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次之后,更没人敢惹主播了吧?
哈哈,主播现在的身价和地位陡升啊,估计向她示爱的男人会越来越多吧。
连我都忍不住想要将她娶进门了。
我关掉了直播间,朝尹晟尧说:“我们走吧。”
说完,没有搭理任何人,直接走了。
这些人与我非亲非故,袖手旁观也很正常,我没理由去责怪他们,但是,今后他们有什么事情求到我门上,我是绝对不会帮忙的。
最后悔的要数舒部长,他本来以为我必死无疑,选择了抛弃我,没想到我居然能扭转乾坤,如今更是在全国人民面前露了脸,身份地位也变得大不同。
早知道会如此,他一定会拼死保护我的,只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只要有他在一天,特殊部门山城市分部,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一丁点的好处。
我们离开了百鬼山,尹晟尧一直很沉默,直到到了我家门口,他忽然叫住我,说:“君瑶,我知道唐明黎为什么会离开了为什么会离开了。”
他顿了顿说:“他修为太低,保护不了你,所以豁出命去寻找变强的办法。”
他眼中露出了几分隐痛:“现在我也明白这种无力的感觉了。”
说完,也不等我说话,转身便进了自己的家。
我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无比惆怅。
我不想要任何人保护,可我总是拖累身边的人,我要变强!变强!我想要成为有能力保护自己,保护朋友的人,而不是成为别人的累赘。
一进门,我就打开了电脑,进群里问:“阴长生前辈,你没事吧?”
阴长生没有回答,反而是黄山君说话了:“丫头,这次阴长生可算是吃了苦头了。”
我抽了一口冷气,颤抖地说:“他,他怎么样了?”
我早有预感,他这次赶来救我,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只希望这代价不要太大,否则我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正阳真君沉默了一会儿,说:“唉,君瑶啊,你还是不要问了,免得伤心。”
我的手抖得更加厉害了,嘴唇颤抖道:“真君前辈,请你告诉我,我能撑得住的,如果不知道,我永远不会安心。”
他叹了口气,说:“我们不能随便到凡间来,一旦打破了规则,就要受到惩罚。”
“什,什么样的惩罚?”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流淌下来,我追问道。
正阳真君道:“他现在伤了丹田,已经闭关了,修为恐怕会跌落很多吧,说不定会功力尽失……”
我握紧了拳头,脑袋里嗡嗡作响,阴长生对自己的修行很看重,他曾说过,修行是他唯一的爱好,如今却不能修行了,那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啊。
我一边抹去脸上的泪水一边问:“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他?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我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对了,我的血,真君前辈,您将我的血给他喝,或许可以帮到他。”
“你的血?”正阳真君奇怪地问。
我咬了咬牙,说:“我的血能让无法修炼的人生出灵根,让无法习武的人改善根骨,让没有异能的人觉醒异能。”
“什么?”正阳真君惊呆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你,你当真?”
“绝对没有半句假话。”我斩钉截铁地说。
他再次沉默了,久到我都有些担心他已经下线了,忍不住问:“前辈?”
“天意,真是天意啊。”他叹息道,“这或许就是长生的机缘吧。丫头,你将自己的血放一小杯在玉瓶里,然后放到门外。”
我答应一声,立刻放血,然后将玉瓶放到了门外,没过多久,那玉瓶就不见了。
正阳真君说:“东西已经拿到了,阴长生有救,你不必担心。”他顿了顿,又道,“丫头,记住,这件事一定不能告诉别人,任何人都不行,知道吗?”
我点头道:“这个我知道的,前辈不必担心。”
正阳真君那边下了线,我总算是松了口气,在床上盘腿修炼,很快就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之中。
闭关了整整一个星期,我才总算是将四品的修为稳定了下来。
这天早上,我从修炼之中醒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转身出来,现桌上居然有一张纸条。
纸条是尹晟尧留下来的,他说,这次的事情给他的震动很大,他的实力太低了,无法保护我,所以打算出去闯荡一番,让我不必为他担心,他很快就会回来。
我心中有些惆怅,对于尹晟尧,我是很感动的,实话实说,也有一些好感,但是……但是他的父亲和弟妹都是我的仇人啊。
他对我的确很好,但我不能因为这个就接受他,不然将来我若要杀他弟妹,怎么下得去手?他是该帮我,还是帮他弟妹?
唉,真是头疼!
我烦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算了,不去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之后我接到了小林的电话,他告诉我,这次百鬼山的事情传回了总部,总部大佬们对舒部长抛弃我的事情很不满,几天之内就以办事不力的名义将他给免职调走了。
新的部长还没有定,暂时由小林代理。
我知道,假如我被清娘三人杀了,上面绝对不会处理他,特殊部门之所以向我示好,还不是看在阴长生前辈的面子上。
我有这么大一个后台,谁不挖空了心思巴结啊。
我心中酸涩,一直到现在,我还是靠着抱前辈们的大腿,才能平安,总有一天,我要成为真正的强者,不需要借任何人的名义来保护自己。
我关着门在家里修炼了几天,顺便再研究新的丹药,原本打算一个月之内不出门的,谁知道这天敲门声忽然响了起来,我开门一看,是一个面色严肃的年轻人。
“您好,元女士。”年轻人抬手做了一个手势,我一惊,这是炼丹师之间专用的手势。
“你是炼丹师?”我问。
他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块白色的牌子,牌子上面是一个篆书的“药”字。
“你是炼丹师协会的人?”我拿过牌子,后面雕刻着一个名字:卫竹砚。
“在下卫竹砚,家师是炼丹师协会的副会长彭宇衍。”他恭敬地说。
“原来是彭会长的高徒。”我连忙将他请进屋中,寒暄几句之后,问:“不知道卫先生这次前来,有何贵干?”
“实不相瞒,元女士,这次我们炼丹师协会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请您帮忙。”
“什么事?”我问,“这么郑重?”
卫竹砚说:“是欧洲炼药师同盟的人,他们派出了一个炼药师团,来向我们炼丹师协会起挑战。”
我不由得皱眉道:“这无缘无故的,他们为什么要来挑战?”
卫竹砚朝我看了一眼,欲言又止,我问:“难道这件事与我有关?”
卫竹砚说:“您上次在百鬼山杀死的那个名叫路易的少年,是欧洲炼药师同盟一位元老的弟子,他来找灯笼红,就是为了献给这位元老,为他续命。”
我冷哼一声:“他们还有脸来找我的麻烦?路易在我们华夏的地盘上为所欲为,我们华夏没有找他们算账已经给足了面子了。”
“您说得没错,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地来找麻烦。”卫竹砚正色道,“所以他们派出了一支队伍,以交流团的名义来华夏,向我们协会起挑战。如果我们赢了,他们会送上一批华夏没有的珍贵药材,如果他们赢了,我们就必须拿出灯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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