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住手!”
吉泽千惠一声怒斥,真真是岂有此理,把这里当什么地方,想搜就搜,何况能让他搜嘛?
俏脸寒霜注视板恒:“表哥要如何?”
看到如此紧张的吉泽千惠,反而确定这里必定藏着男人,心里嫉火难耐。
眼神阴仄仄道:“我想如何,表妹难道不知道嘛?”
他虽猜到,确也不好过分,要是鱼死网破那可就大大不妙,他只想恢复往日私情。
吉泽千惠红唇轻咬,有些厌恶的看了一眼板恒,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如此讨厌,真真是被鬼附身。
心里恨急,却又无奈,燕文川绝对不能被搜出来,否则她也完了,一但让影佐知道杀了她是轻的。
内心哀叹一声,真是没事找事,幽怨道:“表哥先回去,过几天我去看望嫂嫂。”
这也是没办法,等把燕文川转移走,即便不去又能如何?
板恒仿佛看透她心事,冷笑道:“表妹有心,你嫂嫂身体康健无需挂怀,倒是表哥最近甚是疲累,真想好好舒服一下。”
无耻!
吉泽千惠内心恨极,居然想以此事威胁于她,若是以前怎么可能妥协?
现在...
她犹豫了,不知如何是好。
板恒看她犹豫,决定把人找出来,以后再也不怕她反悔,想到这里脸色一沉,对着士兵道:“还不搜查,要是夫人受到威胁,当心你们的脑袋!”
“嗨!”
听令行事,虽是影佐府邸,却也是为其安全着想,想必没甚大事。
士兵轰隆隆上楼,开始搜查,别墅面积还是很大的,想要搜完需要一点点时间。
“你——”
吉泽千惠实在没想到他如此无耻,寒霜带煞,内心却担心不已,眼神不时划过某处。
“呵呵、”
“表妹无需感谢,这也是为你安全着想。”
板恒说话的同时,拿着血衣向地下室靠拢,吉泽千惠的眼神还是出卖了她,猜测这里面可能有古怪。
地下室有单独小门户,旁边有厨房与洗手间,板恒仔细搜索两间房却未发现有人。
在推地下室门户时,发现被反锁,脸上带着莫明的微笑,回身道:“麻烦表妹开门,要是表哥来,难免粗鲁,惊扰到贵客就失礼了。”
吉泽千惠只是冷冷看着他,并未说话,心里做出最坏的打算,只能跟影佐摊牌,把燕文川交给自己丈夫,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沉默中,时间流逝。
两人对视间,楼上的士兵搜查完下楼,汇报并无发现。
板恒嘴角冷笑,人指定是在这里面,看吉泽千惠的态度就知一二。
“为保证表妹安全,只能做些不雅之事,还望表妹不要介怀。”说完冲着士兵喊道:“把门砸开!”
“嗨!”
虽然这命令稍显粗鲁与不尊敬,但板恒相信吉泽千惠是不会告诉影佐的,要是影佐在家他自然不敢如此放肆。
几名士兵靠近地下室房门,举起手中长枪就要砸下,就在这时被一声愤怒的怒吼吓得一个激灵。
“八嘎!”
“你们难道想死吗!?”
来者自然是影佐,安排好一切,带人急匆匆赶回别墅,刚进门就看到士兵举枪要砸的举动,不愤怒才怪。
板恒看到一身中将军服的影佐出现,吓得一个激灵,脸色苍白,心里暗呼饶幸,要是吉泽千惠答应他,跟他来场鱼水之欢,这会恐怕被堵在床上了吧。
脑袋上的汗水刷的就流出来了,真真是色胆包天,却也是运气使然。
擦擦脑门上的虚汗,调整心态,几步来到影佐面前,敬礼问候:“影佐将军。”
“哼!”
影佐自然认识这个所谓表哥,对他没什么好印象,看在妻子的面上冷冷瞅了他一眼。
戟指士兵怒道:“都给我滚出去!”
“嗨!”
正主回来,这些小兵那还敢放肆,低着脑袋乖乖滚出去。
等士兵离去,影佐皱眉看了一眼吉泽千惠,脸色不好的瞅着板恒责问:“你来干什么!?”
“嗨!”
“属下在海边发现这件血衣,又在沙滩之上采集到血迹,怀疑凶徒可能潜入别墅。
又担心表妹受到伤害,这才带兵进来仔细搜查,保证表妹的安全。”
满嘴谎话,却不得不佩服说的高明,即便吉泽千惠想要揭穿都不行。
不要忘了,我手里可是拿着血衣,你要是想翻脸,大不了我把血衣的真实来历交代一遍,这样大家都不要想着好过。
相反,如此相安无事,你好我好大家好,希望你聪明点。
这是点吉泽千惠呢,然则她确实也听懂了,而且心里还真不敢破釜沉舟,要是那样板恒是要死,她可能还要惨!
影佐听到他的回复,脸色好看了许多,第一时间想着保护他夫人,这也不能说错了。
看了一眼血色衬衣,心里怒及:这很可能就是燕文川留下的,他果然来这边了。
冲着门外南造云子喊道:“云子,安排人对整个别墅进行仔细搜查,帝国所有将官必须配合,如有抵抗者直接抓捕!
