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我手骨折了,你这人怎么这么狠?”
那外国人用不太熟练的中文说道,疼痛难忍,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淌了下来。
盛廷泽压根不屑于看他一眼,碧波无痕的深瞳却是理直气壮。
听到动静,有几个空乘很快赶过来了,其中也有会医的。
瞧见这哇哇大叫的外国人,也是有点头疼。
飞机上出现这种事是极为稀少的,而且看这外国人就似乎是不想善了的样子。
盛漾忽而伸出手。
外国人迅速抬起手来,以为她是要查看自己的情况,如果能一次疼痛换来和美女吃饭的机会,倒也不算太亏。
哪知……盛漾掰住他手的那一刻,却是更疼了,他疼得龇牙咧嘴,腿肚子都打颤了。
“你……你们这两人,我要告你们!一下飞机,我就要找我的律师!”他激动得手舞足蹈。
那几位空乘有些头疼地看着盛漾,这两兄妹没一个是省油的灯,这妹妹这么做,岂不是把事情弄得更复杂了,相当于火上浇油了吗?
可是其中那个会医的空乘看见外国人指手画脚的样子,又觉得不大对劲,他忽而出声,“麻烦让我看一看您的伤。”
“看!快验伤,我一定伤得很重!我都感觉自己要死了!”
他确实流了好多好多的汗,淅淅沥沥的,都流到地上去了。
这位空乘扬起外国人的手,忽而脸上显出一抹不可思议,而后左看,右看,更觉得惊奇,之后,他笃定道,“您没骨折,您的手完好无损,一点伤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外国人咆哮。
“如果您不信的话,大可以下飞机再去验验。”
“……”
外国人不死心,他觉得他们是一伙的,都是华夏人,所以欺负他,于是他的嘴一直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盛廷泽见状,又一记冷眼扫了过来,外国人刚觉得怕,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
这次却是当着空乘的面,几位空乘听着这声都觉得疼。
但盛廷泽却是一脸自然,他就是这么雷厉风行的人。
“看到没有?这就是个暴力的人。”外国人疼得嗷嗷直叫,却是难掩得逞的笑意。
这个暴力狂,可算是抓到他的把柄了。
盛漾不动声色地又伸出手来,“我大哥不过就是拉了一下你的手而已,就像我这样轻轻地拉了一下。”
话音刚落,只听见一声轻不可查的声响,“嗷呜——”这外国人疼得发出了狼叫。
旁边几位空乘光是听着这惨叫就觉得渗人。
“快!快验伤!”外国人激动得不行,他觉得他已经遍体鳞伤,心力交瘁了。
那位会医的空乘视线幽幽地扫过盛漾,其实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可惜这外国人不知道华夏的正骨术,一无所知的他压根就不可能相信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把倾斜的骨头给安回去,只是……他见过的正骨术都要先摸一道骨,再慢慢寻回位置,而且动静挺大的,也不可能一次性正好,多少要调好几次方位,哪像这小姑娘,跟玩儿似的,一秒就正好了,很随意,过分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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