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咒语没有那么简单,除了表面上强大的咒力之外,它会在之后跟随着辅助力量!其实那并不是很复杂,但是说起来会长篇大套,我简化一下跟你说……”
那意思就是咒语会发现你心中最爱的人或者东西,然后把他们清除干净,这样的话这双眼睛的作用会发挥到最大。这世间所有无论是生灵,就连一块石头或者是陡峭的山崖,都是无欲则刚!对付这种咒语的法门就是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做!”铁桶中的女人似乎越来越多地进入到了这个空间,因为她的声音开始变得连贯。特别是出现在无忧脑海中的样子,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在长公主府中那几年学来的持定平和,现在依然在的无忧身上生效,所以她的回应还是一贯的平和,“要是这样的话,可就真是不太好了!所以你想要的是什么?既然说这种咒语强大要解开的话,一定也会耗费不少的力量!”无忧虽能做到,表面上平和的看着这个女人,但是脑海里面感觉到一片空白,只有声音在震动的响起。但是其他的所有想法都是一片乱流,原来有这种咒语的存在,因为自己一直在这种只有死人存在的地方晃来晃去,所以还没有亲身验正这种诅咒的可怕。刚刚这个女人说这种咒语很强的,是会像和周那样的强大吗?她能够听到就在她心中,怀疑渐盛,而且织成异常狂涌的滔天巨浪了。在她努力维持的平静之中,疯狂掠动。很快就掀开一个巨大的,她那时候什么都没有看,进去的眼睛,终于慢慢的让那个女人的样子在她的眼睛之中落定,“你呢?你们想要的是什么?”
女巫抬起头,“跟你一样,要改变一些根本不可能改变的东西!”
有奇怪的时间碎屑从神极境的缝隙中涌进一瞬化灰。无忧明明在伸手的一瞬间握住一片,可是打开手心的时候却发现。它们已经消失无凭。它们本是逃来这里避难的。却因为她的青眼化为飞灰。
“说说看吧,你和你的主人认为不可能的东西是什么,如果我做不到拥有再多的热情也是白搭!你们怎么帮我的办法也说一下!一直要自己思考就太累了!”无忧太想跟她们合作,但有些事势必要讲在当面。
沉默如同山海一样蔓延无限!
难道是被问住了?一个不可能的欺骗,会拥有一个不可能的回答。真是可恼!无忧想,自己终究是太过需求纷纷才会在这种根本小小不严的骗局之上坠落沉沦!
她又一次转过身,想要走的落落大方。
充满哀戚的声音又一次充斥在她的耳边,“就是刚刚你说的那句话!还有现在置身的这个木桶,工具只有那句话,要改变的是这木桶上的雕刻看起来是木质的雕刻。但据说连最有力量的怪兽都很难将上面的雕刻改变。可是秘密就藏在那句话当中。想办法将上面的图案改变,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犄角被改变了,一切就都变了!至于我的方法,当一切改变之后,死瞳将被留在改变之前的时光,你可以跟我们一起离开。冒充成是我们的族人,我们完全有能力将你带出这个时空,将那些麻烦的烦恼抛在身后!”
“怎么办?听起来不像是具体的办法,而且到底能不能做成,是需要我先带给你们成功的,这顺序真让人心寒,到时候你们不管我了怎么办!你们应该知道,我们的信任无从谈起!”无忧的目光已经先入为主地在抛弃这尝试!她从来都不信天上会掉馅饼,因为她的那片天从来不掉东西,偶尔掉下来的只有刀枪箭雨。
“你可以先看看这上面的图画再说,虽然我不能探出头去,真正的看到这幅画,但是我知道你的尸体在上面!”这女人的这句话说的其实挺没头没尾的。无忧,从来不知道她们的事情跟自己还有如此的羁绊。
无忧也在这里面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感觉到了那只看起来像木桶,却被说成不是木桶的图案上面带来的诱惑。看看它,一定要看看它,脑海里生成着这样的催促。于是再没有可计较的内容,它走向了那女人,诡异的图案,怦然入目,好像那图案上面的所有本来就一直在着急的进入她的眼睛。
那上面的雕刻栩栩如生,进入她眼睛里面的东西让她一瞬间就抑制不住的想要哽咽,居然是她最最熟悉不过的场景,第一幅是高高在上的大公主宴请宾朋,而她就低眉顺眼的站在大公主的身边。创作这些雕刻的人显然很懂得如何取舍图案的精髓与糟粕,在这样的场合之中她所做的动作说的话应该很多很多,但是现在这个动作只凭她一个倒酒的低头举止,就能让人轻易的领会的,她的谦卑恭敬,还有在那样的盛况之中,依然难掩的倔强希求。不得不说这些图画表现得很好。就连她本身也不能否认,创作之人的着墨点很精准,千杯而不服输,恭敬而另有所图,确实是那时候她的一个状态。
马上从另一个方向上琢磨而起的,已经是另外的场合。因为那段记忆在她脑海中的深刻,所以刚刚看到一段缠绕曲折垂下的兰花,她就知道这画的是哪里,没有马上去看图案如何,而是回忆了一下自己那时候的心境。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让她自己不要发生误判,因为长久的没有回到过那个地方,所以突然看到一些图画或者是跟自己像的一些身形的小姑娘,就会把这些图案领会成是自己,会有那样的失误,那也不是失误,应该是模糊记忆惹的祸,虽然一直在仔细回忆,可是时光仍然会在脑海中拿走不少回忆中的细节。可是这种感受又并不单一,还有更多的哽咽也一同跟了过来。那颗像是很久都感受不到具体疼痛的心。正在大力跳动。有时候,仿佛能够感受到会捂起胸口,其实那只不过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是她知道她会心痛罢了
回忆当中的每一瞬间,都柔软而坚硬。而这第二幅图画至关重要,她一定会看到某个人。那个既让她想要走近,又想要永远远离的人。她本来是有那么多问题要问他的但是在现在这个月里本来是有那么多问题要问他的,但是即使在现在这个远隔千万里,远隔时间重重的神极境里,她还是跟从前一模一样,都不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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