另外,去东侧小区,先把那围起来,挨家挨户检查,胆敢窝藏、包庇者,不管他什么身份一律抓捕!
通知海军在附近增加巡逻艇,拉网式搜索,通知军营士兵,通往外界的出口一律封锁,找不到燕文川不许放行!”
影佐一通安排,可谓是面面俱到,只要确定燕文川进了这片区域,想要活着离开简直是痴心妄想,用天罗地网来形容亦不为过。
“嗨!”
南造云子领命而去,然则,板恒听到燕文川这个名字,心里一惊,看了看手里的血衣,又看了看吉泽千惠,心里有种大胆的猜想...
眼神狐疑的来回乱转,想要点明试试看,又怕里面不是燕文川,到时候就真的没活路了,何况即便是他,危险也是大大滴,所以他有顾虑。
吉泽千惠一颗心也是怦怦乱跳,没想到自己丈夫,摆明车马要抓燕文川,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娇俏的脸颊此刻惨白。
影佐看到她如此,关心道:“夫人没事吧。”
“啊——”
“嗨,有劳夫君挂念,只是听到表哥说有凶徒潜入,内心担心不已。”
这话是真的,真的是担心不已。
“哈哈哈——”
“燕文川这个狗贼即便胆子在大也不敢潜入本将军的府邸,夫人自可安心。”
呵呵、
板恒内心鄙视,都把你老婆睡了,你说他不敢潜入你府邸?真真是幼稚,不过他不敢说出来罢了。
怦怦——
吉泽千惠更是羞恼,简直是当场打脸,自己丈夫说他不敢进来,自己老婆却救了他,此刻就躺在里面,你说这事酸不酸?
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影佐,虽然老夫少妻,生活总是差强人意,然而对她还是蛮不错,这让她觉得惭愧。
结合今晚认清楚板恒的真实面目,实在觉得以前是被猪油蒙了心。
脸色恢复几分轻道:“有将军在身边自是无需担心。”
“哈哈哈——”
影佐很高兴,大男人主义还是有的,想跟板恒喝两杯,却被吉泽千惠堵回去了。
“表哥先回吧,最近我可能无暇分身去看望嫂嫂,要专心照顾将军,恐怕以后很少拜会,还望表哥莫要怪罪。”
吉泽千惠这话已经很明白了,以后各奔东西,老死不相往来,你不要在想好事了。
听明白了,板恒低着脑袋,后糟牙都差点咬掉,心里怒火冲天。
贱人!
心里仿佛失去什么贵重东西一样,这一刻他还真想来个鱼死网破。
生生忍住笑道:“表妹说的是,影佐将军为帝国事物操劳,是应该好好照顾。
等表妹有时间再去看你嫂嫂自可,还望表妹注意身体,切勿日夜操劳,让将军挂念,为兄先行告辞。”
说完给影佐敬礼,转身向外走去,一张脸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而,吉泽千惠听到那句“注意身体,日夜操劳”心里一颤,这是在点她,不要天天换男人,给影佐戴绿帽子,小心哪天被发现了?
......
板恒阴沉着脸回到沙滩,回首望向灯火阑珊处,心里恨极!
越想越气,觉得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而且里面的男人很可能就是燕文川。
只要有充足的证据,还是可以想办法把影佐拉下马的,影佐失去权利,他还担心什么。
想到这里心里豁然开朗,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吉泽千惠变成自己的女人。
叫过身边心腹,在他耳边低语片刻,严肃道:“听明白了吗?”
“嗨!”
心腹士兵,满脸惊恐,有些不明白为何自己的长官要如此做,这不是自毁前程吗?
板恒冷道:“你跟了我五年,难道害怕我会害你吗?这件事只要成了,有可能再回到昔日荣光,不要有所顾虑,万事有无担待,你自做好我安排的事情。”
“嗨。”
士兵领命而去,板恒冷冷看了一眼别墅,这才恨恨离去。
夜已深沉。
凌晨三点。
燕文川悠悠醒来,浑身疼痛难忍,感觉身体像是被掏空一样,动一下就浑身疼。
这是他透支潜力,又流血过多所造成的,没死掉还是因为吉泽千惠的帮助。
一盏微弱的台灯放在床边,他睁眼仔细打量,一间十几平的暗室,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
“咳咳——”
他有些口渴,嘴唇都干裂开,严重缺水,却连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用舌头抿一抿干涩的嘴唇。
迷迷糊糊又晕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天已大亮。
吉泽千惠服侍影佐穿衣吃饭,站在门前看到车辆离开,压抑了一晚的心情才得以放松。
“关门!”
“嗨。”
吉泽千惠提着一桶鸡汤,来到地下室,推开房门,看到躺在床上的燕文川,内心不知是何滋味。
来到床前,把鸡汤盛出来,冷冷一句:“你死了没有!”
燕文川睁开眼睛,虚弱道:“拖你的福,总算还有口气。”
红唇轻咬,用汤匙把鸡汤喂进他嘴里,不知道自己犯什么神经,影佐她都没这样照顾过。
久旱逢甘霖,有些迫不及待喝着鸡汤,等一桶鸡汤下肚,脸色这才红润不少。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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