车在车站停下,宋璃书跳下车,往霍家的方向走去,突然听身后有人叫了自己一声。
她转头看去,只见聂子钰一身运动装,戴着蓝牙耳机,正朝她这边跑来。
跑到她面前,聂子钰摘了耳机,露出一个笑容:“你是刚回来?”
宋璃书有些惊讶:“聂医生,你怎么…”
聂子钰笑着解释:“我住的地方离这边不远,中午吃的有些积食,所以下午出来跑跑步,没想到会突然看见你从公交车上下来。”
只是心里好像揣着一个人,那个人害怕雷声,他必须在这样电闪雷鸣的天气,陪在她的身边。
可那个人到底是谁呢?他为什么想不起来!
洛长川见霍白渊的样子不太对劲,抚住他的肩膀问道:“白渊,你还好么?”
霍白渊捂着脑袋,一点点蹲了下去,就像个没有惊慌失措的孩子般,紧紧蜷缩起自己的身体。
“我的头…”
洛长川急忙问道:“头又疼了?”
自从霍白渊失踪半年回来之后,时不时便会出现头疼的毛病,去医院检查,也只说脑袋遭受过撞击,已经痊愈,找不到治疗的办法。
漆黑的房间里,闪电如同雪亮的利剑,从窗外劈了进来,伴随着轰鸣的惊雷,震得人耳朵发麻,呼啸的风声鬼泣般的刮过。
躺在床上的一抹身影狠狠颤抖起来。
宋璃书用手攥紧了被角,将头埋紧了被窝,每一道惊雷都像是劈进了她的身体里。
窗外响起哗啦啦的雨声,雷鸣却没有停下。
在一道闪电劈亮黑暗的房间里,宋璃书的身体从床上滚落在地,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来到衣柜前,打开柜门,颤颤巍巍的拽出一件男士衬衫。
宋璃书用手攥紧了被角,将头埋紧了被窝,每一道惊雷都像是劈进了她的身体里。
窗外响起哗啦啦的雨声,雷鸣却没有停下。
在一道闪电劈亮黑暗的房间里,宋璃书的身体从床上滚落在地,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来到衣柜前,打开柜门,颤颤巍巍的拽出一件男士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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