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了握拳头,忍住了,这种人,你越搭理他,他就越来劲儿,当他不存在好了。
这座别墅的环境非常好,还有一处小池塘,里面种了荷花,我看了看,可以在院子里开辟一个小药田,还分了东西厢房,正好可以开辟一间作为炼丹室。
我看得很满意,正准备下手买,却忽然愣了一下,说:“这里还有一口井?”
售楼小姐满脸惊讶,心中暗暗道,修房子的时候,井不是被封了吗?
我走了过去,朝水井里看了看,里面一片漆黑,只隐隐有水光晃动。
这井中有一股浓郁的鬼气,不知道藏着什么样的鬼物?
我有点犹豫了,一座闹鬼的房子,可不值这个价钱。
庞安柏不屑地笑道:“怎么?买不起这房子?你当然买不起,恐怕你连二十个平方的小单间都买不起吧?”
售楼小姐眼底也有些失望,果然买不起么?算了,就当是做善事了。
我憎恶地瞥了庞安柏一眼,这个人就像苍蝇一样,烦死了。
算了,这位售楼小姐心肠好,看在她的份上,就买了吧,井里的鬼物,我想办法解决就行了。
“姑娘,这座桂园多少钱?”我问,“打折吗?”
售楼小姐对我已经不抱希望了,但还是好脾气地说:“桂园打九折,一共算下来大概是一千三百万左右。”
差不多就是我这个月的分成了。
“还能再打折吗?”我又问,多年没钱养成的老毛病,喜欢砍价。
庞安柏鄙夷地笑道:“你别戏耍人家售楼小姐了,她就算再给你优惠,你也买不起。”
售楼小姐眼底有了几分清冷,她好心好意帮我,没想到我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戏耍她。
但她毕竟心肠好,还是说:“我可以跟老板争取一下,看能不能打八五折,这是最优惠的价格了。”
我点了点头,道:“好,就八五折吧,我们去签合同。”
售楼小姐愣住了,用不敢置信的神情望着我,庞安柏更是嚣张,说:“元君瑶,没想到六七年不见,你居然变得这么虚荣,不想在我面前丢脸,一而再再而三地打肿脸充胖子。”
我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说:“你也太把自己当根葱了。”说罢,便冲售楼小姐笑道:“走吧。”
售楼小姐问:“那您是贷款还是全款?”
庞安柏冷笑道:“姑娘,别被她骗了,说不定等我一走,她就不肯签合同了。”
“全款。”我斩钉截铁地说,“全款有没有优惠?”
她有些愣:“全款应该可以八折。”
“很好。”我点头道,“刷卡。”
我递了一张银行卡给售楼小姐,她一脸懵逼,被这突然从天而降的好运给砸懵了。卖出这套园子,她能得到几十万的提成。
庞安柏也一脸不敢置信,他跟着我们来到售楼部,经理听说我要全款买下桂园,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而之前那位拒绝我的售楼小姐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和懊悔。
他们将我请到了贵宾室,和我签订了买房合同,我直接刷卡付了全款,庞安柏更讶异了。
经理将钥匙双手奉上,答应在三天之内替我办好一切的过户手续。
我从售房部里出来,庞安柏追上来,叫道:“元君瑶!你哪里来的钱?”
我没有理他,他冲上来拦住我,瞪着我说:“你长得这么丑,能找到什么好工作?就算找到了工作,又怎么可能这么有钱?”
我冷冷地看着他,说:“怎么,就许你有钱,不许别人有钱?我告诉你,庞安柏,我的钱都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不像你,你拿着父母的钱,吃喝玩乐,作威作福,你在我眼中,连畜生都不如。”
“你说什么?”他举起拳头就想揍我,我侧身闪过,然后一掌打在他的胸口,将他打飞出去,他重重地落在草丛之中,挣扎着站起来,满身都是泥土和枯叶,周围的路人看到了,都指指点点地嘲笑。
他恼羞成怒,冲我吼道:“元君瑶,你居然敢打我!”
“这种感觉如何?”我打量他,“被当众殴打、羞辱,是不是很难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庞安柏,你给我记住,你当年就是这么对我的,每一件事,我都记在心中,总有一天,我会从你这里讨回来。”
说罢,我转身而去,他恨恨地望着我,眼中充满了复杂的神色。
我当晚就住进了新房子,房地产商的服务非常周到,为我请了专门的保洁做了清洁,我住在靠近那口井的房间里,从窗户就能看到那口井。
那口井里,到底有什么?
半夜,我忽然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猛然间醒了过来,抬起身一看,现一个人影正翻墙进来。
我皱起眉头,居然是庞安柏!
这半夜三更的,他想干什么?
我拿起流星剑,他四下看了看,径直朝我所住的这间房走来,我脸色一沉,看来他跟那些保洁阿姨打听过。
就在这时,那水井之中有浓郁的鬼气弥漫出来。
哗啦。
一声水响,庞安柏步子一顿,转过头去朝井里看了一眼,然后走了过去,探头看向井内。
我脸色一变,打开窗户,高声道:“庞安柏,快跑!”
他侧过头,忽然一束水草从井中冲了出来,缠住了他的脖子,将他往水里拖去。
我立刻召唤出捆鬼锁,飞了过去,缠住了他的双腿,然后砍断了水草,将他拖了回来。
那些水草全都缩了回去,水井之中一片寂静,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来都没有生过。
我怒气冲冲地说:“庞安柏,你大晚上潜入我的房子,到底想干什么?”
庞安柏愣愣地盯着我,月光照在我的身上,我穿着一条粉色的长款丝质睡裙,一头长披散在脑后,月色将我的面庞映照得越洁白如玉。
“你,你是谁?”他呆呆地问,完全移不开眼睛。
我收起剑,目光如刀一样落在他脸上:“你那么有钱,不会是来偷东西的吧?难道说,你是记恨我白天做的事情,来报复我的?”
他好半天才颤抖着伸出手,指向我,连声音也在颤抖:“你,你是元君瑶?”
“没错。”我一字一顿地说,“我就是元君瑶。”
庞安柏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他猛地从地上跳起,说:“你的脸怎么”
“我脸上的瘤子治好了。”我说,“怎么,看到我没那么丑了,心里不平衡了?”
庞安柏用怪异的目光盯着我,良久,他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抹可疑的红晕。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犹豫了一下,说:“那个其实我听到一些与这房子有关的传闻,才来的。”
“什么传闻?”我问。
他说:“这栋房子闹鬼!”
“说下去。”
“你知道这一带在清代的时候是什么地方吗?”他说,“这里是菜市口,是专门砍犯人脑袋的地方。”
“那又怎么样?”我说,“全国各地,这样的地方数不胜数。”
他摇头道:“这里不一样,据说曾经有个女人,是被冤屈的,她的丈夫死了,她婆婆想要侵吞她的嫁妆,想逼她改嫁,她不肯,她婆婆就想了一个恶毒的法子,找了一个男人,深夜潜入她的房间之中,想要生米煮成熟饭。谁知道这个女人宁死不从,拿剪刀刺死了男人。她婆婆于是诬陷她与人通奸,还杀死了奸夫,买通了县令,判了她死刑,立刻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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