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里,何苒直接松开手,笑盈盈的扭头看向李牧:“怎么样,我演的还不错吧?”
何苒刚放开手,李牧便站直身体,生龙活虎的样子,哪有半点醉意?
“还不错。”李牧望着何苒,赞许的点点头。
“你也不赖啊,什么剑技之道,说的头头是道的,要不是我知道你的根底,差点也以为你是个化境的剑道大师呢!”何苒伸了个懒腰,褪去鞋子,半躺在了柔软的床上。
李牧微微一笑:“你怎知我不是隐藏的真元境高手?像刘洪一样?”
“哈哈,你真逗!不过不许乱说!我可不希望你真的变成刘洪一样,被到处追杀!”何苒认真道。
“演戏演到底,接下来我们该去做做情侣该做的事吧......”
“你无耻......”
......
夜深人静,身旁何苒已经熟睡。
毕竟只是肉身境三重,经得起李牧这个真元境的折腾已经是占了性别优势,很了不起了。
李牧眨巴眨巴眼睛,压着零点的时间,连续完成了两次签到,敏捷+0.1,基础剑技百分比+0.5。
“这个叶安宁果然了得,实力哪里是肉身八重,明明早已晋入肉身九重!”
一见到叶安宁,李牧就调出了他的属性框,好家伙,三项属性最最低的是体质,也有9.5之高,敏捷更是到了肉身境极限的9.9,力量9.7。
“倒是他的落叶剑法,与传闻的一样,不仅到了化境,更是和自己的惊涛剑法一般,达到了LV3的99%,化境巅峰。”
李牧自付,自己虽晋升了真元境,但没有内功心法,真元薄弱不堪使用,对上叶安宁,估计也只是稍胜一筹。
就这,李牧也还不敢说满。
毕竟每门剑法的路数不同,存在路数相克等变数,虽然同属LV3的化境巅峰,但具体的威力,还得战过才能知晓。
李牧估算,叶安宁修炼的落叶剑法毕竟是玄品武学,正要死战,自己的惊涛剑法只是黄品武学,不一定能够压下落叶剑法。
“强取为下策,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实施。”李牧暗道。
第二天清晨,神清气爽的眷侣二人与叶安宁三人在德喜酒楼的大唐汇合,便朝着天鹤帮驻地所在的位置步去。
天鹤帮操控了流花县的粮油布匹,油水丰厚,驻地建立在流花县城内一座小山之上。
沿山而上,道路尽头,高耸的迎客门上‘天鹤帮’三个字写的是龙飞凤舞。
李牧凝神望去,自然看到了其中蕴含的化境巅峰的剑道境界,这应该是天庆真人亲自写的。
“德郡第四剑客,名不虚传。”李牧开口道了一句。
“不过尔尔。”叶安宁极为自负的道了一句。
确实,他才二十六,天庆真人却已经年过六旬,剑法却处于同一个境界之内,叶安宁看不上天庆真人也是正常。
“倒是李兄你,据说赵星天和武星寒都会来这次流花论剑,我们一人一个,把他们赶下德郡剑客排行如何?”
李牧思索一番,道:“我下山以下与人争斗次数不过单掌之数,这次德郡剑客汇聚,我还是以见识为主吧。”
叶安宁点点头,“也好,李兄且看我此番如何扬名。”
“拭目以待!”李牧点点头。
进了天鹤帮的迎客门,一个巨大的广场在眼前豁然开朗。
广场上正中已经布好了一个剑台,剑台下则是观众席位,正有身着天鹤帮弟子服饰的人在往来忙活着,维持秩序。
李牧原本以为自己来的够早了,没想到剑台下的观众席位已经坐满了大半。
“应该快要开始了!李兄请跟我来!”
叶安宁找到了一名天鹤帮弟子,出示了一封信件,这名弟子立刻带着叶安宁和李牧等人来到了剑台最前方的位置落座。
“这是天庆真人亲自发的邀请函。”叶安宁解释了一句。
“德郡叶家,叶安宁到!”剑台旁,一个嗓门极大的莽汉大喝出声。
一时间场中的人目光都落在了叶安宁这边,叶安宁显然极为习惯这种目光,起身抱拳行礼,让投过来的视线确认了身份,赢得阵阵喝彩。
此次流花论剑叶安宁放出话要夺取德郡剑客前十的名头,显然是这次论剑的最大看点之一。
“星罗帮副帮主,赵星天到!”
“德郡十大剑客之十,武星寒到!”
“掩月帮长老,黄埔瑛到!”
......
伴随着前边大汉的一声声报幕,一个个德郡出名的剑客开始现身现场,在李牧所在的正对剑台离着剑台最近的这块区域落座。
李牧没什么,何苒只是个肉身境三重,陡然间周围坐上这么多单手就能虐杀她的强者,不由的显得紧张起来。
李牧牵起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何苒忽然觉得自己就心安了,真奇怪,明明他也只是个肉身三重而已啊?
当李牧所在的区域坐满,身为东道主的天鹤帮帮主天庆真人出场了。
他身穿一身月色长袍,背负一柄细长剑,以飘逸的轻功来到了剑台之上。
天庆真人头发已经银白,但看上去只有四十多岁,显得鹤发童颜,气度极佳。
李牧调出天庆真人的属性框。
姓名:天庆(真元境六重)
力量:18
敏捷:20
体质:15
武学:白鹤剑法LV3(99%),白鹤
“首先,感谢各位的捧场!”天庆真人一开口,便带着一股锐利的剑意,一举一动之间,都像是一把出鞘的长剑。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剑道高手,接下来叽叽歪歪的说了长达小半个时辰的废话。
要不是天庆真人本身实力高强,怕是台下早就起哄了。
“我话就说到这里,接下来,既然是剑道盛会,自然要用剑说话,就让我的官门弟子先上场吧。”
“雷鸣,你上来!”
天庆真人将剑台让给了他的关门弟子雷鸣,一个身材瘦高,面目偏阴冷的青年。
“雷鸣,肉身境七重,习练天鹤剑法已十年,请指教。”雷鸣对着台下行了一个剑礼。
雷鸣的目光主要放在李牧所在的贵宾区,但贵宾区并没有人上台,过了三四息的时间,贵宾区之外的席位上一个壮汉抬着一柄宽阔的大剑,起身踏步上来。
“俺管仲愿意一试!”
壮汉三两步来到了剑台之上,与雷鸣相对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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