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抬起头!”任自强语气不由温和,晴子的遭遇明显触动了他内心得柔软,他对眼前的岛国女人提不起来恨意。
“哈依!”晴子弱弱答应一声,慢慢起身,双手抓住衣服遮在胸前,扬起小脸,目光定定。
她泪眼婆娑,怯怯生生,柔柔弱弱,巴掌大的稚嫩清秀小脸我见犹怜。脸上有绝望也有生得希冀,还有忐忑不安。
“你怎么会这么想?你要明白我杀了你其他两位同胞,对了,他还是你的老板!”
任自强朝像死猪一样趴在地上的秋山太郎努努嘴,玩味一笑:
“在你眼里我不应该是十恶不赦的坏蛋吗?你跟着我你能放心?”
“不,不,先生救了我,您不是坏人!”晴子急忙摇摇头,她用极为厌恶的目光看了秋山太郎一眼,恨声道:
“秋山太郎和小野、山崎才是大坏蛋呢!他们死有余辜”
任自强才知道他杀的前两个小鬼子的姓,不过他现在不关心两个死人的名字,他感兴趣的是:
“难道他们除了欺负你,还做了其他坏事?你知道多少,都给我讲讲?”
“嗯。”晴子点点头:
“我和他们在一起一年了,这一年多,我好多次偷听他们三个说起杀了多少人,抢了多少钱。包括现在这家铺子的老板一家五口也是他们前不久杀的,他们就占了这家铺子。”
“这是你亲眼所见?你没拦着?”
“先生,我没看到,这是事后我猜出来的!”晴子急忙分辨:
“这家铺子的主人我认识,秋山太郎他们也认识。上个月秋山太郎约这一家去城外踏青,结果一家五口都没回来,就秋山太郎一个人回来了。”
“秋山说遇到劫道的土匪,抓走了他们一家人,只有他一个人逃了出来。没过多久,秋山就占了这家铺子,这不,才重新开业不久。”
“嗯,我明白了!”任自强点点头,这分明是杀人夺财,玩空手套白狼的把戏!小鬼子够狠,死不足惜!
“我已经给你们报仇了,你们可以安息了!”他对着空气默念道,也不知道这家人在天之灵能不能听到,尽心就好。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对了,光知道你叫晴子,你姓什么?”
“哈依,我姓尚原,尚原晴子,我家在岛国长崎!”晴子又低头欠腰。
“啊!你家在长崎?”任自强哭笑不得,地球上唯二被***光顾之地,想不知道都难!
“先生,您去过长崎?”
“没去过,听说过!”
“对了,晴子,我问你,你认识黄九这个人吗?”
“黄九?是华夏人吗?”晴子回想了一下摇摇头:“我没听说过呢!”
“他认识黄九,我在黄九家见过他,我看他很听黄九的话。”任自强指着躺在地上的小鬼子说道。
“先生,我真不知道,秋山他们做什么事都不带我,也瞒着我!”晴子慌忙摆手解释道。这一松手,和服又滑落到腰间,雪峰又显露风情。
“你先穿好衣服!”非礼勿视,任自强转身去检查小鬼子的死活,解密还需要秋山太郎活着!
“哈依!”晴子低头弯腰,不过都送给空气了。
他探手在小鬼子劲动脉一模,心里不由一喜:“小鬼子没死呢!”
“晴子,你去找根结实的绳子!”
“哈依!”晴子小碎步迈得飞快向屋外走去。
“外面天黑雨滑,你慢点!”任自强随口叮嘱一声。
“哈依!”晴子忙转过身又一弯腰,声音显得有生气了,也清脆了!同时,她低下头时的眼眸也明亮了!
小鬼子礼节多,尤其是岛国女人地位低,更是如此。上一世任自强经常去东京,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小鬼子依旧昏迷不醒,哪怕任自强又卸掉他的左臂,都没能折腾醒他。
“不会打成植物人了吧?”任自强有点沮丧,如此一来还问个屁呀!
还没等他想出个一二三,晴子已经把绳子拿过来了。
任自强先不管别得,直接把秋山太郎五花大绑。晴子也主动帮忙,心细的她给小鬼子嘴里还塞上他的臭袜子。
“晴子,这房子里有木有地下室或密室?就是在里面发出多大的声外面听不见的那种!”
任自强准备好好折腾一下秋山太郎,赶紧把他弄醒,又怕发出的动静太大惊动旁人。
“先生,有的,就在他卧室,是原先的主人建的。”晴子急忙告知。
“哦,你带我去看看!”
