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还能安然无恙地站着?”
洛水惊怒交加地朝辰风喝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我年轻吧。”辰风似笑非笑地说道,“还有你那个可不是絜钩的灵器,只是个普通的鸟骨头而已。”
“哼,你以为我只会靠着散播瘟疫来杀人吗?如果你这样想,那你就太天真了!”
洛水脸色扭曲起来:“把拐杖给我交出来,我留你一个全尸!”
“啧啧!天真的应该不是我。”
辰风微微摇头,缓缓地打了一个响指!
啪!
一声鸣响,气诀从辰风的指尖激射而出,化作了一道强横无比的气劲,压在了洛水的头顶!
洛水脸色大变,她提起气诀想要抵抗,但很快就惊骇地发现辰风的那道气诀就像是一座深不可测的高山压了下来,居然让她这个开脉后期的人一点抵抗的能力都没有。
砰!
洛水闷哼一声,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不可能,三石弓说你明明只有三钧之力!”
洛水被辰风的气诀死死地压在地上,神色明显开始变得慌乱,她记得很清楚,在出发之前,三石弓可是测试过所有人的实力,猎西风的实力是垫底的。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决定把到手的灵器交给猎西风保管,只因为最弱的人没法动歪心思,而他们则可以随时盯着最弱的人。
但洛水万万没想到猎西风居然隐藏了实力,而且以这种恐怖的威压来看——
猎西风极有可能是炼神期的高手!
洛水倒吸了一口冷气,她这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竟然会天真地想要用瘟疫灵器去控制一个炼神期的高手?
“我本不喜欢杀人。”
辰风淡漠地看着洛水,“但想杀我的人,我不会让她活着。”
洛水惊恐地看着辰风,她还想要说什么,可是辰风只是冷冷地一挥手!
咔嚓!
洛水的脖子直接被扭断,生机直接消散。
辰风并没有因为洛水是女的,就放过她。
这几个月和执天者交手了这么多次,他已经成长了很多。对于镇灵师,有该死的理由,就决不手软,不想随便给自己留下后患。
渡鸦张大了嘴巴,惊骇地后退了两步,难以置信地看着辰风!
一开始渡鸦也把猎西风当作三钧之力的镇灵师,渡鸦自己是七钧的实力,本以为自己负责保护猎西风,猎西风负责有危险带他逃遁,可现在看来——
十二钧之力的洛水只是一眨眼就被辰风给杀死了,这样恐怖的实力,哪里需要他的保护?
辰风弯下腰,把洛水身上掉落的灵器收起来,三件二品灵器,一件一品灵器,其他的灵器都毁掉了。
他毫不客气地收下这些灵器,这可都是粮食,要来填充仓库养一群夕兽用的,哪怕是一阶灵器辰风都不会嫌弃。
积少成多,那么多夕兽,胃口大着呢,面包屑也是可以塞牙缝的。
辰风打量了一下溶洞,又抬头看了一眼洞顶,他们刚才掉下来的洞口已经不见了,似乎是被掩盖住了,想要从上面走是不可能的。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也没有发现三石弓他们的痕迹,不知道他们刚才掉下来的时候是掉哪里去了。
辰风在溶洞里逛了一圈,地面湿漉漉的,踩着有点滑腻,这里的溶洞就好像形成了迷宫,到处都是尖锐的钟乳石,有些钟乳石也显得十分奇怪,包裹着厚厚的一层,一眼看上去还以为是个人被包裹在里面——
不对,好像真的是个人在里面!
辰风怔了一下,他隔着厚厚的钟乳石朝里面望去。
钟乳石都是钙化的,水滴落下来,经过十几万年的矿物沉淀,才能形成那些奇特的石皮。
这里有两块钟乳石都是人形的,一层一层石皮裹在里面,浑浊不堪,很难看得清楚,不知道被包裹了多少年了,只能隐约看到他们身上的衣服颜色。
辰风甚至还能够看见其中一个人手上拿着放大镜之类的东西,似乎在观察其中一个凝固成石头的钟乳石,结果自己也被包裹成了钟乳石。
辰风想起了什么,转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洛水,果然地面那些滑腻的液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顺着洛水的身体爬了上去,将她逐渐包裹了起来。
洛水身上已经被覆盖了一层湿漉漉钙化的外膜。
辰风蹲下来,疑惑地看着洛水,液体把洛水包裹得严严实实,身材都翘得很别致,该凸的该凹的,样样不缺。
他敲了敲洛水的身体。
咚咚作响。
这女子身体怎么硬邦邦的呢?
辰风这才发现,那油腻的液体在包裹住洛水的身体就开始凝固起来了,把洛水做成人形钟乳雕像,身上灰扑扑的一层石皮,仿佛这块人雕的年代有上千年了。
辰风又伸手摸了下地面那油腻的液体。
液体是透明的,感觉和普通的水一样,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但这些水就像是有意识般,顺着辰风的手往上爬,想要把辰风给包裹住。
他稍微检测了下,大致摸清楚这股液体的诡异地方。
这种液体非常诡异,没有触碰的时候,它就缓缓流动着,有人踩在上面,它就会把人包裹住,然后凝固起来,凝固后的一层石皮非常坚硬。
他让那层液体在自己的手指上凝固,然后催动了一下气诀,尝试片刻,将这层坚固的石皮给摧毁。
辰风估计着,除非是炼神期的高手,否则不可能会在被油腻液体包裹的情况下把这层石皮给打破。
他拿出匕首刮了一层地面的液体,用气诀包裹起来,把这股液体丢到折扇里:“空空妙妙,你们鉴定一下这个是什么玩意。”
“好恶心啊,是鼻涕吗?”空空嫌弃道。
辰风笑了笑,示意空空别抱怨,赶紧搬出他们的光谱化学仪器检测检测。
他感觉此地不是很安全,便把手里的液体甩掉,想走动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脚也被黏住了,“绝灵无仙”微微一震,将石皮给清理掉。
他很快在侧边看到了一个洞口,便说道:“走了,去那里。”
辰风往前面走了两步,又停住了脚步,转头看见渡鸦不安地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仍旧一脸震惊。
“你不走吗?”辰风奇怪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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