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七八糟的。
云辞不想再听他胡扯,挣开手腕,继续给他冷敷。
脑海里突然闪过顾景闻的话。
沉默片刻,云辞垂下眼眸,随意的问:“晚上和你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
君斯彻突然用双手捏住她的脸颊,狠狠拧起眉心:“不许在我面前问其他男人。”
云辞一阵无语,偏头躲开君斯彻的触碰。
“我只是随便问问。”
“他叫宁屿,是煜国人。”君斯彻慵懒的往后一倚,微微眯起双眸,似乎很是享受,连声音也变得不紧不慢:“他来烨国,是为了一个制药项目,那个项目,我们君家也有参与。”
云辞动作一顿。
果然,被顾景闻说对了。
云辞斜睨了男人一眼,开始套话:“药…做出来了么?”
“还没开始。”君斯彻回答,接着,话锋一转:“研究所里关了一些人。”
什么意思?
云辞继续追问:“几个?”
“十个左右。”
为什么要关这么多人?
难道…
云辞心头一跳。
难道是打算做了药,先在这些人身上实验么?
还是有别的用途?
君斯彻在这时掀开眼皮,猛然擒住云辞的手臂,将她往自己的怀里一拽。
云辞猝不及防,整个人都倒在君斯彻的身上,用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甚至能清楚感受到心脏的跳动。
扑通扑通,击打着她的掌心。
抬起头,撞上一道幽暗的目光。
君斯彻锐利的双眸,深不见底般,在她的脸上一寸寸掠过,声音透出几分冷意:“你想打听什么?”
云辞瞳孔微晃。
他是脑子有问题,但不是傻。
这么明显盘问,他瞬间就能察觉。
在男人探究的眼神中,云辞的脸色一贯从容,直接推开他站起身,手里拿着冰袋:“敷好了。”
说着,转身离开。
天色已晚,云辞留在君家。
还是之前的那个客房,东西都没变过。
云辞躺在柔软的床上,却无心睡眠。
脑海里始终想着君斯彻的那几句话。
她要搞清楚,这个所谓的特效药项目,到底在隐藏着什么。
次日清晨。
云辞下楼时,佣人已经准备好早餐,全都是按照她口味做的。
没多久,夏北倾打着哈欠走下楼梯,头顶还戴着兔耳朵毛绒帽。
“唉?嫂子?你昨晚啥时候来的,我都不知道…”
云辞扫了他一眼,没说话,端起手边的热牛奶。
这时,二楼传来砰得一声巨响。
佣人们瞬间惊慌失措起来。
“完了,彻爷又发病了!”
夏北倾掉头就往二楼冲。
发病?
云辞放下餐具,跟着上楼。
房间里,君斯彻正倒在地上,面色惨白,五官因痛苦而扭曲着,他仰起修长的脖子,疯狂撕扯着自己的衣领,仿佛无法呼吸,全身都在痉挛抽搐。
夏北倾贴住墙角,急得快哭了:“彻哥…”
邹伯正在给医生打电话。
保镖们使出浑身的力气,都压不住君斯彻,男人就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吼。
云辞第一见他这么疯狂暴躁的样子。
鬼使神差般,她竟然走过去,喊了一声:“君斯彻…”
听到这熟悉的呼唤,男人的眼眸恢复一丝清醒,紧接着,猛然抓住了云辞的手,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云辞试探性的伸出手,轻抚着男人的后背,就像是在安慰一个孩子。
奇怪的是,君斯彻将脑袋搭在她肩膀上,呼吸竟渐渐平稳,紧绷的身体也开始松懈。
终于从一个暴躁的野兽,变成了温顺的宠物。
众人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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