任自强直接一手提溜着小鬼子,晴子在前面掌灯带路进了卧室。
小鬼子卧室里倒没榻榻米,而是一个北方常见的矮炕。
“先生,地下室入口就在这儿,可我不知道 打开的机关。”晴子先一步爬上床,掀开褥子。
任自强也上去看了看,地道口是拿一整块木板盖着的,外面也没锁子之类,好像是向里开的。
他也没本事找到打开的机关,就用手敲敲木板,感觉厚度还可以,他有把握以力破之。
任自强在右手拳头上缠了快毛巾,然后让晴子躲开一点,他直接凝神运气,力贯右臂,吐气开声“嗨”,一拳重重砸在木板上。
“咔嚓!”近两寸厚的木板应声碎裂,破了个大洞,露出黑洞洞的地道口。
晴子见此一幕,惊得小嘴大张,两眼瞪得滴溜圆:“真神人也!”
其实任自强也心存展示一下自己本事的想法,给晴子以威慑,免得她玩什么幺蛾子。
“晴子,别愣着呀,拿灯过来!”任自强招招手见她半天没动静,不由出声催道。
“哈依,哈依!”醒过神来晴子连连鞠躬致歉。
任自强都无语了,现在还有鞠躬的功夫吗?
他接过灯探进洞里一看,里面有两根胳膊粗的木棍顶着木板。他随即伸腿进去,咔咔两脚把木棍踹断,地道口上的木板失去支撑也掉了下去。
任自强正准备下去,却被晴子拦住了:“先生,我先下去,万一里面•••”
她余下的话没说。
“你是说里面万一有危险?难道你不怕吗?”任自强好笑着给她来个摸头杀:“要知道你不在了,你国内的亲人就失去依靠了?”
“先生是我的恩人,我必须报答!”晴子回答得很坚决,接着她迟疑了一下,支吾道:“先生,如果……如果我遇到危险,麻烦您替我寄点……寄点钱给我国内的家人!”
“哈哈,你的家人还是你自己照顾吧!”任自强禁不住亲昵的捏了捏她的脸蛋,“不用咱们打头,这活有人干!”
“哈……哈依!”晴子一下羞涩了,蚊蝇般说了声。
任自强也舍不得用秋山太郎来趟路,这时他想起那两个死鬼子,正好拿来做挡箭牌。
“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任自强嘱咐一声,转身走了出去,屋外风雨声依旧。
来到两个小鬼子睡得厢房,两个小鬼子的尸体已经有点硬了、凉了!他起初想拖着两个小鬼子,随后想起储物戒指,他动了心思。
他专注在小鬼子尸体上,心思一动,“收!”果然,尸体不见了,他心思放在戒指上,清楚的看到空间地板上躺着这具鬼子尸体,装着金银元宝的箱子都在。
“哈,东西能收,死人也能放,真是毁尸灭迹的大杀器呀!就是不知道活人能不能放?”
“出来!”鬼子尸体又应声凭空落在榻榻米上。
如此几次,任自强玩得不亦乐乎做起了实验,总归这会儿没人看到。他渐渐摸到使用储物戒指的窍门,收放愈发自如,得心应手。
“哎呀!”他玩了一会儿,突然间觉得头晕眼花,差点立足未稳。
“卧槽,玩脱了,用这玩意收来放去也耗神啊!”
他忙检查一下内力,发现内力也有所损耗,“唉,功力还没恢复到家呀!”
这时的任自强无比怀念上一世自己得强大,凭那时的功力干这点事岂不是小菜一碟。
“我需要尽快变得更强大,可按部就班的练下去还是有点慢啊!”
这个念头一旦在脑海中发芽,就愈变发得急迫起来。
“先生!先生!您还在吗?您走了吗?”
晴子带着失望和恐惧的哭腔在院子里喊道。
“我在呢,我没走,你怎么啦?”任自强忙窜出厢房快跑到她面前。
此刻的晴子脸上是辣么孤苦无依,伤心绝望,像极了一颗无根脚的浮萍在风雨中飘摇,随时都可能被雨打风吹去。
“呜……先生,你没走!晴子好担心,好害怕!”
娇小的晴子看到任自强就像看到主心骨一般,哭着一下扑到他怀里,两手紧紧搂着他的腰,仿佛用尽吃奶的力,好似一松手就怕他飞了似的。
“这是喜极而泣吗?咱们才认识也就半个钟头吧?你是小鬼子我是华夏爷们好吧?咋搞的你见了我就像见到亲人似的?”
对此,任自强也是醉了!
“好啦,好啦,外面还下着雨呢,衣服都淋湿了,咱们快进去吧!”他无奈既好笑的拍着晴子的后背提醒道。
“先生,求求您别丢下晴子好吗?”晴子扬起满是泪水和雨水的小脸弱弱道,两手依旧有力,脚步没挪动丝毫。
“好,好,我答应你,我保证不会丢下晴子,咱们先进屋!”
不知道为何,这话都不经过大脑,任自强竟然鬼使神差的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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