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安毅,你不用回应我,我喜欢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事情。”眼泪顺着韩雨凝的脸颊流淌下来,但她脸上仍旧带着淡淡的笑容,捂着自己的胸口,说:“今后,哪怕是你结婚了,我也会一直把你放在这里,直到我死的那一天。”
沈安毅震撼地望着她,直到她回了客房,还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他坐在屋檐下,望着前面所挂的那一只红灯笼,陷入了长久的沉思之中。
第二天一早,我就让云永清安排人将韩雨凝送去了首都。
韩雨凝抵达奶奶家之后,韩奶奶打电话韩父韩母狠狠地骂了一顿,骂得二人无地自容。
而潘家,找遍了名医给潘贤重治病,但这些医生看过之后都摇头。
“病人年纪轻轻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如今又受了伤,伤了男人的根本,无药可治,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医生们叹了口气,摇头而去。
潘夫人坐在病床边嚎啕大哭,韩父脸上乌云密布,沉默良久,问床上的潘贤重:“到底是谁伤了你?”
“沈安毅!”他咬着牙齿,一字一顿地说,“他打伤了我,带走了韩雨凝!爸,你可一定要帮我报仇啊!”
潘父皱眉:“沈安毅?就是韩雨凝勾搭的那个高三男生?”
“对,就是他!”潘贤重眼中都是怨毒,“爸,他好像有些诡异的本事。你去找异人来收拾他!”
潘父一惊:“他是异人?”
潘夫人尖叫道:“是异人怎么了?异人你就不替咱们儿子报仇了?咱们儿子才二十多岁啊!他让你们老潘家断子绝孙了啊!”
潘父浑身发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道:“我明白了,我认识一个异人,哪怕倾家荡产,我也要请他出山,为贤重报仇!”
大年初二,我们带着阿绛回乡下给外公外婆上坟,郑家村的人见了我们都躲着走,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我们也没心情搭理他们,带着香蜡纸烛来到半山腰上,外公外婆和曾外祖的坟墓都在这里,因为平日没人打理,草都长了很高了。
我们清扫了坟墓,给他们磕了头,看着外婆的墓碑,我心中很是纠结。
外婆,你到底是在帮我,还是在害我啊,一想到那本写满了名字的小本子,我就头疼,只希望以后都不要遇到这些人。
忽然,我抬起头,看向不远处的一棵大树,说:“既然来了,就现身见一面吧。”
“哈哈哈。”树上传来一阵笑声,接着从树上伸出一根树枝,树枝上站着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四级木系异能者,穿着一身精致的衣服,看起来像个体面的领导干部,但他眼中闪着恶光,肯定没少杀人。
我眯起眼睛,问:“阁下有何贵干?”
男人上下打量我,嘴角勾起一抹暧昧的笑容,道:“漂亮,真是漂亮,没想到今天有这样的意外之喜。”
沈安毅目光森然地挡在我的面前,沉声道:“我不管是谁派你来的,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如果你不赶快滚,今天就别想走了。”
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说:“小子,你就是沈安毅?很好,我就先解决你,再和这个小美女好好地聊聊人生。”
沈安毅眼中闪过一抹冷光,猛地释放出自己的七品修道者的威压,男人话还没有说完,双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
他不敢置信地望着我们,就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怪物。
我冷笑道:“潘家出了多少钱雇你?”
男人浑身一抖,此时,我也气场全开,把他给吓得面色惨白。
一个四级的异能者,出来接个活儿,居然就遇到了两个七品修道者,这运气也算是逆天了。
他也算识时务,立刻跪下,朝着我们狠狠磕了两个响头,哭道:“两位前辈,我有眼不识泰山,请你们看在我是初犯,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我这就帮你们去把潘家的人给结果了!”
我淡淡一笑,说:“这可是你说的,我们可什么都没有说。”
男人眼睛一亮,连忙说:“是,是,我明白,除掉潘家人都是我的主意,和两位无关。”
沈安毅收回威压,说:“滚吧。”
“是,是,我滚,我马上滚。”那人屁滚尿流地跑了,我们继续上香扫墓,离开的时候,还给了住在旁边的一户人家一些钱,让他们平日里帮着清扫坟墓。
潘家一直在等着消息,潘父在屋中走来走去,满脸的焦急。
潘夫人握着儿子的手,心疼地望着床上的潘贤重,眼中混合着仇恨和怨毒。
没过多久,忽然窗户边传来响动,潘父抬起头,看见之前那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连忙迎上去,道:“王大师,怎么样,杀了吗?”
王大师阴沉着脸,说:“潘友明,你差点害死我!”
潘友明惊道:“王大师,你这是从何说起啊!”
王大师冷哼一声,道:“你知道那个沈安毅是什么修为吗?”
潘友明愣了一下,说:“他,他不就是会点武功……”
王大师眼中满是怒意:“会点武功?你眼睛瞎了吗?他是七品的修道者!七品!这个修为的高手,都可以坐镇一方,成为一方枭雄了,你居然让我去杀他?你是要害死我啊!”
潘友明大惊,连忙说:“不不不,王大师,你误会了,我不知道他的修为这么高,是我的错,我,我……”
王大师眼中露出一抹森然的光,说:“你们得罪了一个七品修道者,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潘友明,你有什么遗言,说吧。”
潘友明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惊恐地说:“王大师,你,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钱,我把我的全部财产都给你,求求你……”
“这就是你的遗言?”王大师眯起眼睛。
潘友明噗通一声给他跪下,说:“王大师,要,要不,你把我老婆和儿子给杀了,给那位七品修道者出气?只求你放我一条生路,我有十几亿的身家,全都交出来,买我这条命啊!”
潘夫人骤然站起,惊道:“潘友明,你说的是人话吗?”
潘友明根本都不看她,只求王大师饶命。
王大师冷笑一声:“真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今天我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了。”
说完,他手一动,手心里居然长出了一条藤蔓出来,那藤蔓的尖端非常尖锐,猛地刺穿了潘友明的胸膛。
潘友明双眼发直,鲜血顺着他的身体流淌,挣扎了几下,不动了。
潘夫人被这恐怖的景象吓到,惨叫一声,挺身挡在儿子的面前,说:“求求你,放我儿子一条生路,我,我愿意代替我儿子去死。”
“对,对,你杀了我妈,别杀我!”潘贤重也大声地喊道。
潘夫人惊讶地望了他一眼,没想到他居然和他父亲一样,也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王大师冷笑道:“本来他们已经给了你们生路,是你们自己作死,要雇人去杀他们。你觉得,他们会留下你们这几个祸患吗?”
潘夫人和潘贤重浑身颤抖如筛糠,王大师说:“今天过年,我大发慈悲,给你们一个好死吧。”
说完,他手一动,一条藤蔓从他们身后长了出来,缠住了他们的脖子。
他们拼命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很快,他们就被活活勒死了。
王大师这才松了口气,说:“好险,要是不杀你们,我就要死,和我的命比起来,你们不过是蝼蚁而已。”
说着,他张开手,居然从手心里长出一朵巨大的猪笼草,它将三具尸体全都吞了下去,很快就消化成了一滩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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