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午睡的霍宁被敲门声吵醒,翻了个身继续睡。
“宁姐,你快醒醒,出事儿了。”赵连玉焦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霍宁一咕噜爬起来,把赵连玉放进房间,“咋了?”
“关大哥以前的对象和他父母找到你家来了,我妈把他们带到了我家,他们说关大哥喝多了把人姑娘睡了,关大哥自己也弄不清楚。
我爸给我妈打电话得知带娣一时半会儿还生不了,就把你二姑和我妈叫了回来,医院还有孙喜旺和关凤要是有什么事情也能应付。
你二姑回来听说了事情的原委,看她的表情是打算认那个媳妇。
关大哥不同意。
我爸我妈我们一家子都急死了,把你推了出来,你二姑才醒过神来,我爸让你赶紧过去,看事情应该咋办。”
关鹏以前的对象不是嫌弃他家穷,跟他早分了吗,咋又搅在了一起?
赵连玉一语道破,“关大哥是开车回家给爷爷奶奶送年货的。”
原来是这样!霍宁飞快穿上衣服和连玉出门过去。
谷朵儿带着家里的孩子在院子里探头探脑,看到她们想跟上去。
谷蕴飞奔过去拦住他们,去去去都回去,没你们的事儿。
谷朵儿撇撇嘴,带着一群孩子回了霍宁家。
霍宁走进赵建国家客厅,霍志菊已经在跟女方父母商量过彩礼的事情。
关鹏都快哭了,懊恼的薅头发。
一个穿着红棉袄的年轻姑娘坐在于抗美身边,不时拿眼风去瞟关鹏。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霍宁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于抗美另一边。
于抗美和赵建国松了一口气,有霍宁在他们不用再担心霍志菊把儿子卖了。
关鹏像看到了救星似的,眼巴巴的看着霍宁,表妹,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霍宁的出现打断了霍志菊和女方母亲的交谈,霍志菊笑呵呵给对方介绍,“那是我侄女霍宁,她是我们家当家的,大鹏的婚事得霍宁点头,霍宁这是你陶叔陶婶和陶花。”
陶花不喜欢霍宁,还觉得她很危险。
她不方便说话她妈站了出来,“那可真了不得,我还是头一次看到姑娘当家。”
那个霍宁看起来不太好惹啊,不过他们也不怕,关大鹏在他们家喝醉了这件事情是事实。
“活得久了啥都能见到,二姑我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表哥陶罐嫌弃咱家穷,跟表哥分手了,撂脸就跟村干部家的孩子好上了,现在这闹的是哪一出?”
霍宁的话戳破了陶花的过往,她脸上有些挂不住,“我不叫陶罐!”
“噢,这位陶罐姑娘,我二姑的话对不对?”
“我说了,我不叫陶罐!”陶罐气急败坏的吼道。
霍宁皱眉,“不叫陶罐就不叫陶罐吧,你吼什么?这么大的姑娘去别人家做客大呼小叫的,是你妈没教你,还是你老师没教你礼貌?”
“她没读过书。”关鹏暗搓搓的插了一句嘴,心里安定多了。
陶父无奈笑道,“我们家就一个姑娘,这丫头被我们两口子宠坏了,霍宁你别往心里去,这次我们过来呢,是想跟你们说说两个孩子的婚事儿。”
“陶叔这话我就听不懂了,你闺女跟别的男人搞对象,怎么要跟我表哥结婚?”
“哎哟,这里面有事儿,我们不好跟你一个姑娘家说。”陶婶讳莫如深。
霍宁不赞同,“有啥事儿摊开来说啊,有啥见不得人的。”
她感觉到一道视线,朝旁边看去正好看到陶花翻白眼,眼角余光落在她包着纱布的手指上。
陶婶看看霍志菊,你看咋办?
霍志菊吭哧吭哧的不好意思开口,朝于抗美求助。
于抗美扭头跟霍宁说了,“他们说大鹏喝醉了和陶花睡了。”
“有证据吗?”霍宁瞥了关鹏一眼,他把头埋到了两腿之间。
陶婶嗐了一声,“大鹏给他爷奶送年货那天晚上,我们请他吃饭,他和你叔多喝了两杯,我们就让他在家里睡觉,等我早上醒来发现他和陶花睡在了一起。”
“是这样吗,关鹏?”霍宁冷冷的询问对面无地自容的关鹏。
关鹏点头,“那天我本来打算开夜车回来的,经过陶婶家,他们请我去喝点热汤再上路,一家子都来拉我,我没扛住就同意了,进去陶叔拿出了酒让我喝一口。
我推辞了没推辞得了,就喝了一口,他们一直劝我吃饱点儿,我就喝多了,后来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看到陶花在哭……”
“噢,陶罐一家子生拉硬拽的把你弄回家喝酒,然后就发生了无法挽回的事情是这样吗?”
陶家三口人脸色都有些不好看,怎么说话的。
“我们也是一片好心,哪里想到大鹏酒量这么小啊。”陶花辩解道。
霍宁朝她翻了个白眼,“你知道我为啥叫你陶罐吗?”
“为啥?”陶花一脸不解。
霍宁呵呵一笑,“因为你挺能装!”
“你!”陶花气结。
陶父陶母对视一眼,今天这事儿怕是要黄。
陶母不甘心,争出头发言,“那个霍宁啊……”
“连玉,你不是看到你关大哥回家的吗,跟大家说说你关大哥回家穿的什么?”
一直在看热闹的赵连玉愣了一下,想不到还有她的事儿呢,“关大哥出门那天,我和关凤一起送的他,他头天特意去市里那家新开的发型工作室理了头发。
那天上身穿的是心仪服装厂最新出的羽绒服,下身是心仪服装冬季最新款的条纹呢子裤子,脚上是一双蓝色千里运动鞋。
喏,就是我哥脚上现在穿的那款,明尧哥,清安哥也有那双鞋,听说那是千里运动鞋冬天卖得最火爆的一款男鞋之一。
他还带了个皮包,里面装的啥我就不知道了。
开的是那辆灰色的宝马,后备箱里装满了年货。”
霍宁点点头,“前年表哥来我家的时候,我记得他穿的是老头衫,上面有几个破洞,下面的裤子补了好几个补丁,那会儿陶罐刚跟他分手,正跟村长儿子打得火热了,按理说这都一年半了,陶罐你和村长儿子咋还没结婚呢?”
“我们早分了!”陶罐气急败坏的吼道。
“我不叫陶罐!”
“你那么能装,不叫陶罐怎么对得起自己的性格?你们分手的时间一